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把她壓在沙發上
蘇簡嫵抬頭,編輯部的同事都下班了。還以為只她一個人留在這裡加班奮戰,沒想到琦月還沒走,她特地留下來,就是為了問她這句話?
「是啊,你要是想見他,只怕今天會失望。」蘇簡嫵淡淡的說道,盯著電腦屏幕,瞬間覺得沒了心思。
琦月冷眼看著她,譏笑,「只怕失望的不是我,而是阿琛吧。」
「你想說什麼呢!」蘇簡嫵神色淡淡,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也沒什麼興趣去探究。她輕點滑鼠,關了電腦。整理了一下辦公桌上的資料文件,她拿起包包準備下班。
「我說什麼,你心裡很清楚。封辰野回來了,還是負責的專訪。蘇簡嫵,你們之間有過什麼,不用我提醒吧。」琦月冷誚一笑,「你真有本事,霸佔著阿琛,又和封辰野糾纏不清,在兩個男人之間真是游仞有餘啊。」
她緊盯著蘇簡嫵,眼裡閃動著灼人的光芒。似嫉似妒,似怨似恨。她想不通,蘇簡嫵究竟哪裡比她強,都這麼多年來,當初大學里最優秀的兩個男人,至今對她念念不忘。
然而,她對封辰野並沒有什麼執念,只是單純的嫉妒他對蘇簡嫵的好。封辰野和顧容琛不同,他對任何女人都溫柔周到,因此,琦月反倒對他沒什麼興趣。
只有顧容琛,除了蘇簡嫵,無論對她還是對其他女生,從來都沒有稍假辭色過。人就是這樣,越是得不到,越是覺得他好,越是想要。
蘇簡嫵起身,正視著她,唇邊浮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琦月,我的事情,就不勞你多費心了。下班了,我要走了,你隨意。」
琦月絲毫沒有讓開的意思,下巴輕抬,高傲的站在她跟前一動不動。精緻的妝容,美麗卻帶著幾分冷傲的臉蛋,就像一隻孔雀,在向同性示威的同時,也在炫耀自己的資本。
蘇簡嫵無意與她僵持不下,她拉開椅子,退後一步。繞過琦月身邊就走。
「蘇簡嫵,你既然喜歡封辰野,就不要再糾纏阿琛。」琦月轉身盯著她的背影,指責道。她求而不得的男人,蘇簡嫵卻毫不在意,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
蘇簡嫵腳步微頓,仍是沒有停留。她沒有接話,徑直走出雜誌社。她和琦月,沒什麼好說的,更沒有解釋的必要。何況,琦月一心認定自己搶走了顧容琛,根本聽不進去她說的任何話。
蘇簡嫵走到路邊,自己打車回家。想到呆會面對顧容琛,也不知道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情形。她心裡既忐忑,又無奈。
夜暮低垂,蘇簡嫵回到別墅已經是夜裡。江城市的交通在這個時候正是高峰期,她坐計程車在路上,足足堵了半個多小時。
她走進大廳,感覺奇怪的是,大廳今晚沒有開燈。蘇簡嫵秀麗的眉微微蹙起,別墅外面的路燈光線點點透進來,隱約可以看清大概的別墅內大概的輪廓。
心,再次感覺到強烈的不安。蘇簡嫵上樓,經過顧容琛卧室門前的時候,她猶豫了一下,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解釋一下,今天掛他電話的事情。
她敲了敲門,卻發現門是虛掩著的,根本沒有關上。也沒有人出聲,蘇簡嫵推門而入,不確定的叫道:「顧容琛?」
一室黑暗,唯有落地窗前的朦朧光線,透進窗前。蘇簡嫵擰眉,不由自主的往裡面走了兩步。
「顧容琛,你在……啊!」
蘇簡嫵驚叫一聲,男人堅實如鐵的手指,突然緊緊鉗制住她的手臂。
她跌入一個灼熱而又堅硬的胸膛,沒等她回過神來,坐在門邊沙發上,在黑暗中沉默許久的顧容琛順勢將她壓倒在沙發上,修長的身軀壓著身下柔軟的女人,貼得嚴絲合縫。
「你今天去了哪裡?」男人貼在她耳邊,壓著嗓音問她。低啞的聲線,莫明透出一股危險的氣息。
「我……」蘇簡嫵咽了口唾沫,手抵在他胸前,心臟跳得很快,不知道是因為他突如其來的舉動而感到驚恐,還是因為他們現在,曖昧的距離。
「嗯?」顧容琛低眸看著身下的女人,黑沉的眸幽亮懾人。
「我今天去了機場,給一個專訪對象接機。」蘇簡嫵抗拒著,想要推開他,「那個,你能先起來嗎?」
他好重的說!蘇簡嫵被他壓得,感覺都有點透不過氣來。
「接電話的是誰?」顧容琛扯下她的手,按在她身側,絲毫沒有鬆開她的意思。
蘇簡嫵張了張嘴,卻無法說出封辰野的名字。顧容琛是知道他的,如果他問起來,她沒有辦法解釋清楚自己和封辰野的關係。
蘇簡嫵急念電轉,左右為難,許久,才艱澀的開口:「……就是我今天去接機的專訪對象。」
「名字!」顧容琛眸底壓抑著一團怒火,「我要知道他是誰,既然只是你的專訪對象,為什麼會幫你接電話?」
「顧容琛,我向你保證,只是一個專訪對象而已。」蘇簡嫵無法正面回答,含糊的說道:「他會替我接到你的電話,只是湊巧而已。」
她含含糊糊不肯正面回應的態度,終於惹了顧容琛。男人伸手扣住她的下巴,迫她正視自己。他微蹙著眉,面沉如水,散發著懾人的威壓。
蘇簡嫵雙眸瞪圓,驚慌的望著他。下意識的咬緊了下唇,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她無意識的動作,刺激了顧容琛。顧容琛低頭湊近她,感受到她溫熱的氣息拂在臉上,他喉結一緊,渾身緊繃。
「顧太太,記住你現在的身份,最好不要和別的男人糾纏不清。」顧容琛眯起眼,眸光危險。
「我沒……唔……」蘇簡嫵腦中一空,猛地拍打著顧容琛,嘴裡嗚咽著,說不出話來。
顧容琛攝住她的唇舌,強勢而有力的直接撬開她的唇齒,霸道的探進去,捲起她濕軟的舌重重吮嘴啃咬。火熱而帶著幾分粗暴的吻,令身下的女人顫抖不已。
蘇簡嫵被他吻得頭皮發麻,痛得差點沒掉下淚來。然而那種無可扼制的生理反應,同時襲卷了她。蘇簡嫵既難受,又說不出自己到底是什麼滋味。
抗拒的力度越來越微弱,蘇簡嫵覺得自己的心魂,彷彿都為他奪去。掙不開,逃不掉。正在心神為之迷亂之際,顧容琛已經解開她上衣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