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六十五、影帝歸屬
《無名之徒》是優秀、精品電影嘛?
毋庸置疑。
是的。
但更多的經典之處在於劇本、導演、與演員這道鐵三角組合。
其他像是剪輯、音樂等後期內容,相比其他的精心打磨的電影,就顯得遜色許多。
但後期製作組名單一出來,不是卡洛斯,就是余君豪……
觀眾評審們又都釋然了。
一個請不起後期製作大咖的劇組團隊,兩個半吊子的人員能夠做到這一步,實屬不易。
可話又說回來了。
《無名之徒》製作經費真的緊張嗎?
真不算。
卡洛斯沒錢,余君豪還有一點。
但這注定只是一部衝擊獎項的電影。
在預估後期收不回投資經費的情況下,請後期製作組·大咖,顯然是賠大本的買賣。
請小咖吧。
那還不如兩人親自動手。
一個起碼自己倒騰過多部,一個又是歌手出身,美術專業,還真能插一杆子。
如果還能夠有更多的時間打磨,或許一點也不遜色於大型製作團隊。
但這就夠了。
用卡洛斯的話,“我們的目標,也並不是這些獎項不是嗎?”
頒獎禮上,時間過得很慢,又很快。
慢是各種小獎項太多了。
但還真就跟《無名之徒》沒有關系,甚至連提名都沒有。
別說卡洛斯坐不住,就連華夏眾多在直播前的觀眾都要坐不住了。
“……”
他們想看的是余君豪,對於其他人,基本都不認識啊。
快的是。
在頒獎禮過半後,終於輪到了《無名之徒》提名的出現。
“獲得第七十二屆戛納電影節最佳劇本獎提名的電影:
《年輕女孩的肖像畫》·瑟琳·席安瑪(法蘭西)
《痛苦與榮耀》·佩德羅·阿莫多瓦(西班牙)
《好萊塢往事》·昆汀·塔倫蒂諾(漂亮國)
《無名之徒》·卡洛斯(法蘭西、華夏)”
頒獎人員沒有玩梗,頗有些嚴肅,吊了一下胃口,順勢揭曉名單。
“最終,獲得第七十二屆戛納電影節最佳劇本獎,的到底是哪一位實力與運氣同在的幸運兒……”
“讓我們有請我們的老朋友·卡洛斯·日夫科維奇!”
會場靜默一瞬,伴隨稀稀拉拉的掌聲,旋即滿場喝彩。
“呼!我現在是不是很帥?”
“我是說,我的儀容是否沒有問題,我的領結似乎歪了,你能幫我整理一下嗎?”
“oh!我發現我的肩膀上,有幾粒雪花一樣的頭皮屑——我的天,我就不應該選擇純黑色的禮服,要是選擇白色的,或許就沒有這種尷尬的時刻了,我要是把它們吹掉,被鏡頭拍到了,那一定丟臉死了。”
“算了,我是說,反正在你旁邊,聚光燈打在我身上都會顯得黯淡無光,鏡頭前的觀眾,或許根本連我都不會在意,更別說我領結是否歪了,肩膀上是否有頭皮屑了。”
余君豪一笑,“你到底是怕被觀眾關注,還是擔心頒獎嘉賓?我要是沒記錯……那是你曾經的繆斯女神?你別這麽看我,是你自己醉酒後,提過兩次。”
“或許是?”卡洛斯神色不大自然。
掌聲落下。
卡洛斯不再關注領結,中指頂了頂眼鏡中間的鼻托。
鏡頭拉近。
在萬眾矚目的聚光燈下,余君豪給了他一個真誠而鼓勵的擁抱。
竊聲道,“我覺得,你完全可以囂張一點,畢竟此時此刻,你打敗了在場所有的編劇,你是當之無愧的勝利者。即便再見到她,你也完全可以自信一些。
”一場卡洛斯式的自我說服後,就像余君豪說的,
‘我才是勝利者不是嗎?’卡洛斯微微低著的頭,微微揚起。
從觀眾席到舞台的路, 沒有他想象的漫長。
頒獎的嘉賓是他的“老情人”。
此時此刻,他似乎也沒那麽抗拒這個三十多歲,一身緋聞,曾經互相追求,互相拒絕的法蘭西魅力玫瑰之一的豔麗女郎。
深吸一口氣,坦蕩握手,收獲祝福,接過獎杯,放下內心的不適從。
朝著余君豪,朝著鏡頭,晃了一下,嘖了一聲,開口。
“戛納電影節的獎杯……沒有我想象的那麽重,我是說重量。但拿到這個獎杯,我感覺我整個人重了,oh,我是說,我原本還輕飄飄的,但這一刻我站住了!”
“卡洛斯·日夫科維奇……我的名字,我想應該很多人都認識我。一個缺乏心眼,缺乏情商,有那麽一些光影天賦的電影怪咖?哈哈,真是不錯的,充滿辨識度的稱呼,不是嗎?”
他聳肩。
“非常感謝評審團願意給我這樣一個電影怪咖機會,我是說,我仍然會選擇做一個怪咖。”
“我始終認為電影是多面的,不應該局限某一種內核審美。”
“我是說,我希望大家能夠多給我這樣的怪咖們一些認識大家的機會。你們會發現,Oh,原來電影的角度,原來電影,還能夠呈現出這樣子的內核靈魂,它不是死的,它是活的!”
“這是我第一個獎項,我覺得不是最後一個,我是說——我對金棕櫚最佳影片還懷著勃勃野心,我想看看,到底是我手裡的銀色獎杯重,還是金棕櫚最佳影片的獎杯重!”
他的眼神話語充滿了孩子氣的分享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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