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電話
林姣被陳太太的眼神看的往後面一縮,陳太太看著林姣的樣子,冷哼了一聲,「林女士,人家富饒國際的人根本就不認識你,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傻子很好騙呢?」
林家聽到陳太太的話,臉色一變,好一個林如,居然敢這樣對她!她看向陳太太彆扭的說道,「讓我打一個電話吧,我打電話問問是怎麼回事。」
她一定要打電話給媽,讓媽在好好地教訓一下林如,居然敢讓她丟臉!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陳太太冷笑看了林姣一眼,把面前的牌一推,站起來走向林姣,嗤聲問道,「如果林女士你大了電話還是弄不到錢呢?那要怎麼辦?」
林姣篤定的想著她只要把電話打出去沒有說是拿不到錢的,她一定可以拿到錢,林如是什麼性子,她最清楚了,只要讓說兩句好話林如不給,她再威脅林如幾句,她一定會乖乖的把錢送到她面前的。
想到這裡林姣道,「如果我拿不到錢,就任由陳太太你處置。」
陳太太聽到林姣的大言不慚,眉頭微挑回頭看了一眼其他的幾個太太,笑著說道,「幾位太太聽到這林女士剛剛說的話了吧?」
那個富態一點的太太點頭,其他兩個太太也跟著點頭道,「聽到了,林女士說隨陳太太您處置呢。」
陳太太嗯了一聲,抿嘴一笑,側首看著林姣道,「既然林女士你都這樣說了,我陳太太如果不給你一點面子也對不起你這個老顧客了,好,既然如此我就把手機給你,你打電話出去,大事如果電話打了,別人不願意給錢,那林女士你就要留下一隻手來抵債了。」
其他幾個太太聽到陳太太說要林姣留下手指皆是一怔,他們以前聽說過賭場上被人剁手的,沒想到陳太太這裡居然也是這樣…對啊,陳太太如今敢在W市開這麼大的賭場,那肯定是有身家背景的人,看來陳太太這樣說,一定是會這樣做了,幾位太太皆是噤了聲,甚至心裡開始琢磨著最近有沒有在賭場裡面欠錢了。
林姣聽到陳太太的話也是愣了愣,但是想到自己一定會拿到錢,不再猶豫,點頭應道,「好,如果我電話打出去了,還是沒有還給陳太太你的話,那你就剁我一根手指,我二話不說!」
陳太太聽林姣這樣說了,嘴角一勾,臉上露出一抹爽朗的笑意,「我就知道林女士你這種賭場上的女人是女俠客,一點也不貪生怕死,我給你撥電話。」說著把手機解鎖,看向林姣,「林女士告訴我手機號碼吧。」
林姣詫異的看著陳太太,問,「不能用我的手機撥出去嗎?我的手機撥出去,他們才知道是我打過去的啊。」更重要的是,她根本就記不住林如的電話!
陳太太聽了她這話,看了一邊的保鏢一眼,保鏢拿過林姣的包遞給陳太太,陳太太從林姣的包裡面拿出手機,林姣的手機設置了密碼,她挑眉看向林姣,把手機丟給林姣,「林女士請吧,不過,我有一個條件就是,擴音。」看到林姣臉色微變,陳太太笑道,「我想林女士應該會理解我的,我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真的會把錢拿過來,要是林女士只是打個電話忽悠一下我,那我豈不是浪費了時間,又浪費了精力呢?」
林姣猶疑的看了陳太太一眼,心想只要她把電話打道林如那裡去,林如接了電話是不敢對她太凶的,最多就是說她兩句別一直賭博之類的,如果林姣敢罵她的話,她就罵回去,最後還是會因為害怕媽,然後把錢打過來,她也正好利用這個機會好好的教訓一番這幾個狗眼看人低的人!
這樣想著林姣不再猶豫,點頭應道,「既然陳太太你想聽,那我也沒有什麼不能讓你聽的,反正蕭氏集團是我姐夫家的這個事實是不爭的。」林姣說話開始翻找林如的電話,找了一會找到了,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把電話撥了出去。
陳太太幾人也沒有繼續打牌了,而是坐在一邊聽著她電話的響音,那邊好一會兒了都沒有人接電話,陳太太和其他三個太太的目光逐漸變得諷刺,林姣的臉色也越來越不好看,直到手機裡面傳來暫時無人接聽的提醒之後林姣才掛了電話慌忙道,「我姐可能是在開會所以手機調成靜音了,我再打兩個試一下。」
陳太太似笑非笑的看了林姣一眼,點頭道,「當然可以的,我給林女士你十分鐘的時間來打通這個電話,應該可以了?」
其他幾個太太掩嘴一笑,林姣也明顯的聽出了陳太太話裡面的嘲笑,她只是哼了一聲,接著撥電話,心中開始咒罵林如,該死的林如就知道讓她出醜,她一定要讓老媽好好的教訓一下那個死女人,真以為自己有錢了就了不起了?真是一個小賤人,就和她那個女兒一樣!
她想,這次就算她拿到了錢,也要讓林如為她被這些人嘲笑這件事情付出代價!
電話又知道電話裡面傳來無人接聽之後的忙音,林姣才掛了電話。
死林如,你再不接電話,我就給老媽打了!
林姣又撥出去第三個電話…
這邊唐夕坐在病床邊看著床頭柜上一直在震動的手機,她眼睛眯了眯,看清楚上面的來電顯示,嘴角勾起一抹冷清的弧度,還真是接二連三的打過來啊,我都還沒沒有去找你,你就開始要自己找死了嗎?
唐夕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林如,伸手拿過手機,又給林如拉了拉被子之後才拿著手機離開了病房,她剛剛離開病房,手機又響起來了,她挑了挑眉頭,接起電話,語氣冷漠,聲音冷淡道,「喂。」
林姣終於聽到有人接電話了,拿著手機就開始質問,「你怎麼那麼久才接電話!剛剛做什麼去了!」
現在已經是下午了,太陽也已經下山了,唐夕站在走廊的盡頭,聽到這句話,眉頭一挑,聲音更冷了,「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