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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八章 蘇岩跪沁月

  我處理完回來的時候,看到媳婦姐姐站在窗前,聽到腳步聲,回頭招手讓我過去。


  她的神情很冷,有些嚇人,房間的桌子上放了香紙,都是受過加持的,外面根本買不到。


  「老婆!」我忐忑的喊了聲,心想是不是做錯事,惹她生氣了。


  「你命中注定有三個妻子!」媳婦姐姐說。


  我心跳立刻加快,心想三個,那第三個是誰?

  媳婦姐姐接著說,「我能接受何姬,卻不會在接受其它人!」


  「嗯!」我點頭,「你才是我的合法老婆!」


  我撲上去哄她,可能是何姬的事,讓她吃醋了。我不太相信命運,但她說出來的話,靈驗的幾率很大。


  「知道就好!」媳婦姐姐指著桌上的香紙,「你現在就插香起誓,違背了要你不得好死!」


  我毛骨悚然,上次我要發誓,她第一個堵我的嘴,這次卻是親自威逼,顯然是認真的。


  插香起誓都被誤解為是對天發誓,其實供奉的是自己的命運,是改命的一種手段。


  如果起誓后能夠約束,那麼命運的軌跡就會改變,誓言也就不會靈驗。


  最後如果做不到,命運就會轉動到特定的軌跡,賭咒自然會靈驗。


  我拿起香紙,沒有猶豫的點燃,然後對著東方三拜,燒紙三張,照舊拜了四象,隨後要跪在地上拜天。


  但媳婦姐姐卻坐在椅子上,「天不用拜,拜我……」


  我直起身子,有些困惑,「哪有跪拜自己老婆的?」


  「嗯哼!」媳婦姐姐哼了聲,「不願意?」


  「沒有.……」我心裡嘀咕,現在跪搓衣板的多了,也不奇怪。


  但現在是起誓拜天,跪老婆能有效果嗎?

  媳婦姐姐又威逼,讓我不願意就算了。她話說的輕巧,只是我要不跪,又要吃苦頭了。


  我想她是媳婦兒,而且沒有媳婦姐姐,我也不能活到現在。


  想到這些,對於跪她也沒有心裡負擔,只是怕運數反噬。


  媳婦姐姐哼了聲,我才委屈的跪下去,眼睛稍微揚起就看到她偷笑,臉紅紅的。


  正要舉香拜她,媳婦姐姐忍不住笑出聲,伸手來將我扶起來,「小鬼頭,逗你玩的!」


  我以為她說起誓是逗我的,就要放下香。但她漂亮的大眼睛突然橫了起來,逼著我拜天起誓。


  誓言完成,往後我在接觸別的女人,最終結果就是不得好死。


  當初我要發這樣的誓言,被她阻擋,後來就多娶了何姬。


  但現在,已經到終點了,誓言融入命運,它的軌跡就會運行,如果不能維持,誓言的反噬無人能破。


  媳婦姐姐扶我起來,掩嘴輕笑,「以後不聽話,就讓你跪著!」


  她心情很好,我湊上去摟她,在紅唇上親了下,附耳說了句悄悄話,她耳根都紅了,但默不作聲!

  親熱了下,我說起張道陵的事,歷史上對他的身後事完全沒有記載。


  但媳婦姐姐說,「這裡是武當,難免會出紕漏,今天我們就離開這裡,回昆明再說。」


  我也想離開這裡,只是擔心上古遺族。


  媳婦姐姐說偷襲武當的那些人,想出來是要付出代價的,上次的事件未果,想在出現需要幾十年。


  至於遺族的後人,沈浩他們足以應付,暫時不敢來招惹她。


  如此我就放心了,可以安心追尋張道陵這件事,真的解開了,等於少走了大圈的路。


  而且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摻雜天命門,外傳就是找血玉人種棺救何姬,正好可以名正言順的動用何家的人。


  沈浩他們做的,正好可以作為掩護,我想想都覺得計劃完美。


  媳婦姐姐用我的血凝聚了血棺,將何姬放置棺中,場景似曾相識,她剛到昆明的時候,很長時間都是在血棺中,被我隨身攜帶。


  現在換成了何姬.……而我對何姬的感覺也在五天的療傷中產生了變化。


  也難怪媳婦姐姐會讓我起誓,我自認對感情的控制比較強,但發生那種事後,心態就已改變。


  男人不是經不起誘惑,而是經不起誘惑中產生的情愫。


  媳婦姐姐讀我的心,雖然感覺到,但沒抵抗,聽完我的心聲,她舞著拳頭朝我示威。恰巧母親進來,見到媳婦姐姐威脅我,臉色立刻變冷。


  我趁機說要回昆明的想法,而且說了血玉人種棺的事,至於張道陵和秘境的關係我沒說。


  母親聽完點點頭,「你安心去做,這邊有我們就行!」


  但聊了幾句,母親話語轉變,對媳婦姐姐說,「蘇岩年幼,公主莫要欺負他!」


  我愕然,母親雖是好心,但說話的語氣卻是責備。


  對於母親來說,這樣的做法沒錯,而且媳婦姐姐是我明媒正娶,被長輩訓斥理所當然。


  然而媳婦姐姐不會如此想,相處這麼多年,我發現她心裡沒有長輩這個念頭,雖然有時候會顯露出來,但只要衝撞到她,立刻就能變臉。


  我見她臉色冷了,急忙伸手拉住她。


  媳婦姐姐面色逐漸柔和,為了我她改變得太多,她對母親說,「我們只是鬧著玩!」


  母親臉上露出微笑,輕撫我的頭,「不要淘氣,知道嗎?」


  「媽媽,我都二十三歲了!」被當著媳婦姐姐這樣說,我臉也有些發紅。


  「二十三!」母親輕笑,但笑容間夾雜了苦澀,「如果不是生在這樣的家庭,你的年紀正是玩鬧的年華!」


  「我不在乎!」我雖然厭惡過奔波,厭惡過勞累,但卻從未抱怨過家庭環境。


  母親點頭,側身嘴角微動,但我沒聽見她說話,只是看到媳婦姐姐臉色微紅的點頭。


  然後母親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瓶子,給媳婦姐姐後轉身離開。


  母親身上的銀飾叮噹作響,是個典型的苗家女,但卻少了刁蠻任性。


  歲月和生活的環境,已經將她打磨得圓潤。媳婦姐姐朝我翻白眼,「你怎麼知道她跟你父親沒有眉來眼去,撒嬌耍橫……」


  我被問得愣住了,但想想媳婦姐姐人前高高在上,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同樣蠻橫可愛。


  「母親給你的是什麼東西?」我轉移話題,談論下去會更尷尬。


  見她眼神閃爍,我就撲上去搶奪,但她側身避過,然後藏了起來。


  幾次沒搶到,我也只能放棄。


  但回昆明的飛機上,我見她偷偷拿出來吃,紅紅的藥丸有米粒大小。究竟是什麼東西,她不說,我也就沒問。


  昆明的別墅已經很亂,曾經的小窩布滿了灰塵。


  黑鬼清理了半個時辰,陰風陣陣,路人都抱著手臂匆匆走過。


  整理好后,我聯繫了田哲、沈浩小七,這也是跟著沈浩養成的習慣。


  做什麼可以不用說,但位置卻是要讓朋友知道,這樣出現危險的時候,援救才能及時。


  沈浩和小七在四川,田哲還在樂山,據說消息有些走漏,正在處理。


  田哲的消息讓我有些不安,如果張道陵去過秘境的事暴露,事情就不是我個人能夠解決了。


  何家的負責人也跟到了昆明,為了方便聯繫,就租住在別墅附近。


  晚上難得放鬆,我和媳婦姐姐親熱,被子下,她的身體緊繃,身上衣裙還在,但我鑽到裙子里。


  半個小時候,媳婦姐姐發出驚叫,身子緊繃,幾分鐘后我鑽了出來,想脫她裙子,但被她伸手壓住,滿臉潮紅的說,「等幾天!」


  又要等.……心裡的火沒處釋放,我有些惱怒。最後還是她用寒氣化解,平息我的心情。


  床單濕了大片,我就不明白,都這樣了,為什麼不給我……

  趁我閉著眼睛的時候,她又偷偷吃母親給的藥丸。


  要收起來的時候,我突然撲上去搶,但她快速收了起來。


  因為剛才的興奮,呼吸還有些急促,做為報復,我再她嘴唇上咬了下。


  「讓你嘗嘗自己身體的味道!」我得意的說。


  「無賴,額流氓!」


  夜色在打鬧中變得靜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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