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八章 絕對開掛
楊小天風輕雲淡,絲毫不把這七千萬當一回事,但是整個勝利女神賭場,卻炸開了鍋
本來不是所有人都在圍觀楊小天賭博,但是隨著楊小天表現的是如此神乎其神,大家口口相傳,逐漸一傳十,十傳百,來圍觀楊小天的人越來越多。
這一區域,已經被圍的水泄不通了。
所有人都在討論,人們普遍認為,楊小天這不是運氣,而是某種技巧。楊小天一定是開掛作弊,運氣好成這樣,根本就是不科學的
不僅圍觀群眾們如此認為,就連賭場的人也是這樣認為。
勝利女神賭場。
監控室之中。
經理杜蘭德文塔弗萊迪目光幽深,麵色陰沉,看著監控之中的畫麵。
杜蘭德文塔弗萊迪是弗雷特克林頓最重要的心腹之一,當弗雷特克林頓不在的時候,弗雷特克林頓麾下的賭場生意,都是由杜蘭德文塔弗萊迪來處理。
通常而言,拉斯維加斯因為有錢,治安不錯,而是克林頓家族名聲在外,來找事的人並不多。杜蘭德文塔弗萊迪的這份工作,一向還是比較安逸的。
但是這份安逸,卻被楊小天打破了。
“你們看出來沒有這個華人年輕人究竟是怎麽贏的”杜蘭德文塔弗萊迪問身邊的賭博專家。
這些賭博專家,深諳全世界各種千術,有的了解那些近乎魔術的傳統千術,有些了解科技前沿的各種利用來賭博的黑科技。正是因為有了這些賭博專家的幫助,勝利女神賭場才能夠戰勝各種老千。
杜蘭德文塔弗萊迪雖然看不出楊小天是永什麽手法出千的,但是他的直覺告訴他,楊小天一定出了老千,否則楊小天不可能如此贏。
必須找出楊小天出千的辦法
杜蘭德文塔弗萊迪知道,如果不能抓住楊小天的把柄,那麽今天勝利女神賭場的損失,可就太大了
“完全看不出來”一名電子賭博專家苦笑道,“他太自然了,而且電磁接收器也沒有發現信號在幹擾老虎機”
“他幾乎除了投幣和按鈕,不觸碰老虎機,連收取金幣,都是我們的員工阿蜜莉雅在忙活。”一名傳統的賭博專家道,“如果他真的作弊的話,那他的手法簡直是神跡。”
杜蘭德文塔弗萊迪冷冷道:“所以你們要告訴我,這個人沒有作弊對嗎”
“好像是這樣。反正以我的水平,是看不出他作弊。”
“我也看不出他作弊。”
“完全看不出來。如果真作弊的話,那這手法也太流弊了”
賭博專家們交頭接耳之後,給出了統一的意見楊小天並沒有作弊
杜蘭德文塔弗萊迪知道這些專家肯定不會說謊,也沒有必要說謊,但是他對於這個結果很不滿意
“你們不會要告訴我,他完全是依靠自己的運氣吧”杜蘭德文塔弗萊迪道,“就算他真的有好運氣,這卻是老虎機啊老虎機的程序,都是我們精密設計過的,這種老虎機,隻會讓人小贏一百萬美元,幾率還隻有千分之一不可能有人贏一千萬的大獎的而他卻一直在贏一千萬的大獎,這難道是運氣不可能發生的事發生了,這會是運氣”
杜蘭德文塔弗萊迪無比生氣,連連發問。
眾賭博專家大眼瞪小眼,都說不出話來。
“他一定開掛作弊了”杜蘭德文塔弗萊迪咬牙切齒道,“他現在已經贏走了一個億了不能讓他繼續下去了我們賠不起哪怕使用一些不是那麽溫柔的手段,我也要阻止他”
通常而言,即使遇到了運氣逆天的賭客,賭場也不會去幹涉,反而會嘉獎,因為那就是活廣告啊
但是楊小天卻太狠了,照楊小天這個速度下去的話,賭場的錢,都會被楊小天贏的幹幹淨淨要知道,賭場之所以發籌碼,就是超發了實際上的財富
一旦楊小天把籌碼贏的太多,賭場怕是沒有錢兌換,如果那種情況發生,勝利女神賭場就完蛋了
所以他必須阻止楊小天不惜任何代價的阻止楊小天
就算楊小天沒有開掛,他也必須一口咬定楊小天開了掛
“不是我講規矩,是你不懂適可而止的道理啊如果你贏了七千萬就走人,我肯定會熱熱鬧鬧歡送你,但是你居然貪婪無度你做初一,我就做十五,你不仁,那就休要怪我不義”
杜蘭德文塔弗萊迪的心中發狠,全是對楊小天的痛恨。
楊小天當然不會適可而止了。
他之所以來勝利女神賭場,不惜進行自己最鄙視的賭博活動,就是要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讓弗雷特克林頓這個賭神死於賭博
會敵人最得意的手段幹趴敵人,這樣才夠勁
轉眼之間,第二台老虎機裏麵的七千萬籌碼,已經被楊小天贏幹淨了
不到半個小時,楊小天就賺了14億美元
此時的楊小天,已經是勝利女神賭場的焦點
甚至已經開始成為整個拉斯維加斯的焦點了
阿蜜莉雅已經裝滿了九個v包包了,她已經麻木了,滿腦子都是如何自薦枕席,讓楊小天把自己睡了。楊小天這賺錢能力,太可怕了,阿蜜莉雅都快瘋了
現場的圍觀群眾,也快瘋了
“三十分鍾,誕生一個億萬富翁”
“勝利女神賭場,這一次,真是遇到對手了啊”
“這個神奇的華人究竟是什麽人難道是來自遠東的巫師嗎”
圍觀群眾看著楊小天大肆撈錢,把把都能贏,興致是越來越高漲。一般的人,贏了幾百萬就會收手,楊小天贏了14億美元,卻完全沒有收手的跡象,看樣子還打算贏下去
不管楊小天最後的結局是什麽,反正眾人知道,他們是有很大的熱鬧可以看的。
“讓一讓”
“讓下路”
“讓一個”
此時,賭場的一眾保安推搡著圍觀群眾,在圍觀群眾的咒罵之中,硬生生擠開了一條路。
杜蘭德文塔弗萊迪順著這條保安擠出來的路,來到了楊小天的表麵,看著楊小天,杜蘭德文塔弗萊迪的目光陰冷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