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一章 挑起判官的興趣
望著那迎面而來的巨石,白澤飛起身來向後掠去,與此同時接連彈了幾下手指,幾道光球便呼嘯著飛了過去,打在那石頭上,頓時爆發出集團刺眼的白光。
接著便是幾聲轟隆的爆炸巨響,在白澤那光球的攻擊之下,那些石頭瞬間炸裂成了無數的細小碎塊和飛灰。
白澤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說道:「還不夠,還不夠,這種程度的攻擊,。連我的衣服都碰不到呢。接下來輪到我了,你可得小心了,因為這可是來自上古祥瑞在認真狀態之下所給予的攻擊。」
說完,白澤抬手朝著那鬼將一指,他那指尖迅速聚集起了一團靈氣,緊接著一道細小如絲般的光線便脫手而出。
那到光線十分的細小,看起來如同絲線一般。但是,那其中所蘊含的威力確實極為強悍。
那鬼將手中的長槍一抖,直接將那道迎面而來的光線給挑了開去,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只見白澤接連彈動手指,瞬間十多道細小如絲的細線便蜂擁而至。那鬼將再次將長槍橫在身前開始快速的轉動,施展出了那滴水不漏的防禦姿態。
他那飛快旋轉的長槍,如同一面牆,將那些光線大部分都低檔在外。
然而,那絲線畢竟是非常的細微,有一道僥倖地穿越了那防禦圈,直接打在了那鬼將的大腿之上,穿透了皮肉,從另一邊飛了出去。
頓時,那鬼將只覺得大腿之上傳來一陣刺痛,好像有什麼東西穿透而過,他低頭一看,只見自己那左腿之上,有一塊衣服已經被燒焦捲曲了起來,而大腿上面出現了一道燒灼的痕迹,顯露出了一個細小的洞口,那是一道貫穿傷。
那鬼將見到這裡,頓時大驚,下一秒,他只覺得那受傷的腿一點力氣都使不上,就連支撐的自己的身體站立都變得極為困難。接著,他一個趔趄便跪倒在了地上。
他面色緊張,試了試想要掙扎著站起來,可是那已經被白澤的光線貫穿了的大腿,已經是無法再讓他保持站立。
此時此刻,那鬼將心中極為驚駭,那看似細小如絲的一道光線,沒想到居然能夠給自己造成如此大的傷害,僅僅是一擊就讓自己喪失了戰鬥的能力。
他緩緩的抬起頭來,望著那面帶笑意的白澤,目光之中滿是複雜神色。
白澤氣定神閑的站在那裡,望著那已經站不起來的年輕鬼將,隨即咧嘴一笑說道:「你也不用太過沮喪,因為我可是上古祥瑞白澤,我是無敵的,敗在我的手裡,你並不吃虧,起碼在我看來,你比某些鬼將要強的多了。」
見到這個鬼將已經沒有了戰鬥的能力,白澤便拍了拍手,目光一轉,再次落到那後山天穹之中的金光之上,隨即邁開了步伐,繼續朝著那後山而去。
可他剛剛走出兩步,那身後的年輕鬼將忽然大喝了一聲:「你站住,我們還沒有分出勝負,因為我還活著!我要和你再戰一番!」
白澤緩緩的停下了腳步,不過,他並沒有回頭去看那個半跪在地上的鬼將,而是緩緩的說了一句:「活著,難道不好嗎?」
說完,他再次朝著那後山金光處走了過去,留下那鬼將蹲在地上,面色複雜的看著他的背影。最終,他的嘴角露出了一抹自嘲的笑容,深深地嘆了口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果然,白澤就是白澤啊,不是我這樣的小角色能夠與之對抗的,看來,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不一會兒,白澤就穿越了戰場,來到了那山頂之上,饒有興趣的目光朝著那後山看了過去。
只見在那萬丈光芒之中,有一道光幕。在那光幕里,獅蠍身披一件黑色的鎧甲,用他的軀體不停的撞擊著那光幕。
此時此刻,獅蠍經過了幾次撞擊,他那身上的鎧甲上原本光滑如新,此刻卻已經布滿了成千上萬道深淺不一的傷痕。
那都是在它撞擊到了光幕的一瞬間,被那隱藏在光幕中的數萬道刀刃所割傷。
好在獅蠍的這身鎧甲十分的堅硬,猶如鋼鐵,才不至於讓它本體受到傷害,可是即便如此,還是無法突破了光幕,反而那鎧甲上已經傷痕纍纍,看起來似乎堅持不了多久了。
獅蠍一直不停的衝撞光幕一次又一次,於是便伴隨著響起了那一聲又一聲的沉重悶響,每一次撞擊在那光幕上,都會爆發出一團濃烈的金光。
雖然獅蠍沒有受外傷,可是這不停的衝撞,還是讓他受了些許內傷,因為這震蕩,讓他的體內靈氣變得有些紊亂,那嘴角也隱隱有兩行鮮血溢出。
就在獅蠍死命的衝撞光幕之時,那漂浮在天穹之中的判官一直在冷眼旁觀。就在獅蠍又一次衝撞光幕失敗之時,那判官忍不住說了一句話。
「我的光幕,比你的鎧甲還要堅硬,那光幕之中隱藏著的數萬道刀刃,也比這世間最鋒利的刀都要利,所以你是無法脫身的,現在放棄的話,我可以留你一命,但是你不得再參戰。」
聽到這裡,獅蠍本來就有些焦躁的心態便瞬間爆炸,只聽他用那低沉嘶啞的嗓音罵了一聲:「放屁!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書生,真的以為這道光幕能困住,我告訴你,一會兒我破了陣,一定要將你撕成碎片!」
見到獅蠍事到如今還不肯屈服,那判官只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隨即搖了搖頭。
「你想繼續反抗,那我也沒有辦法,不過我得提醒你一句,再這樣的話,你的心肺就會受到震蕩,也許會有性命之憂。你已經活了上萬年,並且之後還能再活上萬年,難道你就想應為你家主子那愚蠢的決定就命喪於此,你覺得真的值當嗎?」
獅蠍冷哼了一聲,說道:「值當不值當,本大爺心裡清楚,還用不著你這個小書生在這指手畫腳!」
那山頂之上,一直在看著這一切的白澤頓時笑了一聲,在那山頂之上,對著那光幕之中的獅蠍說了一句:「哎呀,堂堂的上古凶獸獅蠍,此刻居然成了被圈養起來的小綿羊,真是很有意思呢。」
那金光大陣之中的獅蠍聽到這一道熟悉的聲音,頓時微微一愣,抬頭一看,只見在那山頂之上,白澤一身白衣飄飄,此刻正望著自己,那嘴角泛著一抹嘲笑的神色,頓時令他大為不爽。
「白澤1你說誰是被圈養的小綿羊呢?這話我可不能當做沒聽見,你說話注意點!」
那山頂之上的白澤聳了聳肩說道:「誰被困在陣中,我就說誰嘍。」
獅蠍頓時惱羞成怒說道:「這個小書生好生卑鄙,弄出來的這個什麼破陣,連個陣眼都找不到。而且這光幕之中還隱藏著幾萬道鋒利的刀刃,你站著說話不腰疼,有種換你來試試?」
白澤那一雙眼睛微微眯起,朝著那光幕打量了片刻,隨即輕笑一聲說道:「如果是我的話,那就更好辦了,我只需要一瞬間就能破陣而出。」
聽到白澤說出這話來,那獅蠍自然是不信,只聽他嗤笑一聲,隨即說道:「你拉倒吧,你我都是活了上萬年的妖怪,我是上古凶獸,你是上古祥瑞,咱們倆相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就你那點本事我還不知道你,吹牛皮吧你就!」
那光幕外面的判官聽到這裡,那帶著幾分書卷氣的臉上,頓時也凝重了幾分。
他將目光投到了那山頂之上的白澤身上,隨即說道:「原來閣下就是那上古祥瑞白澤,今日一見,果然是氣度非凡。不過,剛才聽你這話,倒是令我頗為在意。這道金光大道陣是我用畢生所學創,對此我還是相當有自信,可是剛才聽你說只需一瞬就能破陣,我倒是願聞其詳。」
白澤笑眯眯的望著那天穹之上的判官,言語淡然的說道:「我可不是在跟你開玩笑,我說一瞬間能破,那就只需一瞬間,我和那被困在陣中的小綿羊可不同,我可是祥瑞。」
聽到這裡,那裡面的獅蠍頓時暴怒起來,他朝著那白澤吼道:「你說誰是小綿羊呢?行!白澤,你給我等著。一會兒我破陣而出,先收拾這個小書生,接著再收拾你,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殘忍!」
那判官臉上也浮現出了几絲饒有興趣的神情,白澤那氣定神閑,有成竹在胸的神色,他自然全都看在眼裡,那看著可不像是在開玩笑或者是吹牛。
於是他說道:「那好,既然你如此自信,那你不妨可以試試,在一瞬之間破了我的金光大陣,也讓我開開眼。」
白澤想了想,隨即搖了搖頭說道:「不不不,雖然我承認我有這個實力,但是現在你的對手是那隻小綿羊,我可不想插一腳,免的某些人的自尊心受到打擊。」
那判官雖然強悍,可畢竟是個書生,而所有的書生幾乎都有一個通病,那就是愛鑽牛角尖,有時還死腦筋,對一件事情非常執著,不弄清楚就誓不罷休。
白澤說他只需一瞬就能破他引以為傲的金光大陣,這已經勾引起了他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