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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不要告訴她

  「公子,我立即讓曹管家那邊尋找七七之陽。」不管怎麼說,先找到這些極陽蟲草,備著也好。


  瀾之初點點頭,卻沒有說話。


  「江芷彤那邊怎麼辦?」百里離遲疑了一下說道。


  江芷彤那邊要求成為側妃,而且從侍妾到側妃,其中原因卻不能說。如今憐惜已經過了門,她成為側妃,肯定瞞不住。


  「真的不和姑娘說實話嗎?」百里離內心總是覺得不妥。


  「你覺得江芷彤一個人,能算計到這地步嗎?」瀾之初緩緩說道,「若是她便罷了,可是那是令安歌,還有什麼事他做不出來?」


  瀾之初也知道瞞著憐惜不好,可是他如今還不懂令安歌後面還有什麼安排,是不是會威脅到憐惜,或者,直接拿將軍府開刀?


  「可是……」百里離嘴唇蠕動,還想說什麼。


  瀾之初擺擺手,「查清楚再說。」


  百里離聽聞,無奈退下。


  原本沒有一個婢女的公子府,在封瀾之初封安王之後,婢女阿嬤便不少。


  初冬的早上正好賴床,天剛亮安王府卻已經忙羅了起來。婢女阿嬤們在憐惜過門前便已經做好了安排,大婚第二日有許多的事情,卻不至於慌亂。


  讓他們意外手忙腳亂的是,突然冒出一個江側妃來,頓時有條不紊的安排平添了一絲忙亂。


  洛書閣經過重新修繕之後,分為了內外兩院,內院除了桃紅和百里離,沒有其他人能進去。因此即便外院人手不少,但是內院還是靜悄悄的,屋內是還在熟睡的憐惜。


  桃紅輕輕推開房門,吱呀一聲,憐惜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滿眼紅色映入眼裡,方才醒悟過來自己嫁人了。


  一個機靈,憐惜便爬了起來,看著自己身上的單衣,有些疑惑。腦袋還有些疼痛,卻是想不起來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姐,你醒啦!」桃紅端著水,連忙快步將溫水放到床邊的木架上。


  「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憐惜愣愣的說道。


  「小姐,你也真是的,洞房花燭夜竟自己喝醉了。」桃紅念叨到,「殿下一早便出去了。」


  桃紅還在念叨,憐惜卻有些愣然。


  努力回憶了一下,憐惜依稀記得,自己把瀾之初撲到了,好像還摸了瀾之初……除了這印象比較深刻的片段,其他便不記得了。


  天啊,憐惜捂住臉,頓時覺得丟臉到家了。雖然想不起其他,但絕對也好不到哪裡去。


  只是奇怪的是,憐惜感到自己身上沒有什麼異樣,以憐惜對瀾之初的了解,他應該不會因為她喝醉便放過她才對。


  瀾之初,腦子又抽風了?


  疑惑的洗漱完,吃完早飯,天已經大亮了,桃紅利索的給憐惜梳妝打扮,憐惜要趁早入宮給淑妃和皇帝請茶。


  瀾之初的母妃不在,是淑妃給代的禮,一想到要去給淑妃請茶,憐惜就暗暗嘆息。


  「奴婢拜見王妃……」剛一出外院,外面就呼啦啦跪了一片,憐惜微微愕然,她還不習慣這樣的禮儀。


  「起來吧。」憐惜淡淡的說道,一個阿嬤上前,扶起憐惜的手,將她朝外帶去。


  下人們目光有些微閃。


  憐惜總覺得有些奇怪,可是又不知道哪裡不對勁。一大早起來,她非但沒有見到瀾之初,更是連百里離都沒見到。


  如果說瀾之初是去早朝了,那百里離呢?他應該在府上,可是在府上卻不來看自己,這才是讓憐惜真正覺得奇怪的地方。


  入宮請茶,一切都很順利,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心裡的疑惑漸漸放下,憐惜出了意淑殿,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接下來便是去仁慧殿,給瀾之初的母妃上香,阿嬤和宮女太監將憐惜送到佛堂門口,便恭立在外。


  將最後一把香燭點上,憐惜虔誠的跪拜,便算是完成了上香禮。起身正要跨出佛堂,卻聽聞牌位后一聲輕響。


  憐惜看向那聲響發出的地方,微微皺眉。緩緩朝那裡走了幾步,卻沒見到什麼,正奇怪的時候,一抹黑色的影子頓時從柱子後面閃身而出。


  人嚇人嚇死人,憐惜當即一聲尖叫。


  「噓……別怕,是我。」令安歌的聲音響起。


  憐惜撫著胸口,看著幾步跨越已經走至自己眼前的令安歌。


  「令安歌,你這是幹什麼?」憐惜拍著胸口說道,心臟還在狂跳。


  令安歌聽到憐惜直呼他的名字,頓時眉眼笑意連連。


  「我來,是告訴你一件事情。」令安歌溫和的嗓音低低響起。


  「什麼事?」什麼事非得讓他這樣偷偷的出現?憐惜有些警惕,看向佛堂門外,自己這樣一聲尖叫,卻沒有人聞聲進來。


  「你不用擔心,她們一時半會還回不過神。」令安歌說道。


  憐惜無語,便是因為這樣,她才擔心。


  令安歌卻好像看懂憐惜想什麼,「你不用怕,我不會對你做什麼。」


  「希望令大人記得自己說的話。」憐惜生疏的說道。


  令安歌眼神微微一暗,對憐惜改稱呼有些不滿。


  「令大人如果沒事,那我要走了。」憐惜說著,抬腳就往外走。


  「我來是將這個東西給你。」令安歌說道,「這是暗零組織的玄鐵令。」


  憐惜腳步沒有停,對令安歌手裡的東西不感興趣。


  「暗零組織,是憐零建立的。」令安歌卻說道。


  憐惜腳步頓時停住,驚愕轉頭。


  「這是你哥哥,憐零建立的。」令安歌走近,拉起憐惜的手,將玄鐵令放在憐惜手中。


  這是第一次握到憐惜的手,令安歌嘴角微微翹起。


  處在震驚中的憐惜卻沒注意,只是看著手心裡躺著的一枚玄鐵令。


  一塊棱形的玄鐵,刻著一個「零」字。這個「零」字不是這個時代的字,是她熟悉的現代字體。


  憐惜只是一眼,便相信了令安歌的話,這個字跡與憐零給她在《九轉陣法》里標註的字跡是一模一樣的。


  「你這是哪裡拿來的?你為什麼會有這個?」憐惜焦急的問道。


  令安歌卻看了看外面,「我時間到了,若你想知道,明日午時三刻,到藝德茶樓來罷。」


  說罷,便果斷的轉頭離去。


  「你等等!」憐惜卻急了,說話說一半,沒有這樣折騰人的。


  「對了,不要讓別人知道哦。」令安歌頓了一下,「不然,我不告訴你。」


  語氣里是與令安歌本人完全不符的調皮,這怪異讓憐惜想要拉住他的手莫名一頓。


  就這一頓的功夫,令安歌已經消失在佛堂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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