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5資格,她有資格
235資格,她有資格
怎麼會這樣?
王爺的一身經脈,元氣,內功,一切都正常,只是,身子骨卻非常之虛弱!
顧太醫滿腹的疑惑,急急拉起君北月的手,頓時大驚,之前都還好好的,如今這手……竟是軟得一點兒力氣也沒有!
影子也注意到了異樣,「怎麼會突然這樣,不會是……」
話到嘴邊,立馬給吞了回去,同顧太醫面面相覷,皆是震驚。
這分明是有人動了手腳呀!而且,必定是潛伏在體內的葯,藏到現在才發作了,否則無緣無故的,怎麼會突然這樣!
就剛剛孤夫人牽主子的手的時候,他的手都沒有這般無力垂落呀!
若是顧太醫不拉好,主子的手早就滑落而下了!
「一定是他們!」影子怒聲。
「噓……」顧太醫立馬警覺,四下觀望了下,示意影子去關門!
能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動手腳的人,必定不簡單,不得不小心隔牆有耳呀!
「太過分了,不發威還真當我們是病貓了?」影子怒意滔天,一貫都冷靜隱忍,如今卻被逼得一點兒都忍不住。
「老顧,反正主子的內功也恢復了,我們馬上就走!必須走!再這麼下去,我會被氣死的!」
然而,顧太醫卻沒理睬,認真地把脈,檢查君北月的四肢脛骨,老眉緊緊鎖著,一臉專註,許久許久都沒說話。
影子見狀這才漸漸冷靜下來,低聲,「老顧,主子到底怎麼了?」
「奇怪了。」顧太醫摩挲著下頜,一臉不解。
「到底怎麼了呀?」影子急急問。
「如果我沒有猜錯,主子應該是服用了一種奇葯,同魅香一樣,似毒似葯,這種葯會阻礙營養的吸收,也就是說,主子這些日子服用的藥物里,被吸收藥效的少之又少,所以,身子骨一直恢復不了,甚至……一旦停止了滋補之葯,身體便會日漸衰弱!」顧太醫認真道。
「這不是謀殺是什麼?」影子大怒。
「不!不是謀殺!」顧太醫卻否定了,「下這葯的人,必定是用藥的高手,即便主子吸取的藥效不多,但是主子一直處於昏迷狀態,身體需要消耗的能量也不多,這種做法,只會讓主子一直服藥,一直處於昏迷,並不致死!」
影子這才明白了,「他們不想讓主子醒!」
顧太醫點了點頭,不管是什麼人下的手,目的都是一樣的,不要君北月死,也不要君北月醒。
「一定是江臣!就他的嫌疑最大,整個孤氏家族,就他們一家子不希望主子醒!」影子一口咬定。
確實,嫌疑最大的只有江臣和孤梅婷。
然而,比起兇手是誰,顧太醫更想知道的是,這兇手是怎麼下藥的。
打從到孤氏家族至今,可一直都是他和影子在照顧主子的,除此之外,便只有華大夫和孤夫人了,而他們送來的葯,顧太醫也都是謹慎檢查過的呀!
而且,不管是何人來探望,他和影子也都在場,兇手根本沒有下手的機會!就是夜裡,都是他和影子輪流守著。
孤夫人曾要留幾個婢女下來伺候,影子都立馬拒絕了。
突然,顧太醫一個激靈,連忙問,「影子,上一次江遠那娃娃病的時候,你跟過去,是誰照顧主子的!」
影子這也才想起那件事來,頓是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沒人,我一時衝動就跑過去了,那時候屋裡沒人!」
「唉!」顧太醫禁不住扼腕嘆息,一直都小心謹慎,卻沒想到還是疏忽了1;148471591054062!
主子體內這葯,他可是無能為力的呀!
「老顧,事到如今,咱們直接跟孤家主說去,孤家主若真想要這個兒子,一定不會姑息養奸的!」影子認真說道。
然而,顧太醫卻是無奈苦笑,「你呀你呀,罔主子平素教你那麼多,你怎麼就看不透呢!」
影子不解,顧太醫卻直搖頭,「既下了這奇葯,豈那麼容易解,一旦事情公開了,這奇葯無法解,時間拖久了,孤家主不會絕望?」
影子這才心驚,顧太醫考慮並無道理,孤家主年紀雖大,但也不至於到了非得隱退的地步,如此心急著找主子,救主子,為的應該就是年底留仙島的新貴排位比試了!
若是主子無法在年底接手孤氏,若是主子的病情拖得更久一點,無法給孤氏帶來利益,那麼孤家主必定會從大局出發,另想辦法的,而孤夫人也絕對不會是如今這態度了呀!
他們能給主子內功,同樣也能收回去!
到時候,誰來救主子呢?
除非他們現在有能耐順利帶主子回到大周,否則和孤氏家族這張臉,在這個節骨眼上,必定不能撕破!
然而,走,對於他們來說,太難太難了!
他們三人里,君北月虛弱得眼皮子都睜不開,顧太醫又手無縛雞之力,就只剩下一個影子,如何應對孤氏那麼大的勢力呀!
別說孤氏龐大的侍衛團了,就單單一個江臣,足以困死他們!
這個風險太大了,他們冒險不起!
而且,這件事必須隱瞞下來,必須讓孤家主他們看到主子清醒的希望!
「影子,馬上密函給王妃娘娘,讓她想辦法過來,我們走不了,必須有援兵!」顧太醫當機立斷。
影子立馬點頭贊同,既然走不了,那麼就索性留下了爭,他們沒有資格,孤氏既然承認了王爺,那麼王妃娘娘便有說話的資格吧!
「影子,信送出去了,再去躺庫房,多拿寫滋補之葯,今日開始,主子的藥量要加倍,藥量多了,藥效多多少少能多吸收一點的!咱們必須撐到王妃娘娘來!」
「是!」影子雙手作揖,認真點頭……
也不知道孤夫人是如何說服孤家主的,翌日一大早,顧太醫他們都還未起呢,孤梅婷便帶著一群人來敲門了。
顧太醫寸步不離的守著主子,不敢離開,只得影子出來招呼。
誰知,孤梅婷也不用他招呼,對主舍非常只熟悉,跟進出自家屋子一樣,只同他打了個招呼,什麼話都沒有說,便指使著下人搬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