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你不行?

  沒想到這個女人就這樣死了,藍威看想花開三人,他們就這樣麵無表情的看著。藍威害怕了,“師傅,我們怎麽辦?”


  “怎麽辦?”藍誌斌把身上的床單裹好,“我們的目的已經敗露,隻能和他們拚一拚,逃出去再說了。隻要咱們順利的回到苗疆,他們就不敢拿我們怎麽樣。對苗疆,皇帝當年可是許下了承諾,不殺住在苗疆的人。”


  沒想到皇帝還對苗疆許下過這樣的承諾,藍威心裏燃起了一絲希望,“師傅,我們衝出去,回苗疆。”


  反正這輩子也不準備再出苗疆,光頭就光頭吧,總比沒了命強。


  一定要回南疆,告訴族長南疆有叛徒,幫著花逸安解了寒蠱。藍誌斌給藍圖解了穴道,兩人一鼓作氣往外麵衝。


  花開花謝花滿天有意讓兩人走,所以沒和他們怎麽交手,但也不能讓他們這樣輕易的逃走。為了做做樣子,花言花語也加入了進來,展開了一場混戰。


  最後,讓兩人逃離了溫泉山莊,五人在後麵窮追不舍。追到三岔路口,讓兩人跑了。五人在周圍找了幾圈,做足了功夫後,才回去複命。


  藍誌斌和藍威當天夜裏就跑出了京城。


  藍誌斌回頭看了一眼,眯著眼睛說道,“我們已經失去了一個鉗製皇帝和花子旭的機會,也不可能派人進去了。必須回去通知族長,不拿出關鍵的東西,我們苗疆太平不了。”


  藍威不明白,“師傅,您這是什麽意思?”


  “你知道南國嗎?”


  “聽說過。”藍威那時候還是個幾歲的孩子,“聽說十九年前,南國被幾個國家聯合滅了國,有不少南國人藏在南疆。”


  “哼,沒有皇帝的允許,南國人能藏在南疆?”藍誌斌一甩袖往前走,“趕緊走,回去告訴族長。”


  走了沒多遠,藍誌斌喉嚨腥甜,嘔出了一口血。藍威趕緊上去攙扶,“師傅,您怎麽樣?”


  抓著藍威站好,心好像放在烈火上燒一樣。藍誌斌恨恨的道,“妖鈴鈴那個賤人,得妖月傾囊相授,用毒都在你我之上。為師恐怕是中了她的毒,你背上為師,我們趕緊回苗疆,找族長解毒。”


  藍威背上藍誌斌繼續往前走,月色朦朧,兩人深一腳淺一腳,還差點兩人一起摔了。


  藍誌斌十二分的後悔,“當初就不該帶妖鈴鈴那個賤人來京城,任務沒完成,還這樣狼狽的逃命。”


  見藍威沒說話,藍誌斌又說道,“妖月和我一樣的幸運,都收了一個好徒弟。我也是看在妖鈴鈴一心要來找妖月的孝心,才同意她一起到京城。沒想到她騙了我,她早就知道妖月死了,還是死在自己的毒藥之下。”


  藍威低著頭問道,“師傅,妖鈴鈴早就打算和花逸安他們同歸於盡吧?”


  “在她把其他三個蠱女藥倒之後,獨自跟著我們去花逸安的臥室,我就發現了。”藍誌斌嘴角一絲冷漠的笑容,“她還想順帶弄死我們,徹底為她師傅報仇。”


  歎了口氣,“妖鈴鈴和妖月一樣的惡毒,唯一可取之處就是孝順。也不枉妖月把她當親閨女一樣對待。”


  “嗯”藍威低著頭,兩腿顫顫的往前走。衣裳已經全部汗濕透了,就想著趕緊走到大路上,有順風的馬車可以坐,自己可以歇會兒。


  溫泉山莊,花逸安和花子旭等人早已經從地牢裏出來。回到自己的院子,花逸安十分的嫌棄,“給爺把院子裏所有的東西都拆了,重建。”


  被一些烏七八遭的人玷汙了東西,花逸安連屋子都不要了。


  吩咐完,花逸安背著手往隔壁的院子去。


  花子旭站在院子裏,看到兒子回來了,才跟著一起進屋去,“你在山莊多休養幾天,本王明日要回京城。”


  花逸安歉意的說道,“兒子這幾天耽誤了父王的公事,回去您又該忙了。”


  “比起你的身體,那些都不重要。”花子旭背著手,“你是回京城,還是跟著毛毛他們回響水村?”


  “兒子回響水村。”花逸安不用思考就回答了,“響水村安寧,那裏適合兒子休養身體。有王太醫和歡喜在身邊照顧兒子,父王您放心。再說那邊的房子還沒蓋好,歡喜的醫學堂和製藥作坊還沒弄好,她一個女人帶著一家老小的,兒子也不放心。”


  “你呀”花子旭笑看著花逸安,“老子現在才知道上了你小子的當,竟然在你老子麵前耍小把戲,老子還傻傻的上當。擔心老子不同意你和歡喜的親事?”


  花逸安笑,“您是關心則亂。而且您一開始確實不同意,兒子不能讓歡喜和毛毛受委屈,隻能那樣做了。”


  “哼”花子旭氣得哼了一聲,“人家說女生外向,我們家是男生外向。歡喜雖說身份地位及不上你,其他各方麵都配得上你。孩子都這麽大了,你們好生過日子吧。最好,趕緊給本王多生幾個孫子孫女。”


  花逸安搖頭,“不行!”


  “嗯”花子旭氣得瞪著炯眼,“怎麽不行?”


  把花逸安上下打量過後,花子旭擔憂的道,“你不行?”


  這真是親爹。


  “你想什麽呢?兒子怎麽可能不行。”


  “你能行。”花子旭雙手叉腰,盯著花逸安,“能行就趕緊生,跟老子說不行,不行也必須行。明年這個時候,老子要看你牽著毛毛,懷裏抱著一個,肚子裏懷著一個。”


  您以為是打仗呢,還下了死命令。花逸安說道,“兒子和歡喜就一個婚書,人家兒子都給生了,什麽都沒給人家。現在直接讓人家生孩子,這樣會不會太隨意了。什麽三書六禮,一樣都還沒有呢。以前是不得已,現在總得給人家一個名分,不能這樣不明不白的跟著兒子吧?”


  “她跟你這麽說的?”


  “不是。”花逸安頭搖得像撥浪鼓,“她那麽艱辛的生下毛毛,養一大家子,太辛苦。兒子想給她個名分,補償她。”


  “行,本王知道了。”花子旭趕蒼蠅似的揮揮手,“去睡覺吧,本王也困了。”


  “是!”花逸安行禮,“兒子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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