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古怪盒子
「還不起來快滾!」慕白朝著地上的大兵大吼道。
他已經鬱悶了一段時間了,寧城和付國兩個人不好惹,那自己的小弟難道還惹不起?
大兵聽聞慕白真的生氣了,立馬一個翻身爬起身來,不過他卻沒有發現慕白站在他身後,一個起身力道太猛沒有穩住,身形直接撞在了慕白的身上。
「哎呦,我的屁股!」大兵與慕白兩人再次摔在了地上。
「慕哥,我.……我錯了!」大兵細聲說道。
「給老子死開!」慕白重重的踹了一下大兵的屁股,內心無比的無奈啊,這一天天的到底都在幹什麼啊!
寧城看了一眼慕白,淡淡的說道,「有這些時間,倒不如好好訓練。」
被寧城這樣子一說,慕白立馬臉色一紅,說道,「我這就回去訓練。」
告別了這一段小插曲,慕白帶著光頭等一干人灰溜溜的離開了。
「哈哈,真TM解氣!」付國大快人心的說道。
「慕天行估計這回吃了個虧要不舒服很久了。」寧城說道。
「還要多虧你個臭小子。」付國說道。
「我就是配合你裝一下,還是您老厲害一點。」寧城說道。
「行了,騙了慕天行一個人情,還順便坑了一下他兒子,今天不虧!」付國說道。
告別了付國,寧城獨自一個人回到了四合院,現在剛過中午時分,小鍾靈那個學校有午休的習慣,所以她不會回來,回到四合院內看見一個人都沒有寧城有些寂寞。
「哎,還是喜歡熱鬧一點。」寧城笑著搖搖頭,他一個人寂寞的日子太久了,現在好不容易有幾個他在乎的人陪在身邊,寧城真的不想失去這種生活。
他突然想到父親的遺物,不由走進了房間,那個盒子被他放在桌子上,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打算打開看看。
把盒子端正的放在自己的面前,寧城猶豫了一下,伸手正要打開。
他的手停在半空中,不知道怎麼回事,寧城竟然有些忐忑,不過一想到這是自己老爹要給他的東西,他就下定了決心。
反正不是什麼炸彈,自己那麼害怕幹什麼?
想到這裡,寧城拿起了盒子,正打算扒開,可是他很快便皺起了眉頭,他嘗試了一下,竟然打不開這個盒子。
「這是什麼情況?難道我打開的方式不對?」寧城把盒子重新放了下來,看了看盒子四周,看起來壓根不像是有機關的模樣啊。
他又用蠻力嘗試了一下,盒子竟然沒動絲毫。
「難道這木盒不簡單?」寧城想了想,反正裡面的東西比較重要,這個木盒應該是可有可無的,毀了就毀了吧。
把木盒丟到半空中,寧城握緊了拳頭一拳轟出,這可是七級戰力的力量,尋常人要是受到這一拳肋骨都有可能碎掉!更別說這一個簡單的木盒子了。
「怎麼可能?」
寧城張大了嘴巴,望著那個已經掉在地上的木盒,竟然完好無損。
他走過去,看了一下剛才他擊打的地方,竟然一點痕迹都沒有留下來。
他終於發現這個木盒有多麼不簡單了,既然這個木盒質量那麼好,那裡面的東西肯定也不會太差,這讓寧城更加想要將其打開了。
「我就不信這個邪。」寧城眼中藍色光芒閃動,他已經打算不論付出什麼樣子的代價他都要打開這個木盒。
現在的他已經接近九級戰力了,雙臂之上力量涌動,他逐漸指引著,雙掌的力量逐漸提升,他抓住木盒的兩端,用力一拉。
「滋滋。」
木盒突然發出一道聲音,這讓寧城大喜,看起來自己的力量還是可以的。
他再次用力掰開,如果要是讓別人知道,堂堂終極教官連一個木盒都打不開,那說出去還不是笑死人了。
半個小時以後,寧城終於打開了一道小口子,他發現自己使出了全力竟然才能掰開這一點點高度,不由有些無力。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寧城透過縫隙看向了裡面,似乎有一枚戒指,還有一塊通體發白的東西,看起來有點類似於骨頭?
「難道是老爹的遺骨?」寧城撓撓頭,不過又覺得不對啊,老爹不是執行完任務以後便失去音訊,換句話說應該是死無全屍啊,而且……這是他執行任務之前給付國的。
看起來應該不是。
寧城傾斜了一下,把戒指和那塊白色的骨頭倒了出來。
戒指很平常,是一枚銀戒,上面有一道猶如魚骨的花紋,細看之下又好像是鱗片的紋路,不過看樣子年代應該很久遠了。
寧城將其帶在手上,這個東西怎麼說都是老爹的遺物,戴起來紀念一下還是可以的。
他重新把目光看向了那塊晶瑩剔透的骨頭,眼睛微眯,他總感覺這塊骨頭他好像在哪裡見過,不過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
寧城剛打算將其拿起,突然一道殺機襲來讓他停止了動作,剛才那一刻他就好像被一頭可怕的凶獸盯上一樣,讓他動彈不得,一口鮮血竟然直接噴了出來。
「這骨頭!」寧城不可思議的站起身來,他終於知道想起這種感覺了,這感覺與幾年前的那個夜晚所遇見的東西很相似!
「這肯定是那種生物的骨頭!」寧城道。
雖然他也不清楚這究竟是神秘可怕的生物,不過剛才那恐怖的威壓卻讓寧城清醒過來,他記起那那一夜,那永遠都不會忘記的那一夜。
在哪一夜他失去了所有,自己的實力,自己最為心愛的女人!
寧城深吸了一口氣,不敢再去打那塊骨頭的注意,雖然他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生物,不過來歷肯定很可怕,至少他現在的實力根本不能觸碰絲毫。
就好像那夜一般,猶如一條落水狗。
寧城自嘲一笑,拿起木盒打算要將其收入盒子當中,他並沒有發現,原本在桌子上的那塊晶瑩之骨突然發出一陣淡淡的光芒。
寧城剛才吐出的那一口血染在了這骨頭之上,同時也染在了戒指之上。
戒指之上的血他已經擦拭乾凈了,不過這骨頭之上,他壓根碰不到。
「這是?」
寧城也發覺了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