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5章 霸氣小十一9
皇甫御一邊吻著她,一邊將她攔腰打橫抱了起來,大步地走向了床邊,抱著她直接壓在了床上。
解開她的衣服,然後就是一翻勇猛直衝……
……
於是,這個午覺就變得特別長特別久。
江十一嚶嚶哭哭,叫叫喊喊的聲音中,直到傍晚……
最後,皇甫御是被江十一一腳給踢下床的。
「皇甫御,你再敢碰老娘一下,老娘直接把你那話兒給剪了!」
要把她累死啊……
「小十一,聽起來你的聲音還是中氣十足啊……」
「滾!」她瞪向了他。
可惜她生得實在是太嬌俏可愛了,而且此時小臉因為情動而紅撲撲的,看著就是只是可愛,實在是……太沒有氣勢了……
皇甫御坐在地上,勾著薄唇,淺笑著凝視著她:「十一,我也只是在幫你……」
「幫我什麼?」
她瞪著他。
「幫你早點兒懷上,這樣你就不用擔心爺爺生氣了!」
江十一聽到他的話,眼珠子轉了轉,突然間一咬牙,光潔的小身板兒卷著被子,直接往床下一滾,滾到了他的旁邊:「來吧,繼續吧!」
看著她滾落在了他腳邊,還一臉豪氣衝天地沖他說出這麼一句話。
皇甫御:……
他的內心,只覺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無語。
「趕緊的!」江十一伸出一隻白玉一般的小長腿,直接往他的胸口就踢了一下:「我要懷孕!」
「十一,你確定?」
「確定啊!」雖然,累得要命,但是為了懷孕……她忍了!!
但是,單純的她並不知道,其實,備孕,不是這麼個備法,並不是一天來越多次,越容易懷上……
但是,皇甫御是不要告訴她這個知識點的。
他直接壓住了她,低頭,在那白嫩的肌膚上,輕輕地吻了起來。
直吻得江十一軟成一灘水。
「嗯,要……」
「不行了不行了……快,要我……」
……
……
白雪站在樓下的花園裡,聽著樓上那一聲聲的叫聲,只覺得心裡有什麼東西在撓著一般。
她聽傭人說,皇甫御與江十一已經滾了三四個小時了,她沒忍住,就過來了。
結果,就聽到了這些聲音……
江十一簡直就是個賤人!
她也好想要……
皇甫金現在根本大不如前,她前幾年嫁給他的時候,他還能持久些,但最近一年,越來越力不從心,有時候她都侍候了一長段的前戲了,結果他還是沒有兩分鐘就完事了。
她正值年華,如何受得了呢!
不過,江十一也只能再得瑟幾天了,她已經買好了葯了,這一次,是讓江十一直接死的葯,她絕不會讓江十一還有機會可以活下來。
想到這裡,她得意地笑了起來,離開了花園。
……
傑爾聽到下人的上報時,臉上是一抹冷笑:「讓人繼續盯著,還有讓那個傭人繼續與白雪虛以委蛇,白雪如果催的話,就告訴她還沒有找到好時機。」
「是,管家。」護衛應了一聲,而後轉身退下。
……
……
像這種事情,傑爾還是覺得有必要通稟皇甫御。
於是在晚上的時候,就進了皇甫御的書房。
「之前交代的都安排妥當了嗎?」
「少主放心,一切都安排妥當了。」
「那就等著看好戲了。」皇甫御道,想了想又補了一句:「皇甫烈,現在跟狗一樣,為了防止他到時候不敢去宴會,你讓我們的人放鬆放鬆,不要再繼續緊盯著他了。」
「是,少主。」
……
……
歐洲國際論壇峰會,今年是在法國舉行。
這樣的盛會,每一年都會吸引全球各地的商業代表前去參加。
這樣難得的盛會,皇甫御與白雪自然是不會錯過的,他們提前三天就出發了。
而皇甫烈自然也不會錯過這樣一個可以尋得商機又能結交一些有權有地位的朋友的機會。
他們出發后,皇甫御並沒有出發。
老爺子的病情雖說一天比一天好轉,但是畢竟還在卧床。
再者,於皇甫御而言,這樣的峰會,並不是那般重要。
他現在的心思里,只有江十一和老爺子,這兩個重要的人健康安全,就是他最滿足的事情了。
「我們當天出發,趕赴當天晚上的晚宴就行。」皇甫御說道。
「我無所謂啊,我本來就不愛參加這種宴會,再說了,商機對於我而言,那就是不掛勾的啊!」她家又不靠商機吃飯。
她說著,聳了聳肩。
「不過,你到底準備怎麼收拾那三個王八蛋呢?」她只知道皇甫御已經準備好了請君入甕,可是卻不知道他具體的計劃是什麼呢。
「到時候就知道了。」皇甫御輕輕地摸了摸她的臉蛋,笑盈盈地說道。
「就不能透露一點點兒嗎?」江十一囧囧地問道。
「這是一個十分老的套路,但是又是一個經久不衰的好套路,而且,白雪不是喜歡用毒嗎?我們就送她一回啊!」皇甫御倒真的是透露了一點點。
江十一聽得一臉懵:「你不會是直接把他們給毒死吧?」
「毒死那不是便宜了他們嗎?」皇甫御勾唇,似笑非笑。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江十一認真點頭,然後一雙清澈大眼睛又帶著迷惑看著他:「那究竟你打算怎麼做呢?」
「十一,明天就能知道了。」皇甫御輕點了一下她光潔的小額頭,笑著牽起了她的手:「走吧,咱們去看爺爺。」
江十一隻猶豫了三秒鐘后,直接捉緊了皇甫御的手,不讓他離開。
皇甫御回頭,看著那滿臉寫著好奇的小丫頭,苦笑了出來。
看來,今天不說給她聽,她是不罷休了。
正想著要說給她聽,小丫頭直接就一個向前,一把抱住了他,粉唇用力地吮住了他的唇,接著就是一翻蹂躪式的狂吻。
這丫頭是屬於不管你教多少遍,她都學不會怎麼吻才能讓人舒服。
可是偏偏就是這麼永遠捉不著技巧的吻,卻每一次都把他吻得欲死欲活……
「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