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又一次的羞辱

  蘇曼瑤乖乖坐到厲仲言身邊去。


  厲仲言順勢伸出手勾住她的肩，手上力道大得像要捏斷她的胳膊一樣。


  「厲總，你要的文件我給你拿來了。」


  低頭從包里拿出那份黑色文件夾。


  厲仲言接過去，看都沒看一眼就丟到一邊，「哦，我忘記跟你說，我現在不需要它了。」


  蘇曼瑤，「…….」


  厲仲言你大爺的！能不能不要老是這樣把人當狗耍！

  「好吧，那厲總我先走了。」


  厲仲言卻沒有任何要鬆開她的意思，但也不說不准她走，就這麼跟她僵持著。


  房間里剛還很燥熱，但另外三個人現在都不約而同的有種冷到汗毛直立的感覺。


  包廂里陷入沉寂，鴉雀無聲，只剩下這兩人的對峙。


  他手上的力道還在不動聲色的一分分加重，蘇曼瑤吃痛，咬了咬唇，輕聲叫他。


  「厲仲言。」


  「嗯。」


  被一個女人直呼名字，厲仲言不僅沒有暴怒，空氣里的寒冰反倒明顯的消弭了一些。


  「你弄疼我了。」蘇曼瑤又說。


  厲仲言的輕笑聲劃破空氣中的凝滯，「好，那我輕點兒。」


  沈慕像是早習慣了他們這樣的相處模式，以一個閑逸的姿勢躺靠在沙發上，並不打算摻和。


  兩個中年大叔卻驚呆了。


  這女人一看就不簡單啊。


  地中海頭的大叔又仔仔細細的看了蘇曼瑤一遍，忽然腦中精光一閃，眼前一亮，「誒，你不是X傳媒的蘇曼瑤嘛！」


  厲仲言把她一把按到在自己膝上，那姿勢曖昧至極，卻讓她狼狽不堪，好像她不過是一個供厲仲言玩弄的人偶娃娃。


  她聽見厲仲言輕描淡寫的說，「現在，她是我的女人。」


  一瞬間，兩個大叔看她的眼神都不同了。


  她知道他們在想什麼。


  她之前那麼清高，但凡那些大老闆透露出想跟她潛規則的訊號，她都會毫不猶豫的回絕，現在卻心甘情願做了厲仲言的女人。


  這樣的打臉怎能不讓人鄙夷。


  厲仲言，他做到了，又一次羞辱了她，讓她嘗到了卑微到塵埃的滋味。


  蘇曼瑤知道，不到厲仲言滿意了，他是不會放她走的。


  索性安靜的躺在厲仲言膝上，看了他們幾場牌局。


  厲仲言的牌品很好，微抿著薄唇，一尊雕塑般冷靜的坐在那裡，很少開口說點什麼，更不會像有些人那樣，激動起來就滿口污言穢語。


  但他不拿牌的一隻手，空閑時會很自然的滑進她的底褲或是胸衣里，她僵著身體，不敢發出聲音，甚至一動都不敢動，任由他略顯粗糲的大掌胡作非為。


  厲仲言手腕靈活的一甩，淡淡說，「炸彈，剩三個二。」


  他又贏了，每把的贏家都是厲仲言。


  他的好牌技是一方面，但看得出那兩位大叔都是有意輸錢給厲仲言的，掏錢都掏得一臉興奮又狗腿，而沈慕，他看似不在乎輸贏，就是隨便湊個熱鬧罷了。


  厲仲言卻不知是看出這兩個人故意讓他，所以覺得無趣了還是什麼的，隨手把面前堆積如山的一沓錢推倒在牌桌上，冷冷道，「沒意思，不玩了。」


  兩個大叔面面相覷了一下，不斷的給他賠笑。


  厲仲言抽出煙，一人發了一根，又把打火機塞到蘇曼瑤手裡，「去，給幾位老闆點煙。」


  「哎喲，這怎麼好意思麻煩蘇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