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春遊(1)
第210章 春遊(1)
李空竹與他迎面碰上,趕緊給其行了個禮。
不想老者卻是冷臉給了個哼后,直接無視她的加快了步伐,與她錯身而去。
李空竹起身有些莫明其妙,進屋時,見趙君逸正打算撐炕起身下地。
女人見此,趕緊跑過去扶了他把,「怎麼了?」
「無事!」趙君逸的臉色在她進來后,重回了平靜。
李空竹見此也不多問,只看著他腳上的夾板問道:「還得多久能拆?」聽說已有一月有餘了,該是好了不少了吧。
「再七天便可!」享受著她難得的親近,男人由她扶著在屋中走了一圈后,便去到炕上又重坐靠了起來。
李空竹在扶他上炕后,從箱櫃那拿出個本子,開始寫起計劃來。
待等到劍濁將東西買來后,李空竹便趁著夜深人靜之時,去到廚屋打了盆水進屋。
找了個根棍子在手,將那包包著的東西緩緩的打了開來。
將裡面的白色粉末抓了些扔進那盆里,再用著棍棒快速的攪動了起來。
不過片刻,就見那剛剛還轉動的晶瑩水花,既在這刻全然的凝凍成了冰來。
整個過程簡單易懂,一旁燈下的男人亦是看得一清二楚。
見她完事後,還拿著棒子敲了敲,待敲出細末后,又拿了塊那白色晶狀放進嘴裡嘗了嘗。
「嗯!比例還算不錯,沒有味兒!」
拍了拍手,轉過了身。
見男人雙眼既一動不動的看著她驚詫不已,就不由得很是傲嬌的挺了挺豐滿的胸部道:「呵呵,怎麼樣,被我這曠世奇功震到了吧。告訴你,姐姐可是練過寒冰掌的。你要敢惹我,當心我一掌下去,就能讓你立馬變冰棒!」
男人自震驚里回了神,聽了這話,不由得輕勾了下嘴角,呵了聲道:「且不論我惹無惹你,單說了這每日夜間無休止的纏著不放之人,好似似另有其人!」
如此曖昧之話,既從如此冷情之人的嘴裡說出,當真令人覺著怪異又羞惱不慌。
李空竹紅著臉,在那手執木棍單手插腰的氣惱嬌喝,「呸,誰纏了誰,你表要胡說壞我名聲,要知道如今我可還是清白之身。就算再找,也好找得很哩。」
「哦?」提醒他?
男人挑眉,戲謔的看她半響。
女人被看得全身很是不自在的扭了幾扭。
這廝,如今怎就這般的大變了樣?
一個氣惱的走將過去,大力的吹掉了箱籠上的燈盞,「睡覺睡覺!我困死了。」
黑暗中女人摸著上了炕,在進被子時,還很是不服的故意挪遠了位置。
男人見狀,無聲的勾動了下嘴角。隨著她慢慢躺下,並不著急的慢慢等著。
一,二,三……
某人心中默數不到一百,懷裡就被突然滾進的軟玉溫香撞了個懷滿。
聽著她熟悉的嚼嘴哼唧,男人這才滿意的伸手將之纖腰勾住,並和著她的呼吸,一同進入了夢鄉!
有李沖買回的幾塊冰打掩護,李空竹又趁勢作了好些出來,存放在了新家的地窖里。
待到鎮上和李空竹這邊兩頭都準備好了后。
兩家人便商量著,準備在當集的日子開始宣傳唱鬧。
「這兩天我都有跟老顧客打招呼哩,他們也拿了小票,趁著如今還不算大忙,應該沒多大問題才是。」
李空竹點頭,讓院中一些培訓的半大小子,去到地窖里將做好的蜂蜜蛋糕給搬上了車,末了又點了幾個能說會道的出來跟車。
「一會你們就跟去鎮上住著,聽惠娘姐的安排,待到明兒正式開店搞活動后,都要記得自已的崗位,這一天算額外小費,待完活后,每人會額外獎勵二十文的工錢!」
小子們都是十二三歲的模樣,正是渴望掙錢的年歲,聽說有二十文的額外工錢拿,哪有不高興的。
皆齊整整的齊聲高喝著,「是!」
李空竹輕嗯,隨跟惠娘又定下明日的時辰,「鎮里就交給你了,我明兒早間辰時就過去。」
「放心交給我吧!」
惠娘拍了拍她的手,與她再重回顧一遍細節后,這才帶著一幫小子向著鎮上行去。
李空竹將一行人直送出了村口。
回來時,正逢了華老給趙君逸拆著夾板。
也不知從何時,這兩人之間,既開始變得有些微妙起來。
以前的華老雖老臭著個臉或是瞪個眼啥的,但相比起如今這面無表情的冷漠樣來,不但沒有威懾力,且還親和許多。
李空竹看著拆完的板子,問著聲那正在上藥的老頭兒,「如今是不是能正常走了?」
華老不咸不淡的看了她一眼,並未說話的將藥膏抹上后,就放了手,「葯三天不能沾水,且行路不能太過頻繁。剛癒合的骨縫,最遲還得一月能正常行走。」
「多謝!」趙君逸亦是面無表情的回了句。
李空竹見氣氛尷尬,就說了明兒上集之事兒,「要弄個跟元宵節時一樣的活動。若弄得好的話,那得了豪華大獎的人家,指定會有人跟著前來相看的,介時怕有得忙了。不若趁著有空,明兒我們上集去逛逛?」
回來這般久,他因腿傷得靜坐,而她亦是忙著,他們已經好久未再一起走逛了。
「嗯!」趙君逸點頭,放了褲腿起身下地走了兩步,那邊的華老見狀,只冷哼了聲后,便出了屋。
「誰得罪他了?」這兩天來,一直冷漠的擺著張臭臉,特別是在看到她時,顯得尤為的心氣兒不順。
「無人得罪!」相反,他才是應是被得罪之人。
李空竹過來伸手扶她,卻被他給止了來,「我且慢慢走著試試。」
「好!」
待到第二天開集,李空竹難得換上了件粉色的細棉春裝襦裙,挽了婦人頭,插上趙君逸為她買的那支絞絲銀花簪子。
而趙君逸則換上的是在他走後,女人為她做的一件寶藍直筒春衫。沒有腰帶相系,襯著他挺拔修長的身姿,整個人顯得有些慵懶儒雅。長長的寶藍束帶束髮,配著他那張清俊的臉旁,雖說很養眼,卻總有種說不出的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