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你們吵架了?
夜琉璃白了他一眼,然後查看了一下那些東西后這才走出門外。到了門外后立刻把口罩還有手套包括身上的防護服都脫了下來扔在旁邊的竹筐里。
然後指著他們兩人:「都脫了,重新換一套!」說完眼睛看向花容:「有話說也不急這一時!」說罷就轉身走了。
拉澤看著夜琉璃離去的身影吐吐舌頭,但還是乖乖的把身上的衣服給脫在竹筐里。花容是沒有穿他們那護身服的,醒來斷流不在身邊自己聽著隔壁有吵鬧上便走了過來。
「唉,走走走,我帶你洗洗!」拉澤是知道夜琉璃厲害的,更何況現在是傳染病的高發期,還是乖乖聽夜琉璃的話才是。
花容沒有拒絕,他可以放棄自己的身體,但琉璃在這裡他不能連累到她。
拉澤扶著花容去了浴室,然後花容便讓他出去。他還沒習慣到讓一個可汗幫自己搓澡,只是看著拉澤離去時候那略帶失望的眼神,眉峰抖了抖。
這小子該不會在琉璃那受了刺激繼而轉移到他身上吧?
等到眾人再重新聚在一起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時辰后的事情。坐在房間內,夜琉璃側坐在椅子上,無聊的扣著自己的手指甲。
拉澤則是坐在兩人的中間,視線來回在兩人之間穿梭著。至於花容則是微低著頭,指尖輕輕划拉著杯沿。
「說說話吧……」拉澤覺得這氣氛很詭異想跑,可瞄到夜琉璃暗中的威脅只能把這想法掐死在肚子里。
二位,給點活路行不行?他不想留在這裡當蠟燭啊?!
「我來並不是全為了你,這次的疫情你也看到了,若不是抓緊尋個有效的法子解決禍及可不但這裡!」夜琉璃抬眉看向花容。
「這裡太危險你不能留在這裡,既然我染上瘟疫沒死那麼就能從這裡尋到突破口……」
「那個,世子啊!」拉澤這時插嘴:「不是我想多嘴啊!而是我想告訴你一下就素你能夠大難不死完全都是琉璃的功勞啊!」可不是你命大什麼的,拉澤在心中默默加了一句。
「你做了什麼?」花容很詫異,染上瘟疫的病人他都有所了解。想著這幾日他上吐下瀉的模樣有可能被夜琉璃看到,蒼白的面容染上幾抹紅暈。
「累了,不想說話!」這個時候夜琉璃傲嬌了,面對花容的問話直接甩手。拉澤面容一僵,然後低著頭。
拉澤都快要被兩邊的氣氛給凍僵了,沒得辦法只好豁出去把這兩天看到的一一說給花容聽,偷偷觀察夜琉璃幾次見她並沒有阻止得以繼續說了下去。
「把水注入體內?」花容前所未聞,他所學的醫術並沒有涉及到這塊,十分的困惑。
「是按照比例兌好的葡萄糖水不是什麼水都可以的!人體有百分之八十的水分,所以必須及時的給他們補充水分,補充營養不然撐不過幾天人就會脫水而死!」夜琉璃看向花容:「那些人的死樣你應該是見過的,最了解不是嗎?」
夜琉璃的話,花容還不是很懂。他不知道什麼身體水分百分之八十,這些領域對他來說就好像是一個新國度般,什麼都不懂。
想到這裡,有些挫敗。他竟失敗如此嗎?
「這些你不知道很正常,你們這邊沒有!」夜琉璃見花容耷拉著腦袋,很受打擊的模樣鬼使神差的加了一句。
回過神來,才反映出自己到底說了什麼話,面色有些難看。
該死,不是說不會再對他多管閑事了嗎?他傷心難過關她屁事啊?為什麼自己就是控制不住去多那個嘴呢?想到這裡,夜琉璃面色又難看了幾分。
夜琉璃身上爆發出來的黑氣,讓拉澤有些怕怕悄悄的挪到花容的身邊,想尋求保護。
蹭的站起身,夜琉璃直接朝外走去:「你若是不想看到我,我這就搬走,省的礙了你的眼!」說完就朝門外走去。
而很巧合的就看到玉離與斷流從外面走來,兩人忙朝夜琉璃彙報一下進程。聽完這些后,夜琉璃很冷靜的對玉離下令,讓他怎麼把那些東西搬進來就怎麼搬出去,還有重新給她找個地方,她要另尋它處。
他們兩人不在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去我哪兒,去我哪兒……」拉澤在屋內聽夜琉璃真要離開,小心的看了一眼花容然後急急忙忙的從房內跑出來舉手報名,舉薦自己的住處。
「那就去可汗那裡吧!」夜琉璃也不矯情,直接拍板。
得,玉離只好再次把那些東西搬走,重新換了個地方。夜琉璃隨行帶過的東西很少,只是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離開了這裡。
院子似乎一下子變的非常的冷清……
望著前一刻鐘還吵鬧的院子,此刻靜的有些可怕。花容的目光看向院門外,似乎還希望那個女人只是慪氣還會回來。
可到了夜幕降臨,始終都沒有等來她。
「世子,你們吵架了?」琉璃公主臨行前那黑的堪比黑炭的臉,斷流唯一想到的可能就是他家世子招惹人家生氣了。
「我有趕她走……」
「世子……」斷流聽了,倒吸一口氣:「世子你可知道琉璃公主為了來這裡救你連封后大典都沒有參加?本來她都準備大婚可玉離卻告訴她你染了瘟疫很嚴重,便馬不停蹄的趕了胡來。這一路上公主只歇息一次,風塵僕僕很是辛苦。你,你怎麼可以說這樣的話呢?」
原先斷流對夜琉璃還有幾分怨惱的,若不是她,他家主子也不會這般痛苦。可是這幾日尤其是聽了玉離說夜琉璃做出的選擇,更是讓他佩服。
「也不知道公主答應了那遼國皇帝什麼竟把遼國的鎮國之寶都帶了過來以備不時之需!」斷流看著他家主子:「主子,面對這樣的公主你還能趕她走嗎?」
「我只是不想讓她也染上瘟疫!」花容也沒想過夜琉璃為了他如此的辛苦。尤其是聽到她放棄大婚,轉而來救他。這份被人珍視的喜悅,禁不住的捂著胸口。
所以琉璃現在對他還是有情的是不是?乾枯的心臟似乎被人注入了新鮮的血液,漸漸恢復了生機。
「屬下明白,只是公主的性子想必你也了解不是嗎?」斷流無奈的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