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人生從來都沒的選擇
她的人生從來都沒的選擇
冷慕宸還是和凌以傑去了醫院,一大早上,安娜還在沉沉睡著,沒有醒來,她的身子很虛,加上一些藥物的作用,她一天醒著的時間幾乎不多,而何嫂會每一燉補湯送來。
「她這一次傷的其實也不輕,醫生說,背後一定會留下疤痕了。」凌以傑這麼多天來,還是第一天跟冷慕宸開口說安娜的傷勢。
「沒有辦法了嗎?」冷慕宸雖然不會過問安娜的傷勢,可是,安娜替他擋了那一刀,他的心底也是感激的。
「沒有。」凌以傑搖了搖頭,「背後縫了幾十針,傷口也很深,看來,當時那個人本來是想置你於死地的。」
金天虎真的不是一般的狠,他想讓冷慕宸出事,然後,他要將屬於冷慕宸的一切都佔為己有?他想得太好了,冷慕宸怎麼會是任由他宰割的人。
「我知道了,還有一件事,需要你去調查一下的,就是十多年前,付氏企業破產的原因,我從來不會背黑鍋。」冷慕宸自己有沒有做過的事情,他自己很清楚,
凌以傑點了點頭,「這麼多年前的事,應該不太好查,如果真的這麼簡單,付子浚也不會盲目地聽金天虎的。」
冷慕宸只是輕嗯了一聲,當年能將這麼大的事情推在自己頭上的,也許只有金天虎了吧?這麼多年來,他們一直都是競爭對手。
安娜醒來時,就看到冷慕宸站在床邊,「冷哥,你來了。」如果她不開口說要見他,也許等到她出院,她也不會見到他吧?
她以為秦雅瀅離開了,冷慕宸就會將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可是,她錯了,不管有沒有秦雅瀅,就算那天,她死掉了,他是不是也不會有任何的心疼和在意。
「嗯。」冷慕宸點了點頭,見她要起身,就馬上按住她,讓她不要動,她現在連睡覺都只能趴著,更何況是隨便一動,扯到了傷口,只會更嚴重。
「我沒事的,醫生說我恢復的很好。」安娜對於這樣的,一向她的心裡都能承受太多的東西,從小到大,她這樣一步一步過來,又有什麼沒經歷過的。
她,絕對可以和冷慕宸一起並肩,可是,他卻不要她,那她現在也不用再堅持,她能為他做的,她都已經盡量去做了。
「那你好好休息,如果有什麼需要,你就直接跟何嫂說。」冷慕宸怕別人照顧不好,他才讓何嫂來照顧的。
安娜點了點頭,「冷哥,我聽說秦雅瀅離開了,為什麼?你讓她走了嗎?」如果冷慕宸自己不同意,那麼秦雅瀅是離不開的。
「我讓她走了!」是他開口讓她離開的,就算他不開這個口,她也要離開的,不是嗎?反正她的心都已經不在了,那他就不需要挽留了。
「冷哥,你一直都想保護她,你現在為什麼又要讓她走?」安娜想要知道冷慕宸這麼做是不是真心的?
他的心裡真的放得下她嗎?在冷慕宸的心裡,沒有什麼比秦雅瀅更重要的,這段時間來,在他的場子里發生的事情,他當成沒發生,就是因為秦雅瀅。
「她不想留,就該走!」冷慕宸的聲音冷冷的,他都主動開口說要讓她離開了,就不會再挽留。
「冷哥,這一次不管我有沒有替你擋下這一刀,都是我自己心甘情願的,秦雅瀅還是應該留在你的身邊的,那一天的情景,你也是看到了的,他們是沖你來的,還有就是秦雅瀅。
安娜已經想通了,有些感情,她是不會有的,沒有愛情,她只要那份友情,她不想讓自己到最後,又像最初一樣,一個人也沒有。
而且,她也決定了,這一次,她的身體好了,她想出國去,也許分開了才是好事吧?
冷慕宸看了一眼安娜,「我從不勉強,你應該知道的,我和秦雅瀅的事,你就不用管了,你只要照顧好你自己的身體就行了。我希望看到你早一點出院,如果有什麼特別需要的,你可以跟我說。」
那道疤痕,怕是抹不掉了,可是,如果她有需要,不管花多少代價,他也會幫她動手術。
安娜扯了扯嘴角,「我知道的,我現在這樣就很好了,沒有什麼需要了。」她連冷慕宸都可以失去的,那她還有什麼需要的,不過是一道疤痕而已,她心頭上的疼痛,又怎麼會少呢?
如果身體上的疼痛可以讓她能夠忘記心中的痛,她願意。
冷慕宸親自對醫生吩咐后,他才離開了醫院,凌以傑陪在了醫院裡。
付子浚從酒店的房間里醒來,就看到了身邊的女人,背對著他,他揉揉發疼的額角。
昨天晚上他究竟是喝了多少酒,而身邊的女人,又是誰,那一頭捲髮是不屬於瀅瀅的1;148471591054062柔順黑亮的直發。
身邊的女人也在這個時候醒來,臉上的濃妝卸下了之後,那張小臉還是清麗動人的,只不過,她不是瀅瀅。
「對不起,我昨天晚上喝多了。」付子浚負不了責,他昨天晚上的意識里,明明知道眼前的女人不是他心底里的瀅瀅,可是,他卻像是要發了瘋似的將她佔有。
「付先生,不需要跟我說對不起的,我知道你昨天晚上叫的女人不是我,不過,我希望該付的錢,你應該是要付的。」盈盈說的很直接,沒錯,她就是個靠出賣自己的美色來養活自己。
她的心底里就算千般萬般的不願意,她也不能選擇,她的不得由,如果她不靠這樣賺錢,她的媽媽就會重病死去,所以,從來,她的人生就是沒得選擇。
付子浚聽到她說這樣的話,有些詫異,到底是什麼樣的生活,什麼樣的家庭,什麼樣的過去,才讓她在和一個陌生男人在這樣的歡愛后,可以平靜地說出這樣的話。
不管怎麼樣,可以面對的,總是好的,不像他,連自己的過去也不清楚。連自己的恨,自己的仇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