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床不好
憐惜再回到屋子的時候,房間里的東西已經煥然一新了。
憐惜驚奇牧安然的效率竟然那麼高,再看向那張一萬兩的床,似乎顯得比原來更加低調奢華。
滿意的拍拍床,憐惜躺在床上舒服的伸了個懶腰。
淡淡的檀木香氣傳來,被褥紗帳都是曬過的,整張床都香噴噴的,憐惜有些陶醉其中,頓時有一種公主的感覺。
瀾之初見憐惜滿意的神色,臉色就不滿意起來。
「這床不好。」瀾之初悶悶的說到。
「我警告你別拆我床。」憐惜護著床,一臉警惕的看著瀾之初。
「這床肯定不好。」瀾之初說到,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你想幹什麼?」憐惜一邊護著床,一邊說到,「床不好你別睡,你睡地板。」
「真的,不信你看……」說著,也不顧憐惜阻攔,撲了上來。
憐惜嬌小的身子自然不是瀾之初的對手,一下子便淹沒在瀾之初懷裡。
「你……」嬌俏的聲音變成嗚咽,只聽轟的一聲,瀾之初摟著憐惜一個瀟洒的翻轉,站在床邊。
瀾之初一副「你看吧」的神情。
「承受不了兩人重量的床,不是好床。」瀾之初認真說到,「這樣的床如何能行巫山之樂?」
憐惜瞪著又壞掉的床,心裡咬牙切齒。
沒見過哪個人撲上床還帶著內力的,再好的床,哪能承受瀾之初這種武功等級的人全力一擊?
「瀾之初,你要不要那麼幼稚……」憐惜臉色發黑。
「本就是床不好,怪我?」瀾之初手背在身後,一臉無所謂。
「……」憐惜抓起枕頭就走。
「你去哪?」瀾之初拉住憐惜。
「床沒了,我去借睡!」憐惜咬牙道。
「你敢!」瀾之初第一個便想到憐惜是去找牧安然。
「你說我敢不敢?」憐惜氣到,第一次發現瀾之初那麼幼稚,偏偏還動不了他!
可憐了她那純天然的高級實木大床!
「你若去了,我便說這床,是我們倆弄壞的。」瀾之初說著,嘴角勾起一抹曖昧。
「你……真無恥!」憐惜想掐死眼前這個死男人。
今天牧安然怎麼就沒把他打死?
「走吧,我備了快馬,今日天黑前,能到天玄堂。」瀾之初說著,牽起憐惜的手往外走去「那裡的床,隨便折騰。」
牧安然正過來,看到瀾之初牽著憐惜,臉色頓時就不好。
「憐惜,房間已經幫你準備好了。」牧安然不看瀾之初,轉向憐惜說到。
「你那破床不行,我們不睡了。」憐惜還沒開口,瀾之初就冷冷說到。
牧安然眼皮一跳。
這床是他特意吩咐人拿了暗零里存著的聖檀木做的,牧安然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看向憐惜,果然見憐惜無奈的神情。
「瀾之初,你這敗家老爺們!」牧安然怒到。
聖檀木有多難得他不知道嗎?
今天那張床他故意拆了也就罷了,如今新床他還想怎樣?
「給錢!」牧安然手一伸,氣得七竅生煙。
「不要太小氣。」瀾之初撇了眼牧安然。
牧安然此時只想把瀾之初扔到糞坑裡,這樣想著立即擼起了袖子。
「牧安然。」憐惜連忙喊到,轉移話題說道,「我要趕回朝都,開春再過來。」
「現在?」牧安然很意外,看著憐惜,又看向瀾之初。
「對,我擔心老爹。」憐惜說到。
「好,我給你準備快馬。」牧安然沒有多問,便要下去準備。
「不必了。」瀾之初卻開口,眼帶嫌棄。
「……」牧安然看著瀾之初,想起第一次見到他時,他溫潤如玉,翩翩公子,後來查到他身份,他冷麵俊逸,果敢智謀。
便是那玉面狐,也如同暗夜神王般高冷。
可是今天,牧安然對他完全改觀,甚至懷疑這是不是同一個人。
竟能吃醋到如此地步,簡直不要太可笑!
他不就是跟憐惜一起練了下功嗎?兩人之間衣服都沒碰到一起,有必要如此計較?
牧安然無力的擺擺手,不想再和瀾之初爭執。
瀾之初嘴角上揚,心情大好的摟著憐惜,消失在無名大院里。
牧安然無奈一笑,轉身離開憐惜的小院,親自將院門關好,悠然離去。
小院人去樓空,又過了一柱香時間,在小院外遠處假山山頂上,一個人影起身,悄悄離去。
待人影走遠,牧安然在一根柱子後轉出,跟上那人影。
在奉樊城,無名大院算得上是最大的一處院落,對外屬於邊境商人慕家產業,實際上是暗零的大本營,大院內的設計別有一番心計。
卻見人影轉了幾圈,熟練的避開暗設的機關,鑽進後山竹林里。
牧安然沒有跟著他入內,他看清了此人竟是甄玉平,這讓牧安然臉色很不好。
婁雨欣和應玄海明面上投靠了令安歌,牧安然雖對他們失望,卻沒有過多怨恨。
可甄玉平不但拋棄了暗零,竟還做起了潛伏在暗零里的內鬼,讓牧安然感到既失望,又痛恨。
牧安然站在暗處,雖說腦子裡一直在回想甄玉平是什麼時候叛變的事情,眼睛卻沒離開過竹林。
不一會兒,一隻鴿子衝天而起,朝無名大院后的後山飛去。
牧安然眯著眼,他知道冬日裡鴿子並飛不遠,因此沒有打下鴿子。
牧安然身影如鬼魅,一路跟著鴿子,來到無名大院外的大山。
不多時,一隻山鷹衝天而起,朝東而去,牧安然疾馳,跟了二里地,出了奉樊城,才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背在後背的弓箭,拉滿弓,箭如閃電飛射上空中,山鷹應聲而落。
牧安然迅速奔到山鷹落下之地,撿起已經死了的山鷹,果然見其腳上綁著一枚竹筒。
打開竹筒,裡面只有一張布帛,上書一行細字:
玉面狐即瀾之初,今回朝。
牧安然眼裡犀利冷然,將布帛捏得粉碎,又將山鷹處理了,才轉身回城。
「老三。」剛跨進無名大院,牧安然卻見甄玉平剛要出門。
「二哥,怎麼了?」甄玉平問到。
牧安然見他神色平靜如常,才知道自己一直小瞧了他了。
「沒什麼。」牧安然卻忽然一笑,如往日的溫潤親切一般,拍了拍甄玉平的肩膀,便轉身入院。
甄玉平有些疑惑,仔細回想了一遍,沒有什麼破綻,才放心的朝外離去。
【作者題外話】:抱歉,今天一更。
因為要帶寶寶,所以畫畫計劃在本月寫完這本小說,今天重新規劃了一下大綱,想一些情節,所以卡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