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裝比把貨款都刷完了
「草,老子怎麼刷了這麼多錢!」看到這個數字,遮掩的寂寞一下就愣了。
他連忙伸手用力的揉了揉眼睛,接著又是看向了自己跟李長林的名字。
數字沒有變化,他也沒有眼花,名字下方所顯示的消費數值,是實實在在的,就是16萬多塊錢沒錯。
「我說遮掩的寂寞,你現在還要繼續嗎?」其實李長林也是有些震驚,他萬萬沒有想到因為賭氣的問題,自己竟然刷了這麼多錢。
雖然說系統給自己的任務是要消費10萬塊,但現在的狀況卻是自己不但已經完成了任務,而且還多刷了6萬多塊錢。
這可真是悲了個催的,李長林有點小小鬱悶。
「我靠啊,我的老龔,老子草你妹。」突然,遮掩的寂寞在聊天頻道上,激動地發出了一條言論。
「遮掩的寂寞,你幾個意思?」看到這條言語,李長林臉色一沉,不滿地打字喝道。
「都是你這傢伙,害得了老子連貨款都刷完了。」此時遮掩的寂寞,那是又氣又恨又後悔。
16萬多的現金呢,這些錢他可是都準備著要去進貨的,現在竟然被自己全部刷給了一個小主播,真是太氣人了!
可沒想到,因為跟李長林對刷起來失去了理智,竟然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也忘記了。
此時,他的心裡充滿了深深的後悔,對李長林簡直就是恨得要命。
「喲,你把貨款刷完了關我屁事啊!」對於遮掩的寂寞,李長林那是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不管遮掩的寂寞刷了多少錢,這事情完全是他自己找來的,怪不得別人。
當初如果遮掩的寂寞不是故意搞事,甚至還把你能2到啥程度引到了自己的直播間,一次性歸零了自己幾十萬的財富值。
李長林也不會這麼怨恨遮掩的寂寞,畢竟,幾十萬的財富值李長林自己就可以拿到十多萬了。
這麼一大筆錢,簡直可以說得上是不共戴天啊,李長林是沒可能輕易放遮掩的寂寞。
現在,看到遮掩的寂寞在聊天頻道發出自己把貨款都刷完了的言語,李長林心裡只有高興。
他甚至恨不得遮掩的寂寞的生意就此破產了那才更好,更爽,以後這傢伙也就沒有了在網路上裝逼的資本。
「臭小子,老子記住你了。」遮掩的寂寞心裡也清楚,在虛擬的網路上,自己也沒法拿李長林怎樣。
在這個網路上,唯一能夠證明自己的,也就只有金錢。
如果金錢夠多,身家夠豪,那麼就可以無視任何人,也可以隨意的打壓任何人。
不過,遮掩的寂寞顯然並不是那種人。
他的身家並不豪,金錢也不夠多。
如今已經刷到了這種程度,在財務上也是已經大大超出了遮掩的寂寞的底線。
這一刻,這樣的寂寞心裡是真的有些忌憚了!
「別那麼多廢話,你就說自己現在還刷不刷?」李長林發了一個冷笑的表情,根本就沒有把遮掩的寂寞威脅的話放在眼裡。
「老子刷你妹。」遮掩的寂寞更加惱怒了,氣急敗壞地打了幾個字發在了聊天頻道上。
現在,他已經刷了十幾萬的貨款,難道還要跟李長林對拼下去?
遮掩的寂寞又不是傻子,他現在當然已經是反應過來了。
這個我的老龔,根本就是在玩扮豬吃老虎的套路。
什麼新手,什麼才註冊的號,這根本就是騙人的,是故意裝比的!
哪裡有這麼牛逼的新手,哪裡又有什麼都懂的新人,這傢伙肯定是哪個大土豪的小號,故意到小主播的直播間來裝逼的啊。
也是自己運氣不好,竟然遇到了這種厲害的對手。
遮掩的寂寞心裡非常的憋屈,同時,他對你消失在無名大街,也是有了很大的怨恨。
如果不是這傢伙喊自己進來,他也不會跟李長林對上,當然也就不會刷掉自己的貨款了。
只是現在說什麼都遲了,再怨天尤人也是假的。
無論是丹丹這個小主播,還是無涯直播平台,都沒可能再把錢退回自己。
所以,遮掩的寂寞也只能深深的把這個苦楚吞進肚子里,他是完全找不到可以說理的地方。
「現在看來,遮掩的寂寞你是不行了。」看著遮掩的寂寞發出來的那些惱羞成怒的言語,麥序上的久伴還是酒伴忍不住輕輕地哼了一聲,接著,他又是說道:「既然不行了,那就認輸吧!看你這德行,也不是人家的對手。」
「草,你算老幾啊!」遮掩的寂寞現在心裡正窩火著,聽到久伴還是酒伴嘲笑的聲音,頓時就更加惱火了。
這傢伙現在也是什麼都不顧了,直接就在聊天頻道叫囂起來,「老子不管你誰,有本事咱們對刷啊!」
「好啊,隨時奉陪!」看到那囂張的話語,久伴還是酒伴的嘴角頓時就忍不住一陣抽搐起來。
這個遮掩的寂寞,他是傻比吧。
現在李長林這邊還沒有擺平呢,竟然還敢得罪自己。
「這是你自己找死!」遮掩的寂寞咬牙切齒的抬頭,冷冷地看向了麥序上的名字。
恩!
突然,他身形猛地一陣,口中更是倒抽一口寒氣。
少將,尼瑪竟然是你少將!
這時候,遮掩的寂寞才看到了久伴還是酒伴的前綴,同時他也是發現這傢伙竟然是丹丹的黃金守護。
尼瑪啊,欺負老子是吧!
真是悲了個催的,遮掩的寂寞很想找個地方偷偷的哭去。
這傢伙,怎麼看著有點眼熟呢,之前好像跟他有過互動?
遮掩的寂寞還是有點記性的,很快他就想起自己確實跟久伴還是酒伴有過一點互動。
不過,那時候好像是自己在譏諷對方,並沒有把區區一個少將當回事。
不過現在,遮掩的寂寞頭腦可是清醒了。
一個能幫主播開通黃金守護的人,顯然並不是小小少將那麼簡單的。
也許,這傢伙也是在扮豬吃老虎!
心裡頭,竟然無由地打了一個寒戰,面對著麥序上的那個名字,一時間他竟然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