062、了無音訊
062、了無音訊
她感覺身體彷彿都不是自己的一般!
「我……我不洗了……」
她驚慌失措的說道,嚇得身子瑟瑟發抖。
凌律無奈,將她從水裡撈了出來,然後用柔軟的毛巾將她身上擦拭乾凈,然後放到了床上。
就在這時,言睿竟然在外面敲門了。
「先生……我有事情找你。」
說話有些吞吐,似乎難以啟齒。
凌律的眉宇微微蹙了蹙,然後在她額頭上輕輕的落了一個吻,說道:「你在這裡等我,我等會過來。」
「嗯。」她乖巧的點頭,感受到他的溫柔,心裡是溫暖的。
凌律一出門,言睿的面色立刻變得嚴肅起來:「先生,黑狼下戰書了!」
「黑狼?」
……
簡幸在房間里等了很久很久,凌律也沒有回來,她有些疑惑便起床了。
凌律不在家裡。
「先生1;148471591054062呢?」
「先生剛才和言秘書匆匆忙忙的離開了,沒有說去哪裡。」
簡幸點頭,估計是公司有什麼急事吧,她並沒有在意,只是心裡有些不舒服。
人走了怎麼也不說一聲呢?
他們才那樣親密過……
她雖然心裡有些壓抑,但是也十分懂事,現在凌律放棄了繼承權,還要更名集團,肯定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就這樣等著,等到了晚上九點多鐘。
凌律還沒有回來……就連一個電話都沒有!
她的心隱隱有些不安,按捺不住給凌律打電話,但是卻打不通。
言睿的電話也打不通!
這兩個人是怎麼了?
簡幸又向傭人要了公司的電話,沒想到凌律今天根本沒有去。
那他去哪裡了?從上午離開到現在都沒有回來,是去哪裡了?
她的心裡陡然不安起來,想到電視上各種車禍綁架,他……會不會遇到了什麼危險?
簡幸的心七上八下的,再也坐不住了就要出門尋找,卻被傭人攔住。
「先生那麼厲害,不會出事的,打不通電話也許是手機沒電了。而且先生工作也不一定去公司,也許是去工地查看施工項目呢?」
傭人攔住了她。
天色這麼晚了,外面漆黑一片,簡幸一個人怎麼行?
「他從來不會聯繫不上的!」
簡幸拿起了衣服,還是要出門尋找,傭人沒有辦法只能跟著。
她聯繫了傅柏易,問了一些凌律常去的地方,就趕了過去。
她來到一家五星級的私人訂製會館,裡面專門提供給上流社會的人喝茶聊天辦公的。
凌律經常會在這兒約見客人,而且固定一個包廂。
她和傭人分頭尋找,她去查看包廂,傭人去看撞球室有沒有。
電梯門很快打開,她急急忙忙的衝到了裡面,卻沒想到和迎面出來的人撞在了一起。
她慌亂了心,立刻垂眸道歉:「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說完她抬起了腦袋,看到眼前穿著服務生衣服的男人愣了三秒,然後驚呼出聲:安然哥哥?」
「安然?你說的是我?」顧商演盯著眼前的小人兒看了三秒,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簡幸看著他一臉迷茫,不禁有些疑惑。
安然哥哥應該不會在這裡吧?他不是很早的時候就出國了嗎?
可是……眼前的男人卻有著和安然哥哥一模一樣的臉,俊朗陽光,就像是鄰家大男孩一般。喜歡揚起嘴角淺淺的笑,一邊嘴角還有著一個梨渦,笑起來的時候顯得壞壞的。
「你不是安然哥哥,他還沒回來,你怎麼可能是他?可是……你和他一模一樣!」
「一模一樣?」
顧商演狠狠地蹙眉,聽到這話心頭微微一顫。
難道……他的哥哥出現了!
他猛地上前抓住了簡幸的手,將她拉到了電梯裡面,力道大的讓她疼的蹙眉。
「你放手,你幹什麼!」
「你說的那個人叫什麼,現在在哪?」
「安然哥哥?」她疑惑,他好像很焦急的模樣,難道……是他的親人嗎?「他叫裴安然,我小時候的鄰居,但是後來搬走了。但是每年都會回來,只是近兩年他出國留學了,我們就不聯繫了。你和他是什麼人,怎麼會長的一模一樣?」
「他是我大哥!」顧商演一字一頓的說出這句話,心臟都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他以為大哥死了……沒想到他還活著!
就在帝都生活著,可是他竟全然不知道!
他微微眯眸,上下打量著簡幸,琥珀色的眸光里藏著不一樣的神采。
這樣的眼神讓她看著很不舒服,就像是獵人看到了心儀的獵物一般,灼熱的讓人害怕。
她扯回了自己的手,後退一步按了樓層,說道:「抱歉,我認錯人了。」
「沒事,我也有些話要問你,關於我的哥哥。我和他失散很多年了。」
顧商演幽幽的嘆了一口氣,說這話的時候嘴角蒙上了淡淡的悲傷。
「可是我還有事,今天不行,以後再說吧。」
就在這時電梯門打開了,簡幸小跑著離開了。
她現在還要找凌律!
顧商演沒有追出去,只是深深地看著她,眼神有些複雜。
良久他撥通了手下的號碼。
「給我在帝都查一個人,裴安然!」
……
簡幸找遍了所有的娛樂場所都找不到,甚至還想去工地找,最後被傅柏易攔住了。
「天色這麼晚,工地又那麼危險,你這樣去我怎麼放心?而且現在說不定凌律已經回家了,我們回家看看!」
傅柏易蹙眉說帶,態度有些強硬。
簡幸聞言覺得很有道理,急切的點頭:「那我們趕緊回家!」
凌律從來不會聯繫不上的,現在失蹤了大半天,她如何能不急?
一路上簡幸讓司機開的快點快點,再快點,恨不得自己上去開。
她心急如焚的模樣落在傅柏易的眼中。
她的臉上浮現出異樣的潮紅,額頭上大汗淋漓,眼神都有些迷離起來。
他意識到不對勁,趕緊探手在她的額頭上摸了摸,發現她竟然發燒了。
車子很快停在了別墅門口,傅柏易將她攙扶回了房,讓人將自己的備用藥箱拿來。
到家的時候簡幸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迷迷糊糊的念著凌律的名字,一聲聲的讓人心碎。
傅柏易的心狠狠地軟了軟,也嘗試撥打凌律的號碼,但是卻了無音訊。
就像是突然失蹤了一般!
怎麼回事,怎麼兩個人都沒有音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