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你想要撲倒我?

  028、你想要撲倒我?


  「剛剛回國接管集團,所以有很多事情要先生親自處理。今天晚上本來是有一個很重要的合約要商談,但是卻……」言睿說到最後,突然意識到什麼,看了眼簡幸立刻閉嘴。「好了,我也不多說了,我回去還有些事,就先離開了。」


  簡幸見他匆匆要走,急忙叫住:「我……是不是打擾到凌律了?今晚……他要是不來找我,是不是就簽下合約了?」


  「先生不認為你是打擾,那你就不算打擾。先生從來不做不值當的事情,先生既然去找你,肯定是認為你比那些合約重要。簡小姐,我從未見過先生如此在意一個人,言睿真的很希望你們能夠幸福的在一起。」


  言睿淡淡笑著,說著的話有些意味深長。


  他說完後轉身離開,臨走前吩咐了廚房。


  反倒是簡幸心裡七上八下,有些難以安穩。


  自己嫁給凌律沒有幫上一點忙,反而惹事不斷,這次還害的他沒有簽成合約。


  連凌律都覺得重要,那合約的價值一定無法估計吧。


  她懊惱的拍了拍腦袋,本來就覺得欠了凌律,這下好了,更是還不清了。


  她來到廚房,沒有讓煮飯阿姨幫忙,自己做了一些冰鎮的銀耳蓮子,夏天吃這個最好了。


  等冰鎮的差不多,她上樓去敲凌律的書房門。


  「誰?」


  「是我……簡幸。」


  她自報家門。


  裡面的人聽后沉默了一秒,然後開腔:「進來吧。」


  她開門進去,看到了認真工作的凌律。


  她從未看過他工作的模樣!

  而且,晚上工作的凌律,竟然是帶著眼鏡的!

  本來就俊美無雙的面龐,戴上金絲眼眶后,整個人變得更加嚴肅內斂,也顯得更為成熟穩重。


  凌律的英氣中總是帶著淡淡的戾氣,平常顯現不出來,但是生氣的時候,就會十分明顯。


  整個人就像是地獄修羅一般,讓人望而害怕。


  但是現在的凌律,給人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他的身上只穿著白色襯衫,領口鬆鬆垮垮的鬆開了兩個紐扣,依稀可看見裡面精瘦的鎖骨,還有那健碩的胸膛。


  他正襟危坐,袖口挽起,露出了那名貴的瑞士腕錶。手上的鋼筆寫寫停停,那金屬光澤的鋼筆襯得他手指修長白皙,比女人的手還要好看積分。


  明明穿的還算隨意,但是渾身上下卻充滿了禁慾的氣息。


  也許是那眼睛作祟。


  也許是那嚴肅態度作祟。


  也許是那蹙眉深思的模樣作祟……


  總之,讓她的心臟砰砰直跳,彷彿快要從心口跳出一般。


  凌律此刻很忙,這個合約沒有拿下,有很多後遺症還需要處理,今晚恐怕要多花費一些功夫。


  他沒有看簡幸,以為她會很快說明自己的來意。


  但是,並沒有。


  他不禁微微攏眉,抬頭看向了簡幸。


  那一雙墨黑的瞳仁隔著銳利的鏡片,幽深的目光落在了她的眼底。


  「怎麼進來不說話?只知道看我嗎?」凌律頗為無奈的說道。


  聲音低沉,帶著輕微倦怠的氣息,更加的蠱惑人心。


  她的心,狠狠一顫。


  她回過神來,臉上燥熱一片,自己確實看的太久了。


  她連忙垂下腦袋,說道:「我給你做了點夜宵,你要吃嗎……要吃的話,一起……」


  凌律聽到這話,放下了筆,活動了一下身子:「嗯,你不說我還沒發現,確實餓了,一起吃吧。」


  他起身離座,來到她身邊,很自然的牽住了她冰涼的小手。


  「怎麼這麼冰,覺得冷嗎?」凌律微微蹙眉,有些擔憂的看著她。


  簡幸被這個動作嚇了一跳,想要抽回手,但是以她的力道根本掙脫不了分毫。


  但是他也只是牽手而已,並沒有什麼逾越的動作,最後她也就不掙扎了。


  「我體寒,手腳一年四季都是冰的。」


  「這樣,我記著了。」


  凌律淡淡的說道,讓簡幸一愣,也不知道他記著什麼。


  兩人下樓,簡幸端來了兩碗冰鎮銀耳,像是小孩子邀賞一般。眨巴著眼睛,親眼看見他吃下去一口,興沖沖的問道:「怎麼樣?好吃嗎?」


  「不錯,挺好吃的。想不到你手藝這麼好,我算是有口福了。」


  凌律淺淺一笑,渾身上下的禁慾氣息,瞬間沖淡了幾分。


  簡幸聽到這話,心裡高興壞1;148471591054062了,也跟著吃了起來。


  她吃東西的時候總是看向凌律,凌律吃飯很好看,一看就是接受過正規的餐廳禮儀。吃飯沒有發出一丁點聲音,手上拿著湯勺,都覺得那湯勺金貴了許多。


  他不苟言笑的模樣,分外嚴肅。


  但是……也是這個模樣,最讓人喜歡。


  她是學繪畫的,一向喜歡美好的事物,所以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心裡也憋著話,也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說。


  她沒有憋住,某人倒是先忍不住了。


  「有話要對我說?」凌律抬眸看著她。


  她聞言,咬了咬嘴唇,想了想才說道:「今晚上……我真的很抱歉,我打擾你簽合約了是嗎?」


  「言睿多話了。」


  凌律的面色冷淡了幾分,餐廳的溫度也一下子下降了不少。


  她嚇得連忙解釋:「你誤會了,他只是說漏了嘴,後面是我追問的!這事不怪言睿的,你要是生氣就沖我來好了。」


  凌律看她這樣子,哪裡捨得責備,今晚她也嚇得夠嗆,還受了傷。


  他無奈的說道:「那算了,你也不要擔心我。你老公的能力,還不差這個合約。」


  老公……


  這兩個字落入耳畔,她的臉再一次紅了。


  「那個……忘記問你了,你近視嗎?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你戴眼鏡。」她連忙轉換話題,怕自己尷尬。


  「我有點夜盲症,晚上勢力不是很好。晚上不宜開車,工作時間久了,眼睛也有些受不了。所以這個護目鏡,可以保護一下眼睛。」


  「這樣啊,其實你戴眼鏡也很好看的,和不戴完全是兩個感覺。」


  「是嗎?不覺得我變凶了嗎?」


  男人笑著說道。


  「沒有啊,我覺得很好啊,看著人超嚴肅,渾身上下都充滿著禁慾的氣息。要是我膽子大一點,就想要撲到你了呢!」


  簡幸聊得興奮,一下子將心裡話說了出來。


  話一出口,氣氛瞬間凝固。


  凌律挑眉問道:「你想要撲倒我?」


  聲音,藏著戲謔,帶著玩味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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