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
寒風在外呼嘯,憐惜趴在瀾之初懷裡,溫暖的體溫讓她眷戀,饜足之後讓她一動都不想動。
「以後不要再跑了,好嗎?」瀾之初抵著憐惜的頭頂,這句話說出來頗為無奈。
難到她說一個『不』字,再跑了,自己就不追了嗎?
果然,只聽懷裡的小女人咬牙切齒的說道,「好。」
好個鬼。
恐怕又在盤算什麼吧?
「你若再跑,我保證讓你每天都下不了床。」瀾之初威脅到。
「……」憐惜恨恨。
被令安歌下的毒慢慢消散,憐惜感到身上的力氣回來了,手指關節啪啪捏響。
「怎麼,又想讓我斷子絕孫?」瀾之初已經淡定了,絲毫不在意的說道。
「不,我要讓你下不了床。」憑什麼每次都是她腿軟,憐惜表示強烈不服!
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她就不信了,這種事情上怎麼可能總是她腿軟?明顯與生物學不符!
瀾之初驚訝挑眉,「憐兒,這是沒吃飽嗎?」
沙啞而低沉的嗓音魅惑著憐惜,憐惜素手輕轉,暗暗告誡自己不能被誘惑,要時刻保持清醒。
為了以後的自由,憐惜豁出去了!
咬牙閉上眼睛,憐惜伸手抓住某物,一面在他的小腹上落下輕吻,明顯感到某男呼吸越來越急促,憐惜勾起一抹賊笑。
然而還不等她得意,便感到她整個人都被瀾之初提了起來,一下子跨坐在他身上。
好巧不巧……
他一定是故意的!憐惜恨恨的想到,萬萬沒想到自己是引火燒身,憐惜還來不及後悔,只是一會兒,信誓旦旦要保持清醒的小女人又迷糊了……
這不科學……
又被壓榨一番之後,憐惜重新爬了起來……
在某隻小女人不信邪的無限反覆折騰與嘗試中,一夜很快過去,兩人都筋疲力盡的癱軟在床上。
要命了。
瀾之初默默的想著,嘴上卻說,「憐兒還要嗎?」暗襯著她應該也沒有體力了吧?
沒想到某隻小女人仍舊說道,「再來!」
瀾之初手指莫名一抖,強作鎮定微笑到,「隨時奉陪。」
憐惜手腳也軟得不行,但是心裡的不服氣讓她不甘心一夜的付出都白瞎了,強撐著翻起身來,坐到某人肚子上。
手腳好軟,怎麼辦?憐惜心裡一轉,嘴角勾起了一抹魅笑。
「你想如何?」瀾之初一臉奉陪到底的樣子。
憐惜撿起角落裡的衣服,撕拉一聲撕成兩半,迅速將瀾之初的手綁在床頭上,瀾之初挑眉,「你想幹什麼?」
「你說呢?」憐惜輕柔的說著,在瀾之初耳邊吹氣,慢慢的沿著他的脖頸一路向下,感受到瀾之初的呼吸又變得急促,憐惜眼裡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
撕拉,又是一件衣服被撕成兩半,綁住了瀾之初的腳。
「憐兒喜歡這樣玩嗎?」嘶啞得不成樣子的聲音傳來,瀾之初心裡竟感到一種莫名的興奮。
「難道你不喜歡嗎?」憐惜嬌俏的說道,「閉上眼睛。」
瀾之初聽話的閉上了眼睛。
憐惜伸手拿過了剩下的衣服,輕手輕腳的迅速穿好,一邊說道,「不許睜開眼睛哦。」
「好。」不明所以的瀾之初當真沒有睜開眼,內心還懷著一絲期待。
憐惜將最後一件衣服穿好,一面暗自嘀咕著某男的衣服怎麼那麼長,一面輕輕的轉到床沿邊,一躍跳下了床,運起紫府元嬰的內力,果斷的打開門逃走。
瀾之初聽到憐惜跳下床的聲音,才睜開了眼睛,卻見憐惜已經如一陣風一般飛奔逃去。
「你給我回來……」瀾之初頓時氣急敗壞,奈何他的手腳都被綁在床上,一時間竟動不了。
一怒之下使出全部內力一震,頓時綁在手腳上的衣服都應聲而裂,瀾之初立即下床,卻感到腿肚子一軟,差點跪坐下來。
一夜的索取,瀾之初第一次體會到腿軟是什麼感覺。
門被憐惜哐當打開,在寒風中搖著,發出咯吱的響聲,瀾之初身上一寒,才驚覺自己還未穿衣,帶著怒氣轉身,卻愣住了。
他所有的衣服,竟被憐惜穿走完了,剩下的兩個半件,也已經被他驚怒之下震碎,只剩下一堆的碎布渣。
竟是連一條底褲都沒給他留下。
「憐!惜!……」寒風裡孤零零的小土房傳來一聲怒吼,已經跑出去一段距離的憐惜聽到這聲怒吼,腳底抹油溜得更快了。
身無一物,我看你怎麼追!得逞的笑意掛在臉上,憐惜暢快的哈哈哈大笑起來。
雖然天寒地凍,但是瀾之初天星心法已經八層,所以憐惜一點都不擔心會凍壞他,反而一想起他光溜溜的在土房子里咆哮的場景,憐惜樂得嘴都咧到耳根去了。
這麼多天來的壓抑總算得以報復,憐惜心情大好!一路哼著歌飛快奔回無名大院。
憐惜一夜未回,牧安然已經急得將小城鎮都翻了個遍,偏偏還找到了原本令安歌買下的那個小院,一地的血腥讓牧安然知道這必定是出事了。
在小院的主房內,還找到了憐惜的外衣,牧安然心猛然一跳,急急忙忙趕回大院,正要出動人手出去找,卻見憐惜心情大好的回來了。
「憐惜,你這是……」牧安然震撼的看著穿了一身男子服裝的憐惜。
衣服胡亂的包裹著,過長的衣物讓她看起來怪異不已,詭異的是,她竟然還哼著小曲,心情不錯的樣子。
即便是見過大風大浪的牧安然,此時也無法將眼前的憐惜和那個染血的小院聯繫在一起。
憐惜見到牧安然的神色,有些尷尬,又覺得有些歉意,連忙將事情大致跟牧安然說了,唯獨將玉面狐就是瀾之初的事情隱瞞。
「你是說玉面狐救了你?」牧安然疑惑的說道。
「嗯。」憐惜點頭。
「他為什麼救你?」牧安然皺眉思索。
「我也不知道。」憐惜又想起瀾之初咆哮的樣子,忍不住有些想笑,連忙整了表情,裝出一臉嚴肅,「我覺得,此事有蹊蹺。」
「確實。」牧安然皺眉,想了一會也沒有頭緒,又看向憐惜,「那你這一身衣服這是……」
憐惜尷尬的摸摸鼻子,「說來話長,不說也罷。」
牧安然沒有再問,見憐惜的樣子便善解人意的讓她先回房休息,憐惜道了一聲感謝,趕忙回了房,打了水沐浴。
浸泡進滿是花瓣的浴桶,憐惜舒服的伸了伸手腳,這麼多天的鬱悶一掃而空,憐惜又想起瀾之初。
那個土屋除了一張床、一張桌子和兩個凳子,其他什麼都沒有了,不知道他會如何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