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帥氣小大夫
那些原本鋒利的風刀剎那間就變成了風給吹散了,再也沒有了一絲一毫的威脅。
而眼前的一幕,早已經讓二夫人震驚不已。
她瞪大眼睛看著拓跋晴,質問道:「你不是廢物嗎?怎麼會使用靈術?」
聞言,拓跋晴聳了聳肩,頗為不以為意地說道:「我在坳牙山一共尋找到兩株那種靈草,其中一株被四姐搶走了,另一株我就自己吃了,但是沒有想到,我吃了以後,竟然就可以修鍊了。」
「怎……怎麼可能?為什麼你可以修鍊,而我的女兒她就……」
二夫人還是有些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而拓跋晴卻道:「也許是因為這靈草只適合不能修鍊的廢物吧?廢物吃飯之後就能修鍊,但是能修鍊的人吃完以後就會變成廢物。二夫人,你現在繼續糾結這些東西也沒用了,所以還是快點去找人救四姐吧,否則,她以後都只能變成廢柴了!」
拓跋晴的話一說出來,二夫人立刻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但是拓跋晴卻頗為不以為意,只是笑著道:「身為廢物的感覺我深有體會,我想四姐應該不會喜歡的!」
「拓跋晴,你不要欺人太甚!」
拓跋晴的話讓二夫人怒極攻心,頓時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對於二夫人的辱罵,拓跋晴早已不在意了。
而二夫人一想到在這靈力至尊的世界,拓跋琳如果真的變成廢柴,那豈不是一輩子都毀了嗎?
於是她當下也不敢再猶豫,趕緊帶著人又風風火火地趕回了四拓跋琳的院子,想盡一切辦法救治她。
而二夫人走了以後,拓跋晴打了一個哈欠,轉身回到屋中睡覺。
剛才打了那麼一架,還是挺耗費體力的。
而接下來的幾天,二夫人在全城發布消息求醫。
然而來的人都救治不了拓跋琳。
看著那些大夫一個個搖頭晃腦地離去,二夫人也有些慌神,不知所措。
拓跋府最為落魄的院子里,拓跋晴正坐在快要散架的椅子上擺弄著自己從坳牙山摘來的靈草。
她想要購置一批低級靈草。
但是之前從胡老大那些人手中得來的金魂幣基本都用完了,而她本身也沒有收入來源,正在此時,她卻得知了二夫人求醫治病的消息。
所以,拓跋晴準備以一個大夫的身份,前去「救治」拓跋琳。
「小長蟲,走,我帶你出去逛逛街!」拓跋晴揚唇輕笑,但是那笑容卻顯得有些詭譎。
戒靈蛇並不知道「逛街」是什麼意思,但還是滿心歡喜地和拓跋晴出門了。
到了京城一個比較偏僻的街道,拓跋晴用自己身上僅剩的一點點錢,給自己購置了一套樸素的男裝。
換完男裝的拓跋晴,將自己傾國傾城的容顏稍微遮掩了一些,但還是無法掩蓋她一身的風華。
在街上晃悠的時候,拓跋晴正好和正在焦急尋找大夫的「二夫人」偶遇。
拓跋晴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了一把摺扇,「啪」地一聲打開,在自己面前輕輕地扇風。
眼看著二夫人就要走來了,拓跋晴卻主動地走到她跟前,禮貌地朝她行了一禮,說道:「這位夫人,我聽聞你正在尋找一位醫術尚可的大夫,故此,我想毛遂自薦一下。」
男裝打扮的拓跋晴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即便只是往那裡一站,就是一道非常亮眼的風景。
二夫人以及她身邊的丫鬟嬤嬤,對她都很有好感,絲毫不覺得她的出現過於唐突。
「這位公子,你真的懂醫術嗎?」二夫人在欣賞拓跋晴英俊外貌的同時,還保存著一點點的理智。
拓跋晴點頭說道:「自然,我是霍林成墨家的子弟,自小跟著師傅學醫,現在是出來歷練的,聽聞您正在尋找大夫,便想試上一試。」
拓跋晴始終保持著得宜的笑容,讓人一看就知道她是一個風度翩翩的貴公子,看著二夫人幾人深信不疑的樣子,她心中卻冷笑不止。
什麼霍林成什麼墨家,那都是她隨口說的,這瀲灧大陸上有沒有這地方,她是真的不知道。
而二夫人卻絲毫沒有懷疑,立刻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勞煩墨公子同我走上一趟。」
拓跋家西南面的院子里,拓跋琳此時正在大發雷霆。
自從得知自己的靈脈被震碎之後,她這幾日來一直都是如此。
走的越近,拓跋晴臉上的不爽越深。
二夫人見狀,急忙賠笑道:「墨公子,小女近日心情不大好,還望墨公子不要見諒。」
「無礙。」拓跋晴冷冷一笑。
進了拓跋琳的屋子,她正高舉一個花瓶準備往地下扔,卻在見到拓跋晴的那一刻,急忙將花瓶放回了原位。
「這位公子是?」
看著拓跋晴一身無人能及的風華,拓跋琳只以為這是哪家的貴公子。
她的一雙眼睛一直落在拓跋晴毫無瑕疵的臉上,艱難地吞咽下一口口水。
二夫人看自己女兒那毫不遮掩的花痴模樣,無奈地嘆了口氣,但還是解釋道:「琳兒,這是娘親特意給你找來的大夫,你可以喚她墨公子。」
「墨公子,我近日感覺自己胸口煩悶,每日每夜都無法安然入睡,閉上眼睛就會做惡夢,茶飯不思,你說,我這究竟是怎麼了?」
拓跋琳一隻纖纖玉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假裝出一副柔弱的模樣,一邊說話,還一邊朝著拓跋晴拋媚眼。
拓跋晴強忍住自己內心的噁心,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若拓跋琳可以改變自己這種隨意亂扔東西的習慣,我相信你的身體一定會改善許多。」
看著滿地的狼藉殘骸,拓跋晴語氣充滿了嘲諷。
而拓跋琳面上一紅,嗔怪地看了拓跋晴一眼,竟然死皮賴臉地抱上了拓跋晴的手臂,可憐兮兮地說道:「墨公子,求你,一定要把我治好,因為我不想以這種病態的模樣出現在你面前。」
拓跋晴不動聲色地將自己的胳膊從拓跋琳的雙手之中抽了出來,心中卻腹誹不已,如果她把病態變成變態的話,也許會更合適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