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耍流氓嗎

  我可以耍流氓嗎

  這話就像是打開記憶的鑰匙一般,昨晚模糊的片段蜂擁而來。


  兩具交纏的身體,喘息交織,最原始的律動……


  真真切切的發生在他們的身上。


  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怎麼可能,他不是喜歡男人的嗎?怎麼可能和她做這種事?

  那是她的第一次……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沒了?

  她呆愣愣的看著眼前好看過分的男人,不敢相信這一切。


  凌律靠近,深沉的聲音帶著濕熱的氣息一點點席捲她的耳蝸。


  「昨晚你被人下了葯,後面纏住我不放,讓我救救你。最後你還纏住我的身子,一遍遍喊我的名字,你還記得嗎?」


  「這……這怎麼可能?」她顫抖著聲音,嗓音支離破碎。


  「有什麼不可能,我男你女,又是夫妻,做這種事不是早晚的嗎?而且我沒有強迫你,一切可都是你主動要求的,也不算我違背了合約。而且,你要對我負責。」


  簡幸此刻欲哭無淚,很想去死一死。


  稀里糊塗丟了第一次也就算了,這個男人竟然無恥的讓她負責!


  明明自己最吃虧好不好!

  「你……你不是喜歡男人嗎?怎麼會和我做了那種事……」她快要哭出來了。


  凌律聽到這話,眉宇狠狠的蹙了起來。


  他喜歡男人?虧她想得出來,他到底哪點表現出來喜歡男人了?

  他的臉色黑了一瞬,冷沉著聲音說道:「我喜歡男人?這是什麼意思?」


  「我那天明明看到你扶著一個醉醺醺的人回來,那個人還大膽的告白,將你拉到了沙發上。你們……你們有姦情!」她氣憤的說道。


  她被下了葯,她倒霉,這些都認了。可自己和一個同志睡了,他還厚顏無恥的要負責,簡直就是恥辱!

  凌律聽到這話,眉宇瞬間倒擰起來,眉心的褶皺越疊越多。


  該死的,這丫頭的想象力還真是豐富!竟然單憑這些,就認為他喜歡男人。


  好大的膽子啊!


  他眸色眯起,裡面露出駭人的氣息,最後直接封住了她的嘴唇。


  舌頭長驅直入,攻城略地,侵佔每一寸角落。


  她的舌頭躲閃不及,只能被迫交纏,沉溺在他霸道的氣息裡面。


  她想要掙扎,但是卻根本爭奪不開。


  這個吻愈演愈烈,越吻越深!

  他的大手穿插在她的秀髮中,扣住了她的後腦勺,防止她磕著腦袋。


  另一隻手大手,緊緊纏住她的腰肢,填滿他們之間的空隙。


  隔著衣料,她都能感受到他身子炙熱的溫度。


  很灼熱,很嚇人。


  而且……


  男人還有了反應!

  簡幸嚇得半死,但是卻無能為力。


  最後,還是因為她無法換氣,男人才饒了她。


  她得到新鮮空氣,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你……你怎麼能……」她嬌喘連連,面色憋得通紅,已經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凌律意猶未盡的舔了舔性感的薄唇,這姿勢就像是妖孽一般,讓人感到驚艷。


  嚴肅起來渾身上下充滿著禁慾氣息,彷彿是食草動物一般,但是沒想到動真格的,竟然這麼狂野!


  「現在,你還以為我喜歡男人嗎?」


  簡幸現在後悔的想要撞牆,一定是自己太腐了,經常和邵佳寧看耽美劇。所以一看到這樣的情景,很自然的認為他們有姦情。


  而此時此刻,把自己害慘了。


  「好!我認了,我就當是被狗咬了。這次不作數,大家都是成年人,也不要太感情用事,我們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她擦了擦嘴巴,懊惱的說道。


  她想要推開凌律離開,但是卻被他阻止。


  凌律挑眉認真的看著她:「你這話說的不對。」


  「哪裡不對?」


  「是你強佔了我,那我當解藥,你現在說不作數就不作數,那我的清白怎麼辦?」


  「什麼玩意?」簡幸瞪大眼睛,看著凌律嘴角掛著的淺笑,簡直就是惡魔!


  凌律沒有說話,只是後退一步,竟然解開了自己的襯衫扣子。


  很快衣服打開,她看見那健碩的胸膛上面布滿了指甲劃過的痕迹。


  他轉了身,後背的竟然更多。


  這些……


  都是她做的?

  她指著那些傷口,哆哆嗦嗦的問道:「這些……都是我乾的?」


  「不然呢?」男人笑著說道:「你把我傷成這樣,不打算負責?」


  「我可以耍流氓嗎?」簡幸弱弱的咽了咽口水,明明自己才是吃虧的人,但是她卻一點都硬氣不起來。


  昨晚的畫面全部浮現在腦海,歷歷在目。她藥效發作后,變得彷彿不是自己了,對凌律一遍遍央求著。希望他停下,不要再繼續了,她快要疼死了。但是腦海里卻又有另外一道聲音在叫囂,讓他不要停,快點救救她……


  就在這痛苦交織下,她的手指在他的身上留下了痕迹。


  傷痕纍纍,應該很疼吧,但是這個男人似乎都沒有哼出一聲。


  到底是自己做錯事,要是她沒有輕信楊心瞳,也不會喝下那杯酒。


  要是失身給那個木羽,還不如失身給凌律呢,最起碼凌律自己不討厭啊!


  雖然說男人不虧,但是被自己傷成這樣,確實也挺可憐的。


  凌律聽到這話,只是淺淺一笑,沒有繼續危難:「可以,你可以一直對我耍流氓1;148471591054062。好了,你昨晚也累壞了,下去吃點東西吧,給你準備了燉湯。」


  他話說的露骨,讓她面紅耳赤。


  她身子疼的要命,走路也有些不便,一開始以為是醉酒,現在才明白,原來是因為……


  凌律看出她的異樣,二話沒說竟然將她打橫抱起。她嚇了一跳,想要掙扎。


  「就你這樣還能下樓?」男人淡淡一瞥,帶著威嚴說道。


  她頓時歇菜,乖乖的待在他的懷抱里,大氣也不敢出一下。經過了昨晚的事,他們似乎變得親密了一些,但……也好想多了一層隔閡。


  說不出是什麼樣的感覺,她的心也亂糟糟的,不知道對於凌律是什麼感情。


  也許是感激……


  感激他總是在危急關頭幫忙,參加李薇薇婚禮是,這次也是。他總是如同天神一般降臨,給她一種難以言喻的安全感。


  就這樣神秘的男人,不知底細,就這樣無條件的相信著,還真是一件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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