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暖暖的
心頭暖暖的
付子浚不曾愛過,也不曾對於她肚子里的孩子有在乎過,甚至是痛恨的,就是因為那個不該存在的孩子,而讓他和秦雅瀅越走越遠。
秦雅瀅一直都在開口,她說,她不想耽誤他一輩子,她的身體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尤其是在那兩年裡,她不想自己成為他的負擔,不想成為他的累贅。
只要他開口,他有了別的女人,只要他開口,他想要的是別人,那她就會不問原因地和他分開。
他們兩個人之間本來也就沒有什麼關係存在。
「你沒話說了,對吧?」金艷冷哼了一聲,「這個女人,看上的也不過是你的錢而已,你以為她有對你多在乎嗎?還是你覺得只不過名字一樣的女人就能代替得了秦雅瀅嗎?子浚哥,為什麼你現在會變得這麼的愚蠢。」
付子浚面無表情地將女人摟進了懷裡,他現在的心緒早已經變得不清不楚了。
「子浚哥,如果你有這個時間,你怎麼不去找冷慕宸報仇,你不會打算讓你自己這麼多年努力的心血都白費嗎?」他,是一個曾經靠著心裡的仇恨來活下來的男人。
可現在,這一切對於他來說,變得可笑,當冷慕宸否認是他的仇人的時候,他的心裡卻是有些迷茫。
可他最後還是選擇相信金天虎,這十多年來的養育之恩,他,對他很感激,所以在一切真相不明之前,他選擇的是相信。
「這個不用你管,我只說一句,不許碰我的女人!」不管是秦雅瀅也好,還是盈盈也好,他只想好好地保護。
金艷踩著高跟鞋就往外走,帶著怒氣。
金天虎走到了付子浚的面前,「子浚,有些話我還是要跟你說,你最好是去把秦雅瀅找回來,你如果心裡還有她,這一次,我讓你帶著她回國,冷慕宸的事,我們可以再重新考慮。」
「義父?」付子浚有些詫異地看著金天虎,這一次,他終於同意了嗎?
「怎麼了?你這小子,我說的是實話,你難道還怕我對她做些什麼嗎?不會了,既然冷慕宸已經將她趕走了,就表示她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你還喜歡她,我不會再阻止你們了。」金天虎前所未有的深明大意。
付子浚看著他,這一次,也許是她的最後一次機會,那麼,他是不是要好好地把握住這個機會,而不想讓自己留下遺憾。
「義父,我知道了。」他對金天虎說的話,信以為真。
秦雅瀅連著休息了好幾天,腳上的傷已經好了,她下了地,還是可以健步如飛。
她離開了公寓,走在街上,走了好幾圈,最後還是去找了安娜,兩人面對面地坐在別墅的沙發上,何嫂幫她們泡了一壺茶,就去準備午餐去了。
「你主動來找我,我真的很意外。」安娜的身體也恢復得不錯,不過,醫生的建議還是要讓她好好地休息,然後,她已經開始在辦出國的事了。
「我就是想來看看你,傷是不是好了?」上次,她輕輕一動,還是會臉色泛白,今天看上去好像好多了。
「已經差不多了。」安娜笑笑,她看著秦雅瀅,「你是來給我答案的嗎?」
秦雅瀅喝了一口茶,「你對他的感情這麼深,你自己這樣放棄不可惜嗎?」她是很愛冷慕宸,可是他們之間最後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她已經不知道了。
但是安娜不一樣,不管怎麼樣,安娜畢竟是和他一起打拚天下的。
「你還是不願意和冷哥在一起嗎?我已經放棄了,我和他不可能是愛人,情人,能做的只是朋友。」安娜現在已經清楚了,當時他救她一命,卻不會將他的命也能給她的。
冷慕宸的心裡已經被秦雅瀅佔據得滿滿的,容不下任何其他人有一點點的位置。
秦雅瀅咬了咬唇,「這一次,我不會離開他,就算他趕我走,我也會想盡辦法留在他身邊的。」他需要她,而她也需要他。
安娜聽到了她這句話,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我想你一定可以說到做到的,我出國的事,冷哥還不知道,也許等他出差回來了,我已經出國了。」
這一次,她什麼也不提,什麼也不說,她走她應該走的路。
秦雅瀅只是點了點頭,她不想讓事情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沒有試過,又怎麼會知道結果是什麼樣的呢?
離開了別墅,她坐在車裡,手裡緊緊地握著手機,直到她在公寓前停下,她站在樓下,看著自己的房間,拿起了手機,還是撥通了那個號碼,可是,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都是沒有人接。
不安感在秦雅瀅的心頭上縈繞著,讓她擔憂。看了看時間,也許這個時候,他睡了吧?她忘了時差這回事了。
秦雅瀅暗自嘆息,隨後上了樓,走進了房間里,窩在沙發上,拿過了筆記本,卻是什麼也看不進去,同1;148471591054062一個網頁已經開了有一個小時了。
突然手機鈴聲響起,秦雅瀅抓過了手機,連號碼也沒有看清楚,就接了起來,「冷少。」
「你在等我的電話?」冷慕宸的聲音帶著微啞,有了幾分的醉意。
「你,沒事吧?是不是喝了很多酒?」秦雅瀅不安地問著。
冷慕宸坐在車裡,車窗降下,任由冷風刮進來,清醒著他的微醉的意識,他的外套扔在了車裡,連手機也在口袋裡忘了帶進去,可是沒想到,一出來就看到了很多通的未接電話,熟悉的號碼,讓他的心頭暖暖的。
他以為秦雅瀅是絕對不會給他打電話的,畢竟這麼多天了,他忙的一回到酒店就倒頭大睡,他忙的除了偶爾會想起那張嬌俏的臉,他卻沒有勇氣給她打電話。
而現在只是看到未接來電,他覺得這幾天的疲憊就已經一掃而空了。他真的是太容易滿足了。
「嗯,喝多了。」冷慕宸的酒量也算是好的了,可是,也經不起連著幾天,一場一場地喝,他的食指按了按發脹的太陽穴。
「那你早點休息吧!我,不打擾你了。」秦雅瀅明明好像有許多話要說的,可是,一接通電話,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