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堂入室
登堂入室
秦雅瀅心底里就算是有著極大的不滿,她還是滿臉堆著笑,「冷先生,你的別墅公寓這麼多,有必要到我這小公寓里擠著嗎?還有,你如果想要住,隨便哪家酒店一定會組隊熱烈歡迎的。」
她一點也不想和這個男人共處一室,更何況,她這間是單身公寓,只是一間房,一張床,他留在這裡,那她怎麼辦?
「不,我覺得這裡就挺好的。」冷慕宸也是打定主意了要留在這裡,不管秦雅瀅高興也好,不高興也1;148471591054062好,他想要留下就一定會留下,這個女人不管怎麼變,她心軟的態度還是不會變。
秦雅瀅看著他冷冷淡淡的模樣,她真的很想一腳把這個男人給踹出去。
冷慕宸倚著沙發,半眯著雙眸,一副慵懶的模樣,「昨天晚上我沒有睡好,我需要休息一下。」
他說完話就拉過了她剛剛披在自己身上的薄毯,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秦雅瀅看著他,這個男人,不會是準備霸佔著她的沙發,真的要在這裡住下來吧?她有些惱怒地走進了房間,將推拉門拉上,再上了鎖。
冷慕宸張開了雙眼,看著關上的磨砂玻璃門,這個女人還是這麼傻,以為能躲得掉嗎?只要他想,這扇上了鎖的門對他來說就形同虛設。
秦雅瀅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心裡有著恐懼和不安,和對冷慕宸抗議的時候,一點也不一樣,她假裝的堅強,只有在面對冷慕宸時,才會故作鎮定。
她看著窗外,明明是一片艷朗的晴天,可對她來說,卻如陰雲蓋頭,她想要打電話,卻發現她的手機落在了客廳,只能拿起了床頭的座機,撥打著付子浚的電話,可是,付子浚的電話卻是關機,讓她更加的不安和焦慮,在她在卧室里繞了好幾十個圈之後,終於還是走出了卧室,大步地走到了冷慕宸的面前,「冷慕宸,我問你,你把付子浚怎麼樣了?你對他做了什麼?」
冷慕宸張開了雙眼,看著滿臉怒氣的秦雅瀅,這個女人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敢直呼他的名字,這天底下,還沒有幾個人敢的!
「這麼大的怒氣做什麼?你的病都好全了嗎?」他可還記得早上的時候,她還是故意裝虛弱,要休息,現在底氣倒挺足的。
「你別轉移話題,你到底把付子浚怎麼了?」秦雅瀅真的害怕,冷慕宸這個人是不擇手段的,他現在光明正大地出現在她的公寓了,他一定是對付子浚動了手了,也難怪付子浚出國了這麼久也沒有回來,一定是出事了。
「瀅瀅,你了解付子浚多少?」冷慕宸淡淡地開口,她護著付子浚,可是她卻不知道付子浚和金天虎的關係,如果她知道了他們的關係,那麼,她也許就不會再這樣護著她了。
在付子浚和金天虎的眼裡,秦雅瀅是他們想得到一切的棋子,而他冷慕宸雖然因為一段過往的仇恨,而對她百般的凌虐,卻還是對她動了感情,所以她才會成為他們的棋子,被利用的對象。
「我當然了解他,他是個好人,不像你,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那我現在也告訴你,那枚戒指是子浚送給我的,是他對我的求婚戒指,你現在懂了嗎?」秦雅瀅說的一切,就是想要讓冷慕宸放過她,他們之間只有兩年前的過去,而且,早已經結束了,她現在是WENNY。
「我不懂,因為你也並不了解他。」冷慕宸不管對什麼事情都是淡然地面對的,就算秦雅瀅說那些話,而冷慕宸依舊是面不改色。
「我了解他還是不了解,不用你來說,你先告訴我,你對他做了什麼?」秦雅瀅看著他,他一定是對付子浚做了什麼!
「我什麼也沒有對他做,我堂堂冷少是不需要對人下黑手的。」冷慕宸做事向來都是光明正大的,不像金天虎和付子浚,不擇手段,卑鄙無恥。
秦雅瀅冷笑一聲,「你不對人下黑手,那你當時逼我做什麼?你對我養父做的事,還有逼秦雅琳做的事,還有孩子的事,你哪一件事是光明正大的,你一步一步地把我逼入絕境,現在卻說你是光明正大的,這果然是你冷少會做的事!」
冷慕宸看著她,「你的記性還挺好的,但是,你記得這麼多的事,難道你就不想報復我嗎?還是你和付子浚在一起,就是為了報復我?」
「我不像你,有仇必報,我對你都沒有愛,又怎麼會有恨?冷先生,你想多了。我現在只想知道,你到底有沒有對子浚做了什麼?」秦雅瀅有沒有忘記過去,這些都不重要,就算現在沒忘,也總會有忘掉的一天,但是她不容許子浚有事,如果她而牽累到子浚,那她的內心會很不安。
冷慕宸一把拉住了她,讓她整個人跌向了他的懷裡,「我想要做什麼就是什麼,我說了沒有就是沒有。」
秦雅瀅對上他幽深的眼眸,在見不到底的眸子里,她看到了真實,他沒有說謊,那麼,付子浚為什麼關機了,出了什麼事?
「想不明白嗎?那如果我告訴你,他現在在飛機上了,他在回A市的飛機上,你相信嗎?」冷慕宸對她說著實話,因為有些話,他是必須要說的,而且,付子浚的真實身份,他也會讓她知道的。
秦雅瀅一聽到冷慕宸說過的話,她的心裡才安靜了下來,她深吐了一口氣,如果付子浚回來了,如果她不想再和冷慕宸這樣面對面地,那麼,她可以和付子浚離開,回到義大利去,姜藝芳應該也能理解她的吧?
「你在想什麼?想著怎麼離開我的身邊嗎?」冷慕宸可以將她的心思都能猜透,「你覺得你還會離得開嗎?」
秦雅瀅推開了他,「我要走還是不走,跟你都沒有關係。」她重新站起身,順了順身上的衣服。
「秦雅瀅,由不得你了。」冷慕宸看著她,眼神中是堅定,是固執,是他想要掠奪的。
「你不離開是想讓要子浚誤會我們的關係,是不是?但是我告訴你,子浚和你不一樣,他不會相信的。」秦雅瀅堅定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