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0把人揪出來
860把人揪出來
到底是什麼人下的葯!
這個問題才是最關鍵的!
耶律芊芊一直在深呼吸,但是,被軒轅離歌攔下那麼多回,她也學乖了,忍著怒氣,乖乖在一旁安靜聽。
「北邱太醫,只能在服用的藥物上動手腳,從經手之人一個個調查過去,一定能找出下藥之人!」軒轅離歌認真道。
「老夫晾他們沒這個狗膽,背後必有人教唆!」
對於經手過藥物的人,北邱太醫自然比軒轅離歌還要了解的,軒轅離歌點了點頭,他知道如果是這樣的話,事情就更加複雜了。
可以說,知曉司徒浩南昏迷不醒這件事的人,統統都有嫌疑!
然而,北邱太醫卻當機立斷,「芊芊公主,你放心,這件事下官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請公主殿下給下官三天的時間,下官這就去調查!」
耶律芊芊連連點頭,軒轅離歌提醒道,「北邱太醫,這幾日一切照常,切勿打草驚蛇,以防殺人滅口。」
北邱太醫怔了怔,隨後重重地應了一聲,「是!」這才離開。
人一走,耶律芊芊就急了,「軒轅離歌,快救浩南吧。」
軒轅離歌雖然也著急,但是此時天已經亮了,他們不能繼續待下去了,他承諾道,「芊芊公主,司徒公子並無大礙,身體恢復得都不錯,我們夜裡來替他除葯,我可以向你保證,十天之內,他一定會醒的。」
耶律芊芊喜出望外,激動得都不知道說什麼是好,看著軒轅離歌,只覺得這個男子,是天下最善最善的男子!
她都不敢想象,如果沒有他,這件事會變成什麼樣子。
「軒轅公子,你……真好。」耶律芊芊哽咽著,不是矯情,而是打心底感激、感動。
「你幫我救紫晴,我也該報恩的。」軒轅離歌淡淡道。
耶律芊芊都不知道怎麼說,救紫晴,她也想救呀!
突然,耶律芊芊轉念一想,連忙道,「軒轅公子,要不,你去看看君北月可好!」
這話一出,軒轅離歌分明微微頓了腳步。
耶律芊芊一臉為難,卻還是說了出來,「軒轅公子,我知道你和君北月他……但是……」
這兩個人是情敵,也是國讎家恨的敵人,耶律芊芊知道軒轅離歌沒有落井下石就不錯了,並沒有理由去看君北月的!
只是,她還是希望。
從紫晴消失后,她和影子忙了大半年,無頭蒼蠅似的,都是因為君北月不在!
如果君北月在,一定有辦法找到紫晴的!
耶律芊芊欲言又止,暗罵自己不會說話,這時候,兩人都走到後門了,本就聽得到裡頭對話的影子,將耶律芊芊的話聽得更清楚,他也在等軒轅離歌的反應!
然而,軒轅離歌卻什麼都沒有說,只當沒有聽到。
耶律芊芊沒敢再問,影子也只能將到嘴邊的話全都咽下去。
他想,軒轅離歌是不願意的,而曜王爺,也是不願意的吧。
十天或許有點長,但是三天,很快就過去了。
在這三天中,司徒浩南的醫治一切照舊,軒轅離歌每夜都會來為司徒浩南殘留在腦脈中的藥物。
而在第三天晚上,就在軒轅離歌收好銀針之事,北邱太醫親自來了。
「芊芊公主,軒轅公子,請隨我這邊來。」
軒轅離歌1;148471591054062沉默著,耶律芊芊則忍不住,「是誰!」
北邱太醫卻面露複雜之色,也沒有直接回答,「芊芊公主,人就在密室里,你還是親自去問吧。」
耶律芊芊這才察覺到不對勁,心頭上掠過一抹抹不安,匆忙跟上去。
然而,一進入密室,耶律芊芊就驚了,只見被五花大綁懸吊起來的竟然是北邱太醫手下最得力的助手,也是北邱太醫最得寵的弟子,特爾穆太醫!
他一身的血跡,分明是受過刑。
一進門,北邱太醫就沖耶律芊芊跪了下去,「芊芊公主,下官無能,養出這等畜生,請芊芊公主責罰!」
耶律芊芊直搖頭,怎麼想都想不到會是北邱太醫的人,特爾穆完全沒有理由這麼做呀!
耶律芊芊顧不上北邱太醫,怒聲質問,「你為什麼這麼做,是誰命令你的!」
特爾穆低著頭,沉默不語!
「北邱太醫,你起來。」耶律芊芊沉住氣,親自攙起北邱太醫,聲音冷靜得反而令人害怕,「北邱太醫,你說,幕後之人到底是誰?」
北邱太醫無奈得直搖頭,「公主殿下,下官無能,下官問不出來!」
耶律芊芊不自覺鬆手,轉頭朝特爾穆看去,一時間,一室突然就寂靜了下來,軒轅離歌和影子遠遠站在一旁,都沒有開口。
只聽得到北邱太醫一臉內疚自責,連連嘆息聲,而特爾穆一直低著頭,似乎鐵了心不說,對耶律芊芊的到來,無動於衷。
然而,就在這寂靜中,耶律芊芊陡然厲聲,忽然而然,嚇得了所有人一跳,她好凶好凶,「本公主只問你一次,你說不說!」
特爾穆似乎被被耶律芊芊的怒意震懾到了,這才緩緩抬頭看來,可是,他只是看,沒有開口的打算!
「不說是吧,很好!」
耶律芊芊眸光陰鷙得駭人無比,猛地抽出一把匕首,一步步朝特爾穆走去。
特爾穆竟別過頭去,一副任你怎麼樣,他都不介意的姿態!
可惜,他沒有主意到耶律芊芊漸漸猩紅的眸子,否則,他會知道害怕的!
冰涼涼的刀刃,抵著在特爾穆臉上,誰都不知道耶律芊芊打算怎麼審。
只見耶律芊芊一把抓起特爾穆的手,掰出五指。
特爾穆不屑一顧,任由她掰著,按著,都沒有回頭看一眼。
「老娘不發威,你還當我是病貓了?」
耶律芊芊沉聲,突然一手按住特爾穆的手指頭,另一手握緊匕首,竟沖指甲縫中狠狠刺進去!「啊……」
頓時,一身凄慘,持續了很久很久都沒有停止!
特爾穆疼得眼球都快從眼睛里爆出來了,十指連心,指甲縫那麼細,竟能硬刺入匕首那麼大的刀刃,別說是承受,就連想想都毛骨悚然!
特爾穆疼得就差沒有暈過去,還能不妥協嗎?
「我說!啊……我說,我什麼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