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1章 :與眾不同的洞房!
死老虞婆別以為小爺沒看到你剛才鄙視的眼睛,待小爺好起來,定要到你門上大罵三天三夜。不讓你吐血三升,絕不離開!
忠王妃鄙夷的視線被拉澤瞅著了,為了防止夜琉璃看到會難受,忙拿著自己受傷的口腔轉移她的視線,但心裡已經默默的把此事記下了。
看了一眼拉澤嘴裡的水泡,夜琉璃發現已經有些紅腫了起來,看上去頗為嚴重。便又給他弄了一杯冰水讓他喝著,裡面還放了一顆藥丸,讓他暫時不那麼難受。
拉澤見琉璃如此細心的照顧自己,美滋滋的端著水杯小口喝著,然後眼睛頗為帶著挑釁看向那邊幾人。
在考慮要不要教訓他的時候,外面傳來一陣的喧嘩聲。忠王妃的神情也變的緊張了起來,目光緊緊的看向外面。
禮炮響過,只見花容坐在輪椅上一身新郎官的衣服,托著他絕色的面容多了幾分喜氣和生氣,手中拎著一條紅綢帶,綢帶的中間是纏繞著一朵大紅花,另一頭就是香香公主在拿著了。
香香公主穿的一身大紅喜慶的新娘服,頭上蒙著蓋頭。蓋頭是是紅紗所做,上面綉著鴛鴦戲水,從紅紗可以隱約看到她艷麗的妝容還有那嘴角彎起的笑容。
斷流今日也難得的換上了一身喜慶的衣服,在花容的身後默默推著自家主子。
香香公主走近婚禮大廳,首先就去找夜琉璃,見她一身皇後宮裝端的雍容華貴,嘴角彎起一抹弧度。
任你們之前感情多深厚,今天的花容是我的了。
隨著一對新人慢慢朝前行走,夜琉璃的目光掃了過去,看著這行進的兩人有些恍惚。
耶律璟見夜琉璃露出這副模樣,眼中一片黯然,不由得摸了摸胸前那個盒子,目光複雜。沐澤軒自然也是看到了夜琉璃的反應,心中微微嘆了一口氣。
嘴上說的不在乎,可真的不在乎嗎?不過琉璃也算是自己見過最堅強的人了,遇到這樣的事竟然不哭不鬧,一直都很冷靜。
可真的是冷靜嗎?沐澤軒倒有些疑惑了。
至於拉澤,瞅了瞅夜琉璃的目光,又看了一眼那些緩步走過來的新人,撇了撇嘴。始亂終棄什麼的,都不能做朋友!
坐在椅子上的花容似乎也感覺到了那股視線,微抬頭看到夜琉璃的時候,心臟猛的一擊,就好像有人拿著一把大鎚在他的那裡狠狠敲了下去。
「主子……」斷流最先發現花容的異常,大駭忙停下要去檢查。香香公主的目光變的森冷,看向夜琉璃那邊,即便隔著面紗也藏不住她的毒辣的目光。
「無礙……」花容輕聲說道,隨後再也沒有去看夜琉璃那邊。坐在高坐上的忠王府狠狠的鬆了一口氣,生怕再出現什麼變故,真的是揪心啊。
「可是不舒服?要不要出去透透氣?」耶律璟見夜琉璃面色正常的不能再正常,隱隱有些擔憂。
「不用,左不過這儀式要不了多久!」夜琉璃婉拒了耶律璟的好意,對著他搖了搖頭。耶律璟見她堅持,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好隨了她去。
「琉璃,你要是覺得不痛快,我陪你散散心……」拉澤扯了扯夜琉璃的袖子,對著她說。夜琉璃搖了搖頭,表示不需要。
「沒事,我沒你想的那麼脆弱!」
可你也沒我們想的那麼堅強啊,強迫參加自己舊情人的婚禮,這簡直不要太虐心啊!虐的他都要喊不要不要的。
嗷嗷嗷嗷……
拉澤像個小狼崽的發出嗚咽的聲音,似在抗議著什麼。然後夜琉璃一個巴掌送過來,頓時安靜了。
耶律璟幾人瞄了他一眼,該。
氣的拉澤又要跳起來,但這個時候儀式已經開始了,只能低著頭不吭聲。
接下來的婚禮自然是簡單了很多,香香公主被人送入了洞房,花容也緊跟著離開。忠王妃看此,心中鬆了一口氣。
暗自興奮,容兒的蠱總算可以解開了!
「琉璃你若是覺得不舒服,我陪你去透透氣……」耶律璟看向夜琉璃,一雙眼眸似乎在搜索著她臉上的神情。
「不必,讓拉澤陪我就好!」夜琉璃搖了搖頭,隨後起身,拉澤忙緊跟起來。耶律璟還想要跟過去,沐澤軒扯住了他,對他搖了搖頭,這才讓他停下腳步。
能夠逗琉璃開心的似乎只有那二貨拉澤了,至於他們,琉璃一直都是在防備……
耶律璟皺眉,琉璃對自己還有芥蒂。可他不會放棄,縱使要花個十年,二十年,甚至更多都沒有關係。
只要真心相待,即便是石頭也應該熱了。
當晚,香香公主的洞房可算是十分的熱鬧。白日里鋪滿床上的花生蓮子紅棗那些寓意好的吉祥物,竟然統統都變成了一碰就會裂開散漫惡臭的東西。不光如此,床底下也不知道是誰如此的壞心,抓了幾隻臭鼬。
這臭鼬是被人葯暈的,如今醒過來看到這麼多人自然緊張,然後那臭味……
斷流聽到消息的時候,看了一眼坐在書房的主子,暗自鬆口氣。還好沒有去洞房,不然他們不也跟著被臭暈了?
聽說屋內的丫鬟和婆子都被臭暈了,就連那香香公主也沒倖免,氣的大發脾氣結果吸入太多,也倒了下去。
等到臭味散去,眾人帶著口罩進去依舊能夠聞到很濃烈的臭味,即便把香香公主放到水池裡,用無數香料清洗都壓制不住這股濃烈的臭味。
忠王妃在前廳跟那些夫人說話,直到有人在她耳邊傳話讓她一愣,隨後匆匆去了後院。到了那裡,忠王妃也被新房的惡臭給暈的一陣眩暈,好在她身上常年帶著藥包,倒好一些。
「世子呢?」忠王妃緊張的問著,這屋內的惡臭那麼重也不知道她兒子如何了。
「世子在書房……」有人捂著鼻子對忠王妃說道。這番動作若是放在平時,定會被忠王妃訓斥。可這四周瀰漫的味道,忠王妃匆匆點頭逃似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