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5章 被陷害
盧靜兒也要跺腳了,「咱們先把她給安頓好,江之茉的事我等會兒再跟你說!」
「你真的會跟我說?」
「真的。」她保證。
如此,盧夫人才很不情願的幫她將沈玉蘭扶上了沙發。
「靜兒?」這時,霍炎出現在了書房門口。
盧靜兒這都還沒來得及喘口氣,突然見了他,不禁有點兒傻眼。盧夫人是害怕他的,快步躲到了盧靜兒身後。
盧靜兒眸光一沉,這時忽然想起媽媽是被霍炎關在這裡的,也不知道霍炎對媽媽說了些什麼,有沒有恐嚇、威脅之類的。
「靜兒,我媽怎麼了?」霍炎已走近。
她正要說話,沈玉蘭卻漸漸睜開了雙眼,虛弱的喚了一聲:「炎……炎兒……」
她醒了!
醒得這麼巧!
「媽,您怎麼樣?」看她想坐起來,霍炎立即伸手扶了一把。
沈玉蘭搖頭,「我沒事,我……」她伸手指住盧靜兒:「我看到她們看你的電腦。」
聞言,盧靜兒明白了,她不但醒得巧,剛才暈倒得也很「及時」。為了拖住她們,讓霍炎能撞個現場,她不惜挨了媽媽一腳,也是蠻拼的。
「呸!原來是為了給兒子告狀!」盧夫人也看出來了,嫌惡道:「霍老太,剛才那一腳滋味怎麼樣?早知道我該多踢你幾腳,這樣才不虧本!」
霍炎皺眉,看來在他趕來之前,這裡發生的事不少。
「媽,我先扶您回房休息。」雖然事情發生的不少,但也得一件一件的辦,「靜兒,你在這裡等我一下。」
他離開后,見盧靜兒仍坐在沙發上,盧夫人像看神經病似的看著她:「不是吧,你真的打算在這裡等他?」
「等他過來,你打算跟他怎麼說?」
「我……」盧靜兒想了想,「我要跟他解釋,不能沈玉蘭說什麼就是什麼!」
盧夫人無語,她是腦子有病還是腦子有病呢?
「你跟他解釋他就能信?他不信你又有什麼辦法?」她反問盧靜兒。
盧靜兒愣然,「那我該怎麼辦?」
「馬上離開這裡!你碰了霍炎的電腦又怎麼樣?他還想著要娶別的女人呢,你就沒一點脾氣?」盧夫人罵道。
盧靜兒明白,媽媽是被霍炎鎖怕了,想儘快離開這裡;但她的話也不無道理,等會兒霍炎來了,她又能怎麼解釋呢?
還不如裝作生氣離開,起碼可以佔據主動權。
「那我們走吧。」她立即起身。
管家忙著聯繫醫生呢,也沒空管她們,她們很順利的離開了霍家。
而離開霍家后的第一件事,她將剛才從霍炎電腦上拍的照片發給了祁小風,然後刪了個乾淨。
「停車!」車子開出別墅區,盧夫人立即喝道。
媽媽該問她有關江之茉的事情了吧!
她停下車,語氣平緩的告訴媽媽:「媽,不管你相不相信,江之茉不是我陷害的。當時我……」
見媽媽著急的想打斷她,她板起面孔,眼裡滿滿銳利的目光,臉上則是一副「你這時不讓我說,我就再也不說了」的表情。
大概是沒見過她這麼兇狠的模樣,這一招還挺管用,已到了嘴邊的斥責也被盧夫人暫時咽下去了。
「那天晚上我的確一直跟江之茉一起,我勸她不要再賣那些藥丸,還把她藏在身上的藥丸全部丟進了垃圾桶。但我沒想到,她竟然還留了一包。中途我跟丟了她一次,等我找到她時,她已經和人在交易了,而且被警察抓了個正著。」她深深吐了一口氣,「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說的都是事實。」
「好,就算你說的是事實,」盧夫人問:「你怎麼保證不是你打電話報警的?」
盧靜兒覺得可笑:「我都以為她身上沒有藥丸了,我跟丟了她,不知道她在做什麼,我為什麼要報警?」
盧夫人承認她說的無懈可擊,但她很不甘心,「這麼說來,這件事就跟你沒有關係了?」
盧靜兒不是想為自己撇清,但事實上,的確跟她沒有關係。
盧夫人不禁冷笑:「你以為我真的那麼好騙?」
她一巴掌拍在坐墊上,「盧靜兒,如果跟你沒關係,茉茉為什麼說是你陷害她?為什麼她現在沒法保釋出來?」
說到底,媽媽是只相信江之茉,不相信她了。
「她為什麼不能被保釋出來,我也不清楚,」盧靜兒冷下臉,「你就算把我殺了也沒用,江之茉的事情根本不在我掌控之中。」
她也豁出去了,撒潑耍賴誰不會啊!
「你……你就眼睜睜的看著茉茉在裡面受苦?她根本沒犯法,她是被人陷害的!」當她真的撒潑耍賴,盧夫人頓時變得好無力。
盧靜兒冷哼,「她跟我究竟什麼關係?她受苦受罪關我什麼事!」
「她……」話到嘴邊,盧夫人終究是沒說出來,她明白了,盧靜兒始終揪著那兩個問題不放。
她搖搖頭,「盧靜兒,我明白你想知道什麼,但如果我說出來了,我全家的性命也就不保了。」她從來沒有如此無奈的語氣,聽得盧靜兒都不禁心中一揪。
她終究還是不忍,「媽,江之茉的事我會想辦法,但我不能保證結果。」
這已經是她的底線了,不能再妥協讓步。
說完,她發動車子,將媽媽送到了市區內。
在讓她下車之前,盧靜兒特別囑咐道:「這段時間我不在霍家,您也不用去霍家找我了。」
盧夫人想問她這段時間在哪兒,但她冷冰冰的側臉已表示她不會說,盧夫人便也問不出口了。
盧靜兒繼續往醫院開去,路上她給祁小風打了電話,將今晚發生的事大概說了一遍。
當然,這其中不包括霍、駱兩家在晚宴上說的那些話。
只是,她不由地想起祁小風上次說的「她綠了」,她好像真的在「綠了」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盧靜兒,你大有長進嘛,」祁小風誇她:「知道該在什麼事上堅持不鬆口了。」
他是誇她對媽媽的態度吧。
「我怕你說我是豬一樣的隊友啊。」嘴上調侃,但她心裡卻在苦笑。
如果不是媽媽太過分,她也不想把關係弄得這麼僵啊。
「盧夫人在你這裡討不了好,」祁小風繼續說:「她只能找盧維際,盧維際只能去拜託約翰。」
「可讓江之茉不能保釋的,不就是約翰嗎?」
祁小風神秘一笑:「我現在越來越覺得,事情比我們想象中要好玩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