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是不是被寒蠱給凍傻了
原來自己體內的寒蠱是醜女人身上的火蠱解的,也就是說,自己沒和別的女人這個那個,和醜女人這個那個了。
花逸安心情激動,臉上緋紅一片,心中甚是甜蜜。也無心去想其他了,徑直走到床沿坐下,傻笑。
毛毛張著嘴,看著有些異常的花逸安。爹爹這是寒蠱後遺症?伸手摸了摸花逸安的額頭,比常人的體溫要低許多。趕緊給他脫了鞋,把腿放到床上,拿了枕頭墊在他身後,最後把被子給他裹上。毛毛發現,整個過程中,爹爹都沒什麽反應,就紅著臉傻笑。
不行,要去叫娘親過來給他看看。
毛毛蹬蹬蹬跑去旁邊的房間,推開門看歡喜坐在燭火下看書。跑了過去,拉起歡喜的手,“娘親,您快去看看爹爹吧,他好像真的有後遺症。我覺得他變得傻乎乎的了,是不是被寒蠱給凍傻了?”
傻了?不可能吧,剛才精氣神還挺好的。歡喜覺得不會傻,心裏卻不放心,跟著站起來了,“娘親去看看。”
母子倆來到花逸安的房間,就看花逸安傻笑的抬起頭,看到歡喜,又嬌羞的別過頭。這還不夠,趕緊躺下,用被子蓋住了頭。
這一係列的動作,把歡喜弄得一懵。這是哪根筋搭錯了?
走到床邊,歡喜伸手扯被子。扯了一下,沒扯動。花逸安才醒來,歡喜也不能跟他鬥力氣。坐在床邊,拍了拍被子,“花逸安,這樣蒙著可不好,趕緊把被子掀開,啊”
不動,依舊蒙著腦袋。
毛毛睜著大眼睛看著,臉上掛著擔憂。
歡喜安慰兒子,“你爹爹好著呢,你安心去睡,娘親和你爹爹說說話。”
“嗯,好!”毛毛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碰了碰花逸安,歡喜說道,“你這是怎麽了,趕緊出來,我們說說話。”
猶豫了好一會兒,花逸安才慢吞吞的從被子裏鑽出來,紅著臉說道,“醜女人,你以後可得好好待爺。”
看了眼歡喜,又嬌羞的低下了頭。
歡喜一頭黑線,這模樣,怎麽像是自己和他這個那個了後,滿臉的嬌羞呢。歡喜扶額,“花逸安,我肯定會好好待你的。不過有件事情,我得跟你說清楚。”
前麵一句花逸安聽著高興,後麵一句警鈴大作。不是已經知道了毛毛是藏衣那個老混蛋的了吧,是要跟爺說,同意毛毛認親爹了?
花逸安一把摟住歡喜的腰,“爺什麽都不想聽,爺困了累了,要睡覺。”
“好好好,你睡吧。”歡喜把人放平,拉過被子給他蓋上,“那你好好睡,我走了。”
“醜女人!”花逸安一把拉住歡喜的手,“你別走,陪著爺。”
生病的人向你撒嬌,能怎麽辦呢。歡喜又坐了下來,“好,我不走,我陪著你。”
就這麽幹坐著也不行,歡喜起身,“我去拿吉他過來,彈幾首曲子,你好睡覺。”
彈了首《因為愛情》、《同桌的你》後,花逸安更加清醒了,“醜女人,你這個東西真好聽。叫吉他,好奇怪的名字。”
“跟著一個流浪的老人學的,沒機會談,生疏了不少。”歡喜發現吉他不起作用,放下吉他,“不打擾你了,你趕緊睡吧。”
花逸安坐了起來,“睡了那麽久,哪裏睡得著。”
“苗疆人那邊怎麽處理的,現在狀況如何?”說著花逸安下床,“走,我們過去看看。”
那邊應該也差不多了吧。歡喜拿了厚衣裳給花逸安穿上,攙扶著他出了臥室。原本在院子石桌旁的花子旭等人已經不在了,看來是去了隔壁院子。
不想讓毛毛看到那邊的情景,歡喜對花語說道,“毛毛那邊勞煩看著一下,那邊的情形,不適合他看。”
花語抱拳,“沐大夫放心,屬下一定看好小主子。”
“多謝!”
謝過花語,歡喜攙扶著花逸安去了隔壁院子。
一進正廳,正廳木地板上躺著衣衫淩亂的三個蠱女,蠱蟲沉睡了,她們睡得很熟。中了三日醉,沒有解藥,必須睡夠三日,一刻鍾都不會少。
正廳柱子上,藍誌斌和藍威綁在一起,另一根綁著妖鈴鈴。
看三個使用被罩和床單裹著的,頭發都汗濕貼在臉頰上,可以想象先前是如何的活色生香。
花逸安看著就反胃。
主位上,坐著花子旭和鳳榮軒,旁邊是藏衣、王太醫和毆季銘。
沒想到皇上來了,在歡喜的攙扶下,兩人給鳳榮軒和花子旭行了禮。
鳳榮軒上前扶起花逸安,將他仔細打量後關心的道,“無缺,感覺如何?”
“讓皇帝舅舅擔心了。”花逸安扯出一抹笑容,“無缺已經好多了。”
如何解的蠱,花子旭先前已經告訴了鳳榮軒。鳳榮軒看了看花逸安和歡喜,笑眯眯的說道,“好多了就好,快,坐下歇著。”
“皇帝舅舅也坐。”看鳳榮軒坐下,花逸安才讓歡喜攙扶著去一旁坐。
同時,花逸安的餘光瞅了一眼藏衣後,在一旁坐下。
對於花逸安的敵意,藏衣已經自行解釋過,並不放在心上。
花子旭虎目看著綁著的三個人,一揮手,“可以開始了。”
花開花謝一人舀了一瓢冰冷的井水,對著三人潑了過去。三人齊齊一個激靈,晃了晃腦袋上的水,睜開了眼睛。
看了看站在麵前的花開花謝,再看看周圍的人和環境,藍誌斌和藍威的眼神瑟縮了一下。在低頭看自己,光著被床單裹著,被五花大綁的捆在柱子上,一看情況不太妙。
那邊妖鈴鈴也醒了,發現自己被綁了起來,心中氣憤難當。不過現在處於劣勢,妖鈴鈴眼波流轉,嬌滴滴的對花逸安說道,“安世子,我已經是你的人了。我替你解了寒蠱,我們已經有了肌膚之親,隨話說的好,一日夫妻百日恩。安世子,你們不能這樣對我啊。我跟他們不是一夥兒的,你們快放了我,我是和你們一頭的。”
花逸安掏了掏耳朵,不耐煩的說道,“聒噪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