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8章 沈鈞給我的屈辱
我被說得怒火中燒,想也不想地就呼了他一巴掌,咬著牙道:「我沒你想的那麼下賤!我這麼做全是因為我恨你,我想報復你。」
沈鈞用手背撫了一下被我打紅的左臉,墨色的雙瞳充滿譏諷,嘲弄地說道:「林寶璐,你摸著你的心問一下,你做這麼多真的是因為恨我?還是因為不甘我不愛你。」
我不知道沈鈞從哪裡來的這種自信,他害我家破人亡,竟然敢大言不慚地說我做這麼多只是因為我不甘心得不到他的愛。
我彎著嘴角,輕蔑地笑著說道:「沈鈞,我恨不得將你抽筋剝皮,削肉剔骨。如果可以,我會一刀一刀的殺死你,讓你清楚明白的知道,我對你的恨究竟有多濃烈。」
沈鈞完全沒有被我濃烈的恨意所感染,輕描淡寫地挑了挑眉,道:「是嗎?既然如此,那天晚上你怎麼會吸我吸得那麼緊。」
說完,他意有所指地瞄了一眼我的下半身。
「閉嘴!」我低叫,感覺整張臉都燒了起來,就算不用看,我也知道我的臉現在肯定紅得像是天邊的晚霞,「那天晚上是你強迫我的。」
沈鈞揚起一抹教人發寒的淺笑,冷冷地道:「我強迫你?難道你忘記了,我為什麼會強迫你?」
我抿唇不語。我當然沒有忘記沈鈞為什麼會強迫我,我只不過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但是在他眼裡我卻是別有用心。
沈鈞道:「林寶璐,既然你這麼想和我在一起。那麼,我成全你。」
我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情不自禁地往後退了幾步,心中又懼又怒,「沈鈞,你想幹什麼?我根本不想和你在一起,也完全不需要你的成全!」
沈鈞慢慢地向我逼近,一直逼得我不小心跌坐在床上,他才神色冷冽地說道:「這件事由不得你,既然你敢惹我,那就要有承受我怒火的覺悟。」
我已經明白了沈鈞的意思,色厲內荏地喊道:「沈鈞,你要是敢那樣對我,我就告你婚內強/奸,我一定會告你,不信你試試!」
沈鈞迸出一聲冷笑,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著我的下巴,緩緩道:「林寶璐,收起你的幼稚,成人的世界永遠比你想像的複雜。」
說完,他修長健碩的身體便如泰山般重重地壓在我的身上,同時一隻手開始肆意地在我身上撫摸。
我氣得發顫,想也不想地揚起手,打算再呼他一巴掌。
沈鈞眼明手快地抓住我的手腕,手掌狠狠用力,幾乎將我的手腕捏斷,「林寶璐,同樣的虧,我不會……」
啪——
沈鈞話還沒有說完,我已經用另一隻自由的手重重地扇到他的臉上。這一巴掌比剛才那一下更重,他的臉被扇到偏到了一邊。
沈鈞扭過頭,滿臉暴戾,咬著牙說道:「你找死!」
說完,他用剛才脫下來的領結,三下五除二將我的手腕牢牢捆住,然後抓住我身上的衣服用力往兩邊一撕。
布料被撕裂的清脆聲響起,我頭皮發麻,心臟因為恐懼緊縮著一團,哭喊著開始掙扎,「沈鈞,你這個畜生,你放開……啊……好痛……」
下身傳來猶如撕裂般的疼痛,沈鈞粗暴的佔有讓我額頭冒出密密匝匝的冷汗。我劇烈地掙紮起來,雙腳胡亂地蹬著,拚命地往沈鈞身上招呼。
也不知道沈鈞被我踢到了哪裡,他發出一聲悶哼,終於停下了動作。
我喘著粗氣,死死地盯著他,嘶啞地喊道:「沈鈞,你這個強/奸犯,你放開我!」
沈鈞不耐地看了我一眼,冷哼一聲,猛地像烙煎餅似的將我翻了個面。同時,為了防止我掙扎,他將我擺弄成跪拜的姿勢,並且把我已經緊綁住的雙手扭到了後面。
將我擺弄好后,他再次毫不留情地將他巨大的滾燙,如同鐵杵一般楔入我的身體,並且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這樣一種屈辱的姿勢,這樣一種猶如被母狗般對待的方式,讓我恨得眼前一陣陣發黑,喉嚨一癢,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來。
殷紅的鮮血噴濺在白色的床單上,像是一朵妖艷的花。
身後的沈鈞動作一頓,我以為他會放過我,誰知他只是輕聲嗤笑一聲,下身的動作越發兇狠起來。
我的身體隱隱戰慄,眼中也蘊滿了淚,字字帶恨地說道:「沈鈞,我寧願你殺了我。」
沈鈞淡淡地說道:「殺了你?不,我不會殺人,我只會讓你活著受折磨,並且後悔惹了我。」
沈鈞存了懲罰我的心思,折騰起來自然沒完沒了。我暈了又醒,醒了又暈,再醒來時,冷清清的房間只剩下我一個人,沈鈞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
我踉踉蹌蹌地從床上爬起來,往衛生間走,渾身的酸痛讓我每走一步,都痛得發顫。到了衛生間,我打開淋浴頭,開始拚命地沖洗自己,直到將全身每一寸肌膚都搓得發紅,我才虛脫般地從裡面出來。
我拉開窗帘,發現外面魚肚泛白,已經是清晨了。
看著已經被撕得不能穿的衣服,我緊抿著唇角,恨不得將沈鈞凌遲處死。我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將我的衣服撕毀,故意讓我難堪。
這種情況,我不敢給蘇綿綿打電話,猶豫了一會,翻到何朗的號碼撥了出去。
響了半天,電話接通,那端何朗迷迷糊糊地罵道:「哪個不要命的大清早擾小爺好命。」
這是喝醉了?還是沒睡醒?
我微微皺了下眉,清了清嗓子,說道:「何朗,我是林璐,你這會方便嗎?能不能請你幫個忙?」
何朗回道:「什麼林璐李璐,小爺不認識,給小爺滾。」
我咬了下唇,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再次撥了過去,這次沒等接通就被掛斷了。
這下我是真的發起愁來,眉頭不展地坐在床邊,猶豫著要不要找蘇綿綿幫忙。
過了大半個小時,我的電話卻突然響了起來,我拿起來一看,卻是何朗回撥了過來。我趕緊接起來,道:「何朗,我是林璐。」
「你在哪?」何朗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冷。
我沒有細想,告訴他我還在他家的別墅,能不能麻煩他拿一套衣服給我。
何朗沒有回答,直接掛了電話。
過了十多分鐘,房間的門就被敲響了。我裹著床單將門打開,何朗站在門外,手裡拿著一個紙袋,臉上是我從未見過的冷凝。
我對他勉強笑了笑,「不好意思,麻煩你了。」
何朗的目光在我裸/露的肌膚上輕輕掃過,然後一言不發地將手中的紙袋遞給我。
我低低地道了聲謝,接著紙袋,進到衛生間將衣服拿出來一看,眉心又不禁皺了起來。
何朗拿來的是一件白色襯衫,以及一條藍色牛仔褲。衣服沒有錯,但是錯在這是一套男裝。
我將衣服在身上比了比,襯衫有些大不說,褲子穿到身上更是不停地往下掉。
我不好意思再讓何朗去給我換一套,乾脆把衣服穿上,把襯衫過長的袖子挽起來,下擺扎進褲子里。至於褲子,我則從我那件被撕爛的衣服扯了一條布料,充當了腰帶。
勉強著總算能見人了,我走出去,就看到何朗做在沙發上,正望著凌亂的床鋪發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