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二章:釋放
只要是姜柯把這股力量釋放出來了之後,就會立刻逃到了萬里之外的地方了,當然如果當初的院長要是願意的話,也是能夠給與他另外的一種的力量了,只不過的是,那對於姜柯沒有任何的好處了。
人一旦是擁有了強大的力量,還會再一次努力的修鍊了嗎?
「嘩啦!」
一股力量加持在他的身上,姜柯彷彿是猶如神助一般,化作一道白光急速的朝著海底沖了進去了,瞬間躲避了他的進攻了。
下一個瞬間,姜柯甚至是比鯊王先到達了水底了,落在了一層堅硬的海面上了,按照現在水底的溫度應該是非常的第了。
但是現在的溫度卻很高,就像是被沸騰起來一般了。
如果這樣看起來的話,當初的姜子牙來到這裡恐怕也是為了得到某一件寶物了,按照姜柯的吩咐,剛才的姜可兒,龍心一行人已經之前來到了這裡了,所以他們並沒有死在了火鳳的火焰之下。
見到姜柯下來,他們幾個人立刻和姜柯匯聚到了一起,姜柯說道:「找到了天人藏匿點沒有?」
「準確的說,我們現在就在他們的屍體上!」姜可兒神情嚴肅的說道和。
姜柯剛才光顧著逃命了,根本就沒有看到周邊發生了什麼事情了,聽到了姜可兒的話,這才朝著周邊看過去了。
只見不遠之處有著一個通天的鐵柱衝天而起,這樣的鐵柱不知道是重大多少的了,也不知道在這裡面沉默了多長時間了,上面的鐵鏽早已經是秀吉斑斑了。
通過鐵鏽姜柯發現了上面有一些奇怪的花紋著,這些花紋有不同的形狀,他慢慢的靠近了那個柱子,頓時感覺到一股通天徹地的力量傳送到了他的身體之中。
「呼呼!」
頓時此時的姜柯的腦海中,浮現出來了一個個血腥的畫面,就在此時,諸天神佛的印記亮了起來了,就如同光明一般的衝破了黑暗落在了姜柯的身上。
姜柯立刻收回了自己的手指:『果然是非常的可怕,如果不是有神佛之氣保護的話,只怕我現在已經變成一個怪物了。「
就在剛才,他彷彿是被這鐵柱給拉扯到了另外的一個世界一般了。
那個世界裡面,全都是白骨累累,黑氣衝天就連一個個不一樣的鬼魂衝天飛了出來了,形成一道道的鬼雲了。
姜可兒的眼神之中露出了迷茫的神情,想要去觸碰著其中的一個鐵柱的說道著:「不要去碰了,這是一個不出事的神兵!」
姜柯在瞬間抓住了姜可兒的手腕了,帶著他快速的原理了鐵柱了。
姜可兒立刻回過神了說道:「這到底是什麼東西了,居然是能夠影響我!」
姜柯搖頭表示不知道。
「呼呼!」
魔皇站在了鐵柱的面前,它似乎是絲毫不受那個泄氣的影響的說道著:「這是一個神兵利器,這不屬於著任何的地方,彷彿是不是來自於北疆大陸上面。」
「為什麼不是來自於北疆大陸?」藍雙說道。
魔皇看了一眼藍雙說道:「因為每一個大陸的鍛造的方式都是不同著,北疆大陸上面鍛造的方式則是用著銘文為主了,但是這個神兵卻不一樣,甚至是沒有任何的鍛造方式可以來猜測他的身份了。」
魔皇的手按在了鐵柱的上面了,不管使用多大的方式活著是力量都是拔不出來了。
「果然是非常的強大,就算是成聖的人物只怕也是沒有辦法把它拿出來了。」魔皇快速的後退著,快速的喘息了兩口氣。
「嘭!」
姜柯把真氣運轉到了腳下面,腳踩在了地面上把厚厚的石層在瞬間給震碎了。
石塊紛紛揚揚的落下來了,掉落在石層的裡面,終於慢慢的露出了無數的白骨,他們這一群人居然就站在白骨構成的山上面了。
此時的眾人才看清楚了,這鐵柱是在中心的位置直接穿插下來了。
所有人看到眼前的畫面全都被震撼住了,久久說不出話來了。
姜柯皺著眉頭說道:「這些應該不是天人一族的藏匿典,應該是傳說之中刑天一族了,這山屍體堆之中沒有人類的頭骨,如果這個時候他們要是還活著的話,只怕就算是成聖的人,到了這裡也會在瞬間被殺死了。」
魔皇說道:「這裡面應該是有這跟鐵柱的主人了。」
「能夠殺死這麼朵刑天一族的人,這究竟是多麼強悍的力量才能打開殺戮著。」
「你剛才說的鍛造的方法和北疆大陸的完全不一樣,可是據我所知個大陸的鍛造基本上都是差不多,沒有太大的去卻了。那麼這個以惡豬的主人,到底是來自於那裡?」
「能夠殺死這麼朵的刑天一族的人,只怕絕對是一個超級恐怖的人物了,除了被江大路上,只怕很難以誕生這麼恐怖的強者了把!」
姜柯的心中出現了一個不好的預感,總是覺得他之前遇到的那個師姐可能真的是存在了,如果說這個真的是來自於那裡的話。
那麼不是說整個北疆大陸之中還有另外一個他們所不知道的世界嗎?那個世界會更加的強大,更加的可怕了。
因為那個世界上所有的武者都已經以來到了北疆大陸了,但是北疆大陸卻沒有發現他們的一點點的地方了。
此時的姜柯的腦海之中浮現了無數的年頭,越想越是害怕著,全身發函著:「也許只是我多想了,也許只是簡單的小地方而已了。」
「這些人不知道死了多長時間了,如果真的是有別的大陸存在的話,恐怕早就是侵入到了這裡了,不可能到現在還沒有他們的蹤跡了。」
姜柯努力的說服著自己了,想盡一切辦法讓自己冷靜下來。
但是還沒有等到姜柯多想的時候,上面的火光再一次的壓制下來了,正在追殺著院子和鯊王的火鳳正在急速的衝擊下來了。
感受到上面傳來一股龐大的力量,姜可兒和龍心臉色答辯著,他們幾乎是要跪在了地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