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6章 匪夷所思的賜婚
張楠不知道明月到底給崔玥她們怎麼解釋的,反正等到張楠穿好衣服洗漱完畢之後去崔玥房子找崔玥的時候,崔玥便是連聲道歉,說自己冤枉張楠了。
搞得張楠還以為是明月動用了什麼他不知道的手段給崔玥他們洗腦了呢。
不過崔玥沒有打算深究這件事,張楠肯定是不可能自己傻乎乎的還繼續討論這個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情,雖然張楠認為自己的睡褲有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幾率是明月給脫下來的,但是張楠根據自己的身體狀況來看,並沒有感覺的到自己的身體有被掏空的感覺。
所以張楠不認為自己和明月發生了一些不能發生的事情。
正當張楠準備慢慢悠悠的和自己的老婆們共享一頓美味的早飯的時候,老李同志便是一個大召喚術砸到了張楠同志的身上。
「有事問你,速來。」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張楠還以為是老李同志要病危了,不過看見有事問你,張楠就知道老李同志問的肯定是昨天晚上王墨之請他吃飯的事情。
張楠並不覺得自己去王墨之府上吃飯這件事能夠瞞得過老李同志,所以老李同志想要知道他昨天和王墨之聊了點什麼也是情有可原的。
雖然張楠很想直接在手機裡面告訴老李同志昨天王墨之就是拉著他嘮家常,剩下什麼都沒有說,但是沒有辦法,在大唐,老李同志要見誰,那還真沒有見不到的人。
所以張楠也只能是乖乖的放下飯碗前往皇宮。
不多時,乘坐馬車的張楠便是入了宮,老李同志也是在自己的御書房裡面見了張楠。
一進御書房,張楠就聞到一股熏香味道,雖然大唐沒有南北朝那時候以男性柔美為主的審美,但是男人熏香插花也不是什麼少見的事情。
「昨天王墨之跟你都聊了些什麼?」老李同志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面一邊玩手機一邊頭也不抬的問道。
「回皇上的話,全是家常,王墨之就說了些他家裡面的事情,剩下的什麼都沒有說。」張楠也是如實的說道。
「沒有了?」聽見張楠這麼說,老李同志也是有些不相信的抬起了頭來,按照老李同志的理解,王墨之好不容易抓到一個機會能夠和張楠說話,那話里話外的怎麼不能問問關於煤炭的事情?
再說了,王墨之邀請張楠吃飯的這個時間點剛好就在張楠提出要修建火力發電站之後,這就很能夠讓人聯想了。
不過現在張楠說王墨之昨天拉著他就是嘮家常,這可讓老李同志有些懷疑是張楠說謊了。
也許是看出來了老李同志眼神裡面的意思,張楠忙時舉起自己的手說道:「臣對天發誓,絕對沒有說謊,要是說謊了,那就天打……」張楠的毒誓還沒有發完,老李同志便是壓了壓手。
「朕也沒有懷疑你的意思,就是有些奇怪罷了,你這毒誓可不要輕易的發。」老李同志道。
「朕想著王墨之怎麼不得和你說說火力發電站的事情?再不濟都要在煤炭的事情上為他們王家爭取一下利益吧。」老李同志繼續說道。
「是啊,臣也奇怪呢,本來臣都想好了關於應付這些事情的話了,可是王墨之一句關於煤炭的事情都沒有說,倒是讓臣有些意外了。」張楠也是撓了撓頭道。
「行了,既然如此,那這件事就算過去了,也許王墨之只是想試探試探你罷了,至於他試探出來什麼東西,那咱們就不得而知了。」老李同志捏著下巴說道。
「對了,今天早朝的時候,王墨之可是請求朕賜婚了,你猜猜他打算讓朕把他的女兒指給誰?」老李同志也是想起來了今天叫張楠入宮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問道。
「肯定不是臣,昨天王墨之還邀請臣參加他女兒的婚禮呢。」張楠趕忙是擺手說道。
「哼,他倒是敢現在清泉你是朕的女婿,他要是真想把他女兒嫁給你的話,那朕還真敢同意了,倒時候就更方便朕控制世家了。」
顯然老李同志並不是擅長關心別人的那種人,只要對他的統治有利,張楠多娶個老婆那又算什麼呢?不過好像看起來多娶一個老婆才是值得高興的事情。
「皇上您可別提這件事了,臣可不想再娶了。」張楠也是生怕老李同志真的是有這麼個打算,趕忙說道。
「王墨之想要朕給他女兒賜婚,賜給韋天物的兒子。」老李同志道。
「韋天物的兒子?!」這下輪到張楠震驚了。
韋天物當然就是和張楠關係不錯的工部尚書,可是王墨之想要把女兒嫁給韋天物的兒子,這就讓張楠無法理解了,如果說王墨之不和其他世家通婚,是不打算和其他世家修繕關係,防止日後他對其他世家下手有不方便的地方。可是把女兒嫁給韋天物的兒子,這就讓張楠很難理解了。
的確,韋天物的身份對於尋常人家,甚至於尋常官員來說都是不錯的,可是跟王墨之這樣的世家大族的族長比起來,那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而且韋天物還是寒門出身,根本就沒有什麼背景,這完全就不符合聯姻的本質。
張楠才不相信王嫣兒是和韋天物的兒子兩情相悅,因為韋天物的兒子才不過十六歲,在張楠看來還是個小孩子,可是王嫣兒已經二十多了,怎麼看身份如此懸殊的二人都是很難捆綁到一起的。
「這兩個人的差距似乎有點太大了吧。」張楠一時間也是摸不著頭腦了。
「沒錯,本來朕還想著是不是韋天物的兒子有什麼過人之處,畢竟當初崔紹的女兒嫁給你的時候,你也是一介寒門,相比之下韋天物的兒子要比你好上不少。」老李同志道。
「可是朕派人調查過了,韋天物的兒子從出生下來就從來沒有展現出來任何的過人之處。」
聽到這裡,張楠不禁是想起了小說裡面的穿越橋段。像張楠這種的算是身穿,萬一韋天物的兒子是魂穿了呢?想到這裡,這張楠便是不禁打了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