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小太太,我想吃肉
「葉安然你別走,你這個賤人,你給我說清楚,你給我說清楚……」葉柔心簡直就是瘋了一般,狠狠地敲打著電梯門。
葉國利走了出來,看著她,開口問道:「柔心,你問一下佑霖,到底有沒有跟王宏簽下合同!」
「薄佑霖,薄佑霖他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呢!」葉柔心因為憤怒而扭曲了的臉上,露出了陰狠的表情,她掏出手機打給了薄佑霖。
「薄佑霖,到底怎麼回事?你不是說你已經讓人跟王宏簽下了單子了嗎?為什麼?為什麼葉安然手裡會有史氏跟王宏的簽約呢?這是怎麼回事?」
薄佑霖正在應酬客人,葉柔心的聲音尖銳,透過手機都響出來了。
幾名客人看向了他。
他臉色一沉,極度不好看,對著手機就吼道:「葉柔心你是不是有病!瞎嚷什麼!」
葉柔心也是個賤人,也就是欺善怕惡,聽到薄佑霖憤怒的吼罵,頓時就一個激靈回過了神來。
她心知就算訂單是不是薄佑霖給的葉安然,她也不能把薄佑霖往外推。
畢竟葉安然已經是薄靳煜的妻子,而她也將會嫁給薄佑霖。
她頓時嚶嚶地哭了起來,哭得梨花帶雨,好不悲凄:「佑霖……對不起……對不起,我一時太激動了,我就是妒忌她,妒忌你對她那麼好……你明明答應了我要幫我對付她,要幫爸爸拿到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的,可是你怎麼可以把訂單給了她呢?」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明白呢?」
「你怎麼會不明白呢?剛剛股東大會上,葉安然拿了一份與王宏的訂單,還狠狠地羞辱了我跟爸爸……她還說你就是她的一條狗,她只需要招招手,你就會乖乖地對她好……」
葉柔心故意加油添醋地說道。
薄佑霖簡直極壞:「我根本就沒有把訂單轉給她!」
「沒有?」
「我現在在應酬重要客人,回頭我去查一下怎麼回事。你也聰明一點,不要蠢成這樣,別人說什麼你都相信。」
薄佑霖說完,直接就掛了電話。
「喂喂……佑霖……」葉柔心聽到他的話,根本就沒有放心,因為薄佑霖沒有解釋原因,還這麼快就掛了她的電話,還罵她蠢……
她回頭看向了父親,把薄佑霖的話說給了他聽。
「要不就等佑霖查一下原因吧,我看佑霖都這麼說了,肯定是這中間出了什麼問題。」葉國利說道,想了想又提醒了她一句:「還有,你對佑霖的態度好一些,我們現在全家都指望著他,你跟他的婚事可不能再出現問題了!」
「爸爸放心,我下次一定注意!」葉柔心點頭。
她此時也是一陣心慌害怕,她知道薄佑霖向來最好面子,如果他剛剛真的是跟重要客戶應酬的話,自己那樣大聲吼他,讓客戶聽到了,一定很傷他的面子,他一定很生氣。
「爸爸,我先走了,我要去VMM公司等他。」葉柔心越想越不安,於是說道。
……
葉安然掛著勝利的笑容走出史氏公司。
跑向了薄小叔面前,一把就抱住了他:「小叔,我好開心,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這麼揚眉吐氣過呢!原來虐人的感覺這麼爽歪歪啊!我終於明白原來一個人強大是多麼美妙的事情!要是對方不是我的父親就更好了!」
說到最後,她輕輕一嘆。
終究,不能做到心硬如鐵。
薄靳煜摸了摸她的臉蛋:「他已經不配當你的父親了!走吧,咱們回家吃飯。」
葉安然應道。
兩人上了車子。
薄靳煜傾身向她,語帶戲謔地問道:「小太太是不是應該犒勞犒勞我這位重量級軍師呢?」
「當然要啊,可是我要怎麼犒勞你呢?」葉安然點頭,特別認真地問道。
「嗯,讓我想想?」薄靳煜還故做正經地認真思考了起來,片刻后,他格外認真地對她說道:「我想吃肉!」
他說得一本正經,葉安然微一眨眼,臉就紅了。
要不是那眼神里流露出來的不正經,她都要以為他說的是單純的肉了。
「我大姨媽還沒去呢。所以,真不是我不想犒勞你,是我真的不行。咱們換個別的吧。」
「小太太的手,我也很喜歡……」薄靳煜,別有用意地說了一句。
葉安然:……
額頭無數黑線狂飄而落。
原本還偷偷竊喜自己躲過一次了,誰知道……
果然有些東西是不能開先例的,這開過先例了,感覺這輩子幾乎不能得閑了呢?
她眨了眨眼睛,裝得一臉天真呆萌看向了窗外的店景:「哈哈小叔你看,那家店門前的粉紅小豬好可愛哦~~」
「小太太,你這轉移話題的手段,一點兒也不高明。」薄靳煜看著她笑了起來。
「小叔,放過我吧……」葉安然一臉幽怨地看著他,那表情,委屈得像是一隻小貓兒一般。
薄靳煜輕輕地笑了起來,順手就將她強勢得緊納入懷裡,笑聲低沉:「好了,騙你的,你這兩天也沒有好好休息,我怎麼還捨得讓你受累呢!」
葉安然輕輕地彎起了嘴角。
薄靳煜手指輕輕地勾起了她柔軟的烏髮,心裡想的卻是那個莫世恪。
她與莫世恪是什麼關係呢?
她是否會願意主動告訴他呢?
他淡淡地啟唇,問道:「我聽查利說你前天從絕色出來,眼眶紅紅,似乎是哭過了?」
葉安然的身體,不可自抑地僵了起來。
埋在他懷裡的小臉上,滑過一絲慌亂。
她心裡掙扎了一下,不知道要不要把莫世恪的事情告訴薄小叔,可是她擔心說出來薄小叔要誤會,會影響了他們的感情。
而且正如艾子所說,她與莫世恪,以後就是互不相干的人了,何必再為此事而影響了她與薄小叔的感情呢。
於是咬了咬唇,輕輕說道:「沒有啊,當時是因為熬夜又喝了點兒酒,所以眼睛看起來紅紅的。」
薄靳煜的眼底,閃過了一道暗光,卻沒有說什麼。
一直到回家,薄靳煜都沒有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