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以前的金主
我皺起眉頭，我和顧厲琛的關係說複雜也複雜，他是自己喬喬的爹地，他也是我曾經的戀人，也是我以前的金主。
說簡單也簡單，別人的老公，未來的上司。
我抿著唇，一時間不知道怎麼開口。
「你……讓我選擇什麼？我能不能不選？」我為難的開口道。
「不行！」兩人異口同聲，兩人面對面，劍拔弩張，形成一股強大的冷氣流。
顧厲琛的眼眸中帶著複雜，估計他很希望知道我的答案。
我咬著唇，「我選……」我看向顧厲琛，我猶豫了半晌才說，「我當然選逸夫斯。」
「靠。」顧厲琛一下子爆粗，這個意想不到的答案。
他看著逸夫斯帶著笑意的表情，臉色陰鷙極了。
逸夫斯笑眯眯的看著我，咧嘴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會選我的，很好本boss下次請你吃飯！」
他心情大好，特別是看到顧厲琛如同吞了一隻蒼蠅的表情，格外的欣喜，能看到顧大總裁吃癟的場景不多了。
我看著逸夫斯精明的表情皺起眉頭，我自然是不明白逸夫斯打的小算盤，估計被他賣了還替他數錢呢。
顧厲琛見這種情況也只能認栽，「可以列印合同了。」
逸夫斯的心情極好，笑眯眯的親自走出門找秘書列印這次的合同。
他一走出去，會議室的氣氛立刻變得緊張起來。
顧厲琛歪著頭，臉色有些陰沉的看著我，挑眉道，「我你和我對著干？逸夫斯給你什麼了？」
我只是滿不在意的淡淡道，「他收留了我一年。」
雖然逸夫斯只是讓我在自己公司上班，但是也是因為有這個機遇我才能有今天的日子，我自然從心裡頭感謝他。
顧厲琛沒想到我說的是這樣的理由，點點頭，勾起唇，「好，很好，等你來牧氏，我收留你四年，這四年我們慢慢玩。」
我一愣，顧厲琛是什麼意思？
我不明白，顧厲琛為什麼要和我較勁，他那時候分明已經放過我了也該想開了的……
顧厲琛一語結束便慵懶的靠在皮椅上，翹著腿，姿勢慵懶性感，領口解開了兩顆扣子，露出一片皮膚和精緻的鎖骨。
我見他正盯著自己，微笑，有些僵硬。
抿唇，一言不發。
不久，會議室大門被打開，逸夫斯的出現也打破了沉寂，氣氛也不再像剛才那樣尷尬。
「喏，合同列印好了，看在我們很有交情的份上，就二十五吧，我們一群的頂尖設計師以及模特都要被你帶走，真是好心痛吶。」
他勾著唇，臉上完全沒有心痛的模樣，RIS就是專攻這方面的，設計師會少？模特會少？
被顧厲琛帶走的只是最頂尖的團隊罷了，還有幾個團隊呢，他可不缺人手，反而宰了顧厲琛一筆。
顧厲琛咧嘴，笑的詭異，「好，看在我們很有交情的份上，我該提醒你，上次借給你的油田該歸還了。」
逸夫斯表情一僵，他怎麼沒有想到這一茬？靠！有個成語叫做樂極生悲，說的正是他。
顧厲琛偏偏等到這個時候才說，就是想要看逸夫斯這幅表情。
嗯，他很滿意。
之前的事也不氣了。
「嗯，儘快還吧，我也有用，你懂的。」顧厲琛裝作善意的一笑，聲音上揚。
「吸血鬼這三個字還給你。」
「不謝。」
……
在逸夫斯走後，我也要回去工作了。
逸夫斯和我說過，下一周才去顧氏，這周還有一場秀要走，要去訓練。
當我走到門口的時候，後面顧厲琛熟悉的聲音傳來，「暖暖，期待我們下次再見面的時候。」
我身子一僵，還是走了出去。
大口呼吸這外面的空氣，剛剛感覺在裡面就快要窒息了，臉色格外的蒼白。
中午，喬喬的電話準時的打過來。
「媽咪，喬喬今天吃了帕尼尼三明治，還有濃湯。」
喬喬有一個習慣，便是每天打個電話保平安。有時候我真的覺得自家喬喬真的很貼心，怪不得說女兒是貼心的小棉襖。
我的閨女就是那麼的善解人意，那麼的貼心，那麼的可愛。
我每天的電話中無非就是那些細碎的是瑣事，卻令我感覺格外的溫暖。
那些瑣事，便是喬喬一天的彙報。
「今天學了疊被子，看到有一隻小野貓餵了一些事物，看了一本童話故事……」
我微笑，一瞬間，喬喬的這一通電話，清除了我所有的煩躁。
來的可真及時。
我忽然想起了晚上還有舞會的事，也提前跟喬喬打一聲招呼，否則到時候我又要撒嬌了。
「喬喬，晚上媽咪和papa要出去辦一些事，晚上你晚餐自己吃哈。」
「媽咪你要和papa去幹什麼？約會么？」
我噗的一聲笑出了聲，真懷疑喬喬的腦子裡裝著些什麼，怎麼一天到晚的爆出這些莫名其妙的話來。
「媽咪不是和papa去約會，喬喬在家要乖哦，媽咪先去吃午飯了，遲一點打電話給你。」
「嗷。」
……
傍晚五點。
我早早地下班，喬麥爾已經在樓下等待我。
本來打算回家一趟，後來喬麥爾說直接在去禮服店換裝去舞會現場，晚餐在那裡可以享用也不必回城堡來回跑了。
我也同意，打給喬喬一個電話，讓我按時吃飯，便來到禮服店換裝。
有專人幫我化妝，做頭髮，換裝。
一切都很繁瑣。
我花了整整一個小時才換裝完畢。
喬麥爾一直都坐在一樓的沙發上等待，他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特別是對我。
他便看了一個小時的報紙。
我的長發被盤了起來，畫了淡妝，只是將嘴唇塗的格外的鮮艷。
我走下了樓，喬麥爾看著我，半晌才說出一句話，「你真美。」
「謝謝。」禮貌的回了一句，喬麥爾回過神來，單腿跪下牽住我的一隻手，吻了一下，溫柔的問道，「美麗的小姐，我可以請你做我的舞伴嗎？」
他這副迷人的模樣引得店裡的幾名女店員頻頻的犯花痴。
我勾唇一笑，「可以。」
已經入夜，黑漆漆的一片，四周燈火通明。
喬麥爾紳士的為我打開車門，開車門，到了舞會的地點。
這個街頭帶著古典浪漫的氣息，燈光都是暗黃色的，很有氣氛，我覺得這裡的氛圍很不錯，讓人不自覺的感覺到浪漫這個詞語。
一條街頭停滿了豪華的轎車，以及不斷從車中走出來的貴婦和老爺們，一個個的似乎都相互熟知，一起結伴入場。
我面帶微笑，挽著喬麥爾的手進入舞會大廳，完美的做好一切舞伴該做的事。
喬麥爾年少有為，年紀輕輕便是銀行總部總裁CEO，很多人都認識他，也想要與他結交。
而喬麥爾來者不拒，一杯紅酒輕抿，紳士而又不失溫柔，帶著溫和的笑意和那些商界大佬們談話。
而我則是在一旁陪襯。
「親愛的，你可以去那邊吃點東西。」喬麥爾體貼的說道，引起在場未婚女士們的唏噓聲。
舞會大廳里音樂的聲音悠揚，動聽婉轉，鋼琴曲交響樂，都是現場演奏。
這個舞會大廳很大，金碧輝煌，人雖然多，奈何空間大，也看不出人多的樣子。
我也不是沒有參加過舞會的人，只是我不是很喜歡參加這樣的交際聚會，我拖著長裙孤單的站著，喬麥爾剛和某一個礦產公司的老總談完話便過來了。
「喝一杯嗎？今天的波爾多品質不錯。」他手裡端著一杯紅酒，輕搖，酒香純凈，他就如同這杯酒一般迷人。
我勾唇一笑，雖然我不是很喜歡這種交際環境，但是也能適應，接過那杯酒，「謝謝。」
輕抿一口，確實酒香濃郁，入口便有一種絲滑的質感，好酒。
當然這麼高檔的舞會中提供的紅酒自然也不會差。
忽然一片躁動，只見一個身著黑色高級手工定製西裝的男人和一個身著白色禮服的孩子，一起走進會場。男人身材高大模樣高大很吸引人注意，而那個孩子則是特別眼熟……褐色的捲髮，大眼睛白皮膚……正是喬喬。
顧厲琛一身黑色高級西裝趕上去格外的英俊紳士，他的臉上難得帶有一抹笑意。他正牽著喬喬的手正要入場，我嚇了一跳，什麼時候喬喬和顧厲琛走的這麼近了？他們怎麼會一起來這？
難道說……顧厲琛已經知道了喬喬是他的女兒？否則又怎麼會帶一個陌生的小孩去舞會？
我皺起眉頭，一下子一頭霧水，這究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