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別的奢望
她沒有別的奢望
冷慕宸一回到別墅,就看到了安娜坐在沙發上睡著了,她是在等他回來?
他走到了沙發旁,「安娜。」他輕喚著她的名字。
「冷哥,你回來了。」安娜醒來了,看到了眼前的冷慕宸。
「你怎麼在這裡睡著了?你困了就上樓去睡,我以後會很忙,也說不好什麼時候回來。」冷慕宸對著她說道。
安娜搖了搖頭,「沒關係的,你餓不餓,我幫你做點宵夜。」
「不用了,我不餓。」冷慕宸在沙發上坐著,「安娜,C&D服裝設計公司的WENNY小姐是哪裡人?」
安娜正在倒水的手一僵,「冷哥,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事來了?」
「不能問嗎?本來C&D服裝設計公司的設計師來,我應該親自接待一下的,只是我最近沒什麼時間。」冷慕宸轉頭看著她,安娜是有事在瞞著他。
「WENNY小姐以前是A市人。」安娜並不能告訴冷慕宸,WENNY就是秦雅瀅,但是冷慕宸既然開口問了,那她就不能對他說太多的謊話。
冷慕宸點了點頭,「知道了,很晚了,上去睡吧!」他轉身就朝樓上走去,書房裡,他坐在書桌前,回想著晚上的那一通電話,那個叫WENNY的女人有意無意地在躲著他,並不想和他說太多的話。
安娜回到了房間,她翻來覆去地睡不著,最後索性起身給秦雅瀅打了一通電話。
而秦雅瀅也正巧站在落地窗前,回想著冷慕宸今天晚上說的話,他應該是沒有聽也她的聲音來才對,但願是這樣吧!
因為冷慕宸的一通電話,只會讓秦雅瀅的心裡七上八下的,不安寧。
「安娜?」秦雅瀅聽到了手機鈴聲的時候,倒也是吃驚了一下。
「秦雅瀅,你有沒有見冷哥?」安娜直接地問道,她在聽到冷慕宸說話的時候,她就覺得冷慕宸已經有懷疑了,不管在什麼事上,冷慕宸的敏銳性太都很高,所以安娜是害怕的,在他的面前,她從來不敢有什麼主意,只有在秦雅瀅的事情上,她自作主張了。
「1;148471591054062他跟你說什麼了?」秦雅瀅也是很擔心地說道,她的心裡也一直都不安。
「他問了我關於你的事。」安娜聽到秦雅瀅有些緊張的語氣,那就表示他們有過接觸。
「你告訴他了?我什麼都沒有說,他只是打了個電話,可能有點好奇。」秦雅瀅很冷靜地對著安娜說道。
安娜沒有想到秦雅瀅會說這樣的話,她才安心地切斷電話。
只要冷慕宸不確定,那就好,秦雅瀅也鬆了一口氣,其實,就算見面了,她也不會和他有什麼,所以她不擔心,只是冷慕宸向來都是個掠奪者。
秦雅瀅已經將二十套的設計圖稿讓小許送到了冷氏集團的辦公大樓,今天是她的休息天,而付子浚還沒有回來,比預期的時間晚了好長時間了。
她一個人走在街上,去超級市場里買了很多的菜,她還記著要請於宏城來家裡吃頓飯,她給於宏城打了一個電話,「於伯伯,我是瀅瀅。」
「哦,瀅瀅。」於宏城正一個人在花園裡收拾著花草,他每天也就是喝喝茶,看看報紙,要不就是在花園裡修剪修剪花草,一接到秦雅瀅的電話,他倒是有些意外。
「於伯伯,我答應過請您吃飯的,今天中午怎麼樣?」秦雅瀅看了看時間,現在才十點,她剛好來得及準備午餐。
於宏城馬上答應,「當然好啊!我可是等了好些天了呢!」他笑笑著說道,他一直沒有聯繫她,是因為怕趙美雲誤會,又是大吵大鬧的,今天正巧趙美雲出門和那些富太太一起去做美容去了,他一個人也正覺得無聊。
秦雅瀅準備了一桌子的豐盛菜色,都是一些普通的家常小菜,於宏城坐在餐桌前,「瀅瀅,你的廚藝相當不錯啊!要是有機會,我可要常常來吃了。」
「於伯伯,當然沒有問題,您喜歡的話就多吃點。」秦雅瀅上網查了一些資料,特意準備了對心臟病好的葯膳。
於宏城看著這些菜色,「瀅瀅,你真的是太有心了。」
「於伯伯,我在這裡沒什麼親人,這次回來是因為工作的關係,但是,您對我真的很好,您讓我叫您一聲於伯伯,我也會把您當成親人來對待的。」秦雅瀅對於宏城也有著一種說不上來的熟悉感覺。
「好好,真是好孩子。」於宏城覺得那一頓午飯,是他吃過最好吃的一頓飯。
秦雅瀅切了水果,送到了客廳,「於伯伯,您吃點水果吧!對身體好。」
於宏城看著她,點了點頭,「好,你一個人住這裡嗎?」
秦雅瀅遲疑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因為付子浚說他暫時不想讓其他人知道他們的關係,所以秦雅瀅對誰都沒有說。
「這裡的公寓安保情況都還好的,一個人住倒也還安全。」於宏城看著她,這裡的公寓也算是A市的黃金地段了,寸土寸金。
午餐過後,秦雅瀅和於宏城一起在公寓的花園裡散步,「瀅瀅,你從小一直就都住在秦家嗎?」
「嗯,在我有記憶以來我就一直在秦家,是被領養的。」秦雅瀅現在說起過去的事,已經很平靜了。
「秦家人對你不好吧?」秦雅瀅的過去,他都查得很清楚,可是卻獨獨沒有查到秦雅瀅是怎麼到的秦家?和她到底有沒有關係?
秦雅瀅淡淡一笑,點了點頭,「一切都已經過去了。我現在這樣也很好的。」
「瀅瀅,你沒有想過你的親生父母嗎?」於宏城試探著她。
「我不知道從哪裡找起,也許,早就不在這個世界上了。」秦雅瀅已經不奢望了,她覺得自己現在這樣就很不錯了。
有一個愛著自己的男人,有著自己喜歡的工作,她不奢求別的。
於宏城聽到秦雅瀅的話,其實這也是他心中的一種痛,他的孩子,還有他的愛人,也不知道從哪裡找起,他連抱著希望的機會也沒有,當他看到車禍現場的那一大灘的血跡的時候,當他看到她整個頭都包著紗布地躺在那裡。
他一點點的希望也沒有,而他連親自給她下葬的機會也沒有,他被趙美雲鬧得,當他再將去醫院裡,只是看到空空的病房,而是多了一座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