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能讓人噁心的,不僅是小人,還有良藥~
見習月老的日常系統試運營第十章能讓人噁心的,不僅是小人,還有良藥~「東沙殿主,人族並非神族,也非妖族,沒有靈氣,只是數目眾多罷了,就連這株草的年月,都比人族的壽命長久。」水沅郡主柔聲說著,輕輕扣上木盒,把它鄭重遞到東沙手上,「所以,這株草對於我們來說,實屬難得,但為了錦川哥哥,水沅願意雙手奉上。」
林戚與在一旁看得有些生氣,低頭小聲嘀咕,「有沒有搞錯,明明是人家玉田將軍家的,你讓人送給你,怎麼就難得了……」
著聲音水沅郡主可能聽不清楚,但東沙殿主卻聽得一清二楚,他眼神悄悄變了變,他收下木盒,「謝過郡主!」他抱拳行禮,「水沅郡主對錦川的情誼,老夫一直看在眼裡,如今能送來迎霞草,老夫也自然明白水沅郡主的情深義重,待錦川渡過難關,我們再共同商討……」
儘管東沙態度謙和,語氣誠懇。
但水沅郡主卻聽不了這樣的太極,她嘆了一口氣,一臉楚楚可憐,滿眼淚意地看著東沙,「可是,我聽說,這幾日,錦川哥哥便要成婚了。」
「呃……」東沙手裡一緊,修仙論道他行,可男女之事,他是真的不行,而關於蘇錦川這邊的三角戀,他一直都不敢插手,如今不得不面對,可以說是手足無措,「我先去煉製解藥,與兒,以後跟郡主也是要多碰面的,要好好招待郡主。」
看著東沙逃命似的背影,林戚與咬牙切齒地點點頭,心裡默念,「行啊老傢伙!」
她隨即轉頭看著水沅郡主,神色從容,「郡主請跟我來,跟我走吧。」她伸手示意。
水沅郡主撐直腰板,揚著下巴,目不斜視地走過林戚與的身旁,「不牢你費心,柳苑,我知道。」
「哦,知道就好,請便啊~」這種人在現實生活里見得太多,林戚與早就免疫了,她說完腳下輕點躍入空中,消失在水沅郡主一行人面前。
看著林戚與這般無禮,水沅郡主原本溫和的表情突然變得陰狠,一雙手攥得緊緊的,「不就是仗著錦川哥哥護著!」
「郡主莫氣,郡主這次送上迎霞草,是救了蘇公子一命,蘇公子一定不會辜負郡主的心意的。」一旁的婢女有些惶恐地接過話。
從把雀翎掌門拉去放血,到提取靈氣,林戚與全程都在一旁幫忙,最後她隨著東沙,一起進了柳苑。
蘇錦川正靜靜地坐在堂屋中央,四個殿主正在他周圍運氣固神。
東沙把葯碗遞給林戚與,「去吧,要不是等你,他都撐不住了。」
「好。」林戚與小心翼翼地端著碗,扶著蘇錦川躺進自己的懷裡,「蘇錦川,我回來了,來,把葯喝了就好了。」她小聲地說著。
蘇錦川虛弱地睜開眼,「好……」他緩緩張開嘴,努力地喝了一小口葯。
「咳咳!咳咳咳!」葯一入口,他立刻劇烈咳嗽起來。
「小心小心。」林戚與擦乾他嘴邊灑出來的葯,然後更加小心地又端起碗,餵了一口。
蘇錦川深吸一口氣,皺著眉,努力想要喝進去。
但葯一進口,他還是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
「苦嗎?」林戚與低頭嘗了一口。
這葯的味道堪比各種天底下最難吃的東西混在一起,讓人直犯噁心,「我的媽,這人不能喝吧!」她努力忍住自己不能吐。
蘇錦川心疼地看著林戚與,「傻瓜,誰叫你喝的,給我。」他虛弱地伸出手。
「誒!這不能喝不能喝!不能喝不能喝,這太難喝了。」林戚與把葯碗拿開,向東沙投去求助的眼神,「殿主,有沒有讓葯變好喝的方法啊?」她五官都擰在一起了。
可是東沙和其它四位殿主都搖了搖頭,「與兒,快喝了吧,耽誤不得了!」
「咳咳咳!」蘇錦川又咳嗽了起來,吐出一口污血,「咳咳咳咳!」
看著地上這一大灘污血,林戚與心裡一緊,「蘇錦川,你……」她話音未落,蘇錦川已經暈在她懷裡,「你醒醒啊!醒醒啊?!」
「快把葯喂進去,他的靈氣快被毒消耗光了!」東沙著急地上前。
「好好!」林戚與急出一頭汗,捏著蘇錦川的嘴,往裡小心地倒了一口葯。
然而藥水連著污血,又從他嘴裡原封不動地流了出來。
「怎麼辦呀?!」林戚與已經嚇得手足無措,看著手裡的葯碗和血漬,眼眶微紅,「蘇錦川?你別嚇我!」
「把嘴巴堵住。」東沙著急的看著林戚與。
林戚與皺著眉想了想,「好!」她喝下一口葯,轉頭吻住蘇錦川,把葯慢慢渡了過去。
「咳咳.……」蘇錦川一開始還在咳嗽,但幾口葯下去,他漸漸緩和了過來。
林戚與深吸一口氣,「好些了么?」她關切地看著蘇錦川。
蘇錦川虛弱地點點頭,「又要幫我找葯,又要喂我,與兒,辛苦你了。」他輕輕拉住林戚與的手,「對不起。」
「有什麼好對不起的,又不是你想中毒的,葯吃下去,就會好起來。」林戚與說完把蘇錦川扶正,「剩下的,就交給殿主們了!我在外面等你。」
她輕聲說完,朝所有人行了個禮,又朝蘇錦川點點頭,小心地關上了門。
關上大門后,林戚與趕緊跑到一邊,對著草叢乾噦了起來。
「嘔!嘔!我的媽!嘔!」她紅著眼拍著胸口,這個葯不僅難喝,後勁也大。
終於,後勁過去,林戚與一抬眼就看到滿臉詫異的水沅郡主。
她的臉上就差寫上「為什麼」三個大字了。
「咳咳。」她擦了擦嘴,重新抬起頭,故作鎮定地朝水沅郡主點點頭,走出柳苑。
剛繞過小道,就被念桃攔住,「師姐,你總算回來了!」
「嗯,是啊。」林戚與點了點頭,「怎麼?等我嗎?」
「師姐,你,你和崇海掌門,真的是,是……」念桃皺著眉,不敢繼續。
「是什麼?」林戚與不解地歪了歪頭。
「是伴,侶?」念桃害怕地瞟了林戚與一眼。
林戚與聽完,滿頭的問號,「伴侶?!誰說的?」
「都這麼說的,可是我不信,一點都不信。」念桃慌張地搖著頭。
「不信就好,都是謠言。」林戚與腳步沒有停下,「我有點累,回去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