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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 變相懲罰

  姜如雪茫然看他,「你要我穿這個?」


  「不然呢?你想光著身體?如果你喜歡的話,我也不介意!」邵欽寒一臉淡然地說到。


  「你神經病啊!我的意思是,我不要留在這裡,我要回去了。」說完,她將腳放到地上,準備要實施她剛才說出來的話。


  「回去?可以,不過,你是不是應該把你剛才吐臟我的衣服給洗一洗?」邵欽寒倒沒有動手阻止她,而是指著姜如雪眼前的西裝外套和襯衣說到。


  「你要我替你洗這衣服?」姜如雪一臉不可置信,她伸出手指將衣服捏了起來,這衣服不論做工材質絕對是上等品中的上等品,一般都是要送到專門的店鋪做乾洗護理的。看到這衣服的材質,姜如雪的心裡直覺得發毛,要洗這麼兩件衣服,她口袋裡的鈔票,怕是又要受不住了。


  可看眼前邵欽寒這副想要吃人的模樣,如果她不替他將這衣服洗好,估計是不會輕易放過自己了。她乾咳兩聲,吸了吸鼻子,對著邵欽寒說到:「你放心,既然是我弄髒的。那麼我就一定替你清洗乾淨。不過,我現在要回去了,你這兩件衣服我帶回去替你洗好,過兩天再給你送回來。」


  她自以為自己的這個提議非常不錯,不說完美,但也絕對不是個爛提議。


  然而,邵欽寒卻不肯。他冷笑一聲,道:「這可不好說。」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嘛!」姜如雪嘟著嘴追問,這個死男人,真想撕掉他那張面癱的臉。


  「很簡單,我要你在這裡替我清洗乾淨!」邵欽寒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什麼,在這裡呢?你是不是……」她想問他是不是腦子有毛病,這裡怎麼會有乾洗店?突然腦海閃現一個念頭,當下便瞭然。「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我打電話讓人上門取衣服,當著你的面將衣服給乾洗店的人?」


  姜如雪自認為自己沒有說錯了,但邵欽寒還是搖頭,並且說了一個,「不」字。姜如雪再也忍受不住了,她狂躁地大吼,「那你到底想要我怎麼樣嘛!」


  「就在這兒洗,你,親自手洗!」邵欽寒直白地說出了自己的要求。姜如雪以為自己聽錯了,她忍不住瞪大雙眼看著他,「你的意思是讓我用手洗?」這個人的腦子沒病吧,這好料子的衣服手洗,若是這麼洗,這衣服不就被毀了嗎?


  「沒錯。」邵欽寒厭煩道:「不要讓我反覆地說一件事情。」


  「好。」那就當他有病吧,她也不要跟他玩了,既然他的要求是讓她手洗,那她就手洗給他,不過事先跟他說清楚先,免得他等下賴賬。「我可以手洗,不過,我事先跟你說明,這衣服要是等下洗壞了,你可不能怪我!」


  其實這衣服被姜如雪吐髒的那一刻對邵欽寒來說早就已經毀了,而他之所以說讓姜如雪替他手洗衣服不過是想跟她玩玩罷了。


  「手洗就手洗,不就是手洗兩件衣服而已嘛,有什麼大不了的。」姜如雪賭氣地說到,然後從沙發上下來。發現自己的腳上還穿著高跟鞋,心裡有些鬱悶,暗自嘀咕道:難道要她穿著這高跟鞋在衛生間里洗衣服,想想那個畫面就覺得驚悚不已。


  她利索地脫下腳上的細跟高跟鞋,打算打著赤腳進衛生間清洗這兩件衣服。邵欽寒看這她打著赤腳踩在實木地板上時,還不曾覺得心疼,但當她踩進衛生間冰涼的瓷磚地板,反應出來的那種寒涼的表情時,眉頭便不由自主地皺了起來。


  但姜如雪沒發現他臉上這些細微的表情變化,此刻的她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快點將這衣服洗好,然後儘快離開,不要跟這個男人共處一室。


  雖然有些心疼,但想到這個女人喝醉酒和別的男人抱在一起的畫面,他就忍不住想要變化著法子懲罰一下這個女人。


  「好冰啊~~~」姜如雪忍不住抱怨了一句,聽得出來這冬日的地板真的很冷,從她嘴裡出來的話,彷彿已經被冰櫃里的溫度冰凍過了一樣。


  其實他完全可以去鞋櫃處給她拿一雙棉拖的,而這個衛生間里其實是有暖氣的,他完全可以將暖氣打開,然而,他並沒有這麼做。因為,他就是想要懲罰她。


  姜如雪在衛生間里掃視一眼,發現並沒有什麼面盤之類的東西拿來盛,於是便將兩件衣服全都放到了洗手池中。


  邵欽寒雙手環胸,安靜地依靠在門板上,冷眼看著她。姜如雪知道他站在身後,轉過臉對著他道:「你站在這裡做什麼,我會替你洗乾淨的。」


  「我當然要盯著你替我洗乾淨了。」邵欽寒回答得理所當然,好像這才是本來的答案。


  「我說我一定會洗乾淨的。」


  「既然你都說你一定會洗乾淨了,那你何必還介意我是不是站在這個地方?」


  「我懶得跟你說。」姜如雪自知道自己跟這個男人爭論是占不到半分好處的,於是放棄與他對話,省下點力氣用在洗衣服上。


  「怎麼沒有熱水。」本想用溫水清洗的姜如雪發現根本就不出熱水。她茫然將臉轉向邵欽寒,「為什麼沒有熱水?」


  「這個我不懂,你得打電話問物業公司!」邵欽寒表現出一副,這些瑣事我不管的態度。他這個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讓姜如雪氣得壓根直痒痒。


  「什麼叫你不懂啊,這個不是你的房子嗎?」姜如雪氣得跳起來直接懟了過去。


  「房子是我名下的,但平時並不是我打理的,而是我的助理在替我打理。所以你覺得問我會知道么?」沒有人能夠把自己的事情撇得這麼清新脫俗,姜如雪想,能有這種能耐的人,恐怕只獨有邵欽寒一人了。


  「物業公司的電話是多少?」姜如雪氣惱地擦乾淨手上的水,想走出衛生間。邵欽寒堵在衛生間門口卻沒有半點要讓開的意思。


  「你是在問我嗎?」他涼薄的唇勾起一抹邪肆勾人的笑。


  「廢話,不問你,難道這裡還有別人嗎?」姜如雪說話一點都不客氣,專門挑狠的話說,什麼話毒辣說什麼話。


  「物業公司的電話我不知道,你得跟我助理!」邵欽寒再次將皮球扔給她。


  「什麼?」姜如雪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你搬進這裡住了多久?」


  「不長不短,半年時間。」


  「你有沒有搞錯啊?你在這裡住了半年的時間,居然連個物業公司的電話都不知道?」


  「很奇怪嗎?這些都是助理替我打理的!」


  「什麼都是你助理,你是生活白痴嗎?」姜如雪沒好氣的吼了過去,「那你到是快點給你助理打電話,讓他叫物業公司的人過來檢查一下啊!」


  「不想。」邵欽寒回答得輕描淡寫,「既然你都說我是個生活白痴了,那你來做我的生活導師如何?我可以開高價給你!」


  「你有病!」


  「我說的是認真的,跟我復婚!」邵欽寒輕輕抬起她的下巴,使她與自己對視。


  「我說你有病,你沒聽清嗎?」姜如雪一把揮開他輕抬自己下巴的手。轉身回到衛生間里,既然沒有熱水,那她就講究著冷水洗吧,洗好趕緊離開。


  眼下這個男人一定是瘋了,不然怎麼會說出這種不經大腦莫名其妙的話。說什麼跟他復婚,他那個初戀情人能夠讓他這麼干?打死她都不信,就算那個初戀情人阻止不了他,她也不要當他生命里的玩偶和附屬品。


  「你在躲什麼?」邵欽寒覺得很挫敗,這個女人總是能夠輕而易舉地挫傷他的自尊心。他明明有感覺到她對自己的情感,明明感受到她對自己的喜歡,可是為什麼她就不願意承認,為什麼就不能夠敞開心扉,再給他一個機會呢?


  時隔多年,向來傲嬌無比的邵欽寒此刻竟然願意放下身段,用近乎哀求的口氣對她說到:「如果那個人不是你願意用一輩子守護的誓言,那麼,就請你再給我一個機會,好么?」


  姜如雪從未想過,如此高高在上的男人,如此專制的男人,居然會在她面前放下所有,只為懇求她回頭。她獃獃地立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此刻紛繁複雜的情緒。


  邵欽寒以為姜如雪在暗自壓抑自己的情緒,輕輕走到她的身旁,手上輕巧一拽,將她整個人都拉進了懷裡,用力抱緊。溫熱的氣息在她耳邊輕輕吹過,「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姜如雪整個人僵硬在原地,這個嚴肅而又直白的表白來得太突然了。她有些無法招架。腦子仍舊一片空白,姜如雪兩隻濕噠噠的手,僵直著。


  邵欽寒慢慢地將她拉開一點距離,見她一副仍舊沒回神的樣子,嘴角勾起幸福的微笑,伸手輕輕颳了一下她的鼻尖。「傻掉了嗎?」視線停留在她那兩隻凍得有些通紅的手,他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執起她的雙手,輕輕揉搓,替她驅走寒意,「以後不準再喝酒了,就算要喝也只能跟我喝,並且不可以喝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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