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誰是誰非
姜柯看著她yisibugua的身體,古劍一出,將一袍擋在了女子的身體上,遮住了無限的春光。
「你們雖然手段卑鄙,但是,我卻不會真人只為,哎!你居然是青衣!!」
此刻的姜柯才看清楚眼前女子的容顏,正是在妖塔之中的青衣。
青衣聽到姜柯的話,氣的全身顫抖:「放……放肆……,你居然……敢闖入我居住的地方,簡直……是找死……」
說完,一口鮮血又再次吐了出來了。
姜柯微微的皺著眉頭說道:「簡直不可理喻,這青龍殿,本身就是這一次第一名居住的地方,你居然倒打一耙。」
不過也還好,還好是他先出手,不然今天就要被這個丫頭害死了。
「似乎傷的很嚴重。」
姜柯終究是不忍心,靠近了青衣,拿出一枚丹藥放在了青衣的嘴裡。
使用真氣檢查了一下青衣的傷勢。
奇怪,怎麼會受傷如此嚴重?
探查了青衣的傷勢之後,姜柯發現自己剛才是不是下手太重了,將青衣體內的經脈都打斷了幾根了。
那個時候的姜柯,確實沒有想到青衣居然一點防備都沒有,所以他才會全力出手。
此刻的青衣已經暈了過去了,姜柯看著地面上的青衣,無奈的搖搖頭,眉頭皺著越緊了,從通天鎖之中再一次的拿出了丹藥。
不得不說,這個青衣長的確實是極美,特別是那一雙已經閉上靈動的雙眼,簡直是完美無瑕,還有哪一張紅潤的雙唇,讓人忍不住想去親一下。
這個青衣,修為境界強大,是雲澤學院的女魔頭,也是一個切切實實的大美人。
整個雲澤學院里,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一親芳澤,可惜卻沒有人敢有這個膽子。
可現在機會就在姜柯的面前,他只需要稍微一碰,他就會奪走她的初吻。
姜柯想了想,還是算了吧!
很快移開了目光,將一隻手按在了姜可兒的後背上,用真氣,將她體內的丹藥煉化。
日月顛倒,第二日清晨。
青衣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著周圍的熟悉的環境,卻發現自己全身疼痛無比。
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她搖搖頭,努力的回想著。
漸漸的她似乎想起來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她記得自己正在洗澡,卻被姜柯給偷窺,偷窺也就算了,那個混蛋居然將自己打成重傷。
那個混蛋,不會趁著自己昏厥對自己做出了什麼禽獸的事情來吧!
將要不然,那個混蛋怎麼會在她沐浴的時候突然偷襲。
肯定就是見色起意。
想到這裡,青衣的臉上忽然變得十分的難看。
「我什麼會在chuangshang上,我身上穿的是誰的衣服?發生什麼事情了?」
青衣的臉色一片蒼白,似乎遭受了有史以來最大的打擊一般。
若不是她此刻重傷的話,她保證,她肯定要殺了這個混蛋!
她艱難的抬起了頭,看到姜柯坐在不遠之處,還在喝茶!
這個禽獸!
居然還在喝茶,他肯定對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青衣眼角忽然落下了珍珠,心中十分的後悔,若是知道今天的結果,當初姜可兒要殺他的時候,就不應該攔住。
姜柯使用了輪迴天功用真氣給她療傷之後,見她的傷勢穩定了下來了,就把青衣抱到了chuangshang,讓她靜養。
他當初抱的可是yisibugua的,若不是姜柯不是小人,情急之下,將整個外套脫下,裹在了她的身上。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導致了青衣現在的誤會。
此刻姜柯在點著從損神嶺之中帶來的金幣、丹藥、功法寶典這絕對是一次大豐收啊!
當初在損神嶺之中,死在姜柯和姜玉手上的武者多達上百人,每一個人都是絕世天才,他們身上的資源也是相當的豐厚。
一番清點下來之後,姜柯也是大吃一驚。
三千八百四十個金幣。
二百五十一個寶器,還有很多瓶的丹藥,其中還有許多寶物,還沒算在其中。
除此之外,還有不同的秘籍,當然還有姜柯完全看不上。
相對於修鍊的資源,從哪些武者身上搜刮而來的金幣也是不少,加起來不少於幾萬多。
「竟然收集了這麼多的資源了,足夠用來修鍊了很長一段時間。」
數百瓶的丹藥,大量的初級丹藥,加起來又能賣出個幾百萬的金幣。
他目前的財富,只怕是千月城之中的三大家族的人,只怕也沒有他富有了。
姜玉只在乎金幣和丹藥,給她留下幾萬個金幣,應該是足夠了吧!剩下來的零頭就留給自己吧!
姜柯將單獨的金幣裝了起來了,打算明天交給了姜玉。
整理好之後,姜柯將那一柄唯一把刀刃提起來了,握在了手中。
這是嬰寧使用過的武器,名字叫做「致命彎刀」。
這把刀將嬰寧的手中變成了邪功,但是在姜柯的手中變成了正道之中來了。
「不過是幾級的法器,居然如此的鋒利,威力也絕對不會古劍更大,價值也是數十萬的金幣以上。」
就在這個時候,姜柯的身後傳來了青衣虛弱的聲音說道:「姜柯……你這個……混蛋……到底對我做了什麼了!」
姜柯見到青衣蘇醒過來,心中微微一喜著,緩步走了過去,想要將昨天的事情問個明白。
或許昨天晚上,自己真的莽撞了。
但是姜柯卻忘記了,將手中的彎刀放下了,提著一把鋒利的鐮刀,朝著青衣走了過去,他的臉上帶著幾分笑意。
原本是很友善的笑意,但此刻在青衣的眼中看起來卻又是另外一回事。
姜玉就覺得,姜柯此刻就想要殺人滅口。
看著姜柯手中的索命鐮刀,又看著姜柯那笑容,青衣嚇的花容失色,嬌軀捲縮著:「你到底……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啊!」
就算她的境界非常強大,可是她也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子而已了。
在青衣看來,她此刻是最脆弱的時候,怎麼會不怕呢?
「青衣姑娘,你別害怕,昨天晚上的事情,也不能夠完全怪我,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