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章 出發,穿越門(下)
「觀音婢,看看朕穿這一身如何?」李二同志的御書房裡面並沒有全身鏡,所以李二同志也看不見自己上身效果到底是個什麼樣的。
「皇上這一身端是好看極了。」長孫皇后笑著說道,在長孫皇后眼裡面,就是老李穿個麻袋,那也是好看的,不過不得不說,老李同志的顏值還是可以的,雖然已經步入了中年大叔的行列,但是身材卻沒有走樣,再加上長得確實也是英武,所以穿著張楠給他搭配的那一身還是可以的。
看見老李都是大變樣了,在一旁看了半天的程咬金早已經是迫不及待了,程咬金走到了張楠的身邊,拍了拍張楠的肩膀道:「清泉,上一次你讓老哥我白白等了一個晚上,這個事情我就不和你計較了,現在程哥我就一個要求,來個和皇上那個差不多的衣服,你看如何?」
看著程咬金這幅笑眯眯的樣子,張楠也是不禁在心中暗暗吐槽:「就你這一臉的絡腮鬍,穿上馬甲也不像個藝術家。」
「程哥,其實你的風格和皇上是兩種,所以非要穿同樣的衣服,可是會鬧出笑話的。」張楠道。
「笑話?什麼笑話?我覺得我還可以啊。」程咬金說著,便是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彷彿是想讓張楠看清楚一點他的長相。
「咬金,你要知道,這橘生淮南則為橘,生於淮北則為枳,不要強求了。」房玄齡也是看不下去了,出言相勸道。
「什麼淮南淮北的,難道我就不能和皇上比一比長相嘛?皇上,您說是吧。」程咬金一邊說,便是把臉扭向了李二同志。
老李自然是不好意思不讓程咬金穿的,但是他也不想和程咬金比長相,所以便向張楠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張楠看見老李的眼神,立馬就心領神會。
「程哥,其實沒有必要非要穿那個衣服,那個衣服就是好看,但是不方便行動,稍微有點大動作都不行,是不是皇上。」張楠說著便是朝李二同志擠弄了下眼睛。
李二同志也是立馬心領神會,隨後便是抬了抬胳膊。
本來張楠給老李同志的那個馬甲就是修身的馬甲,所以做做小動作可以,要是動作再大一點,那就不行了。
看著老李同志緊繃的上身,程咬金略微思考了下,隨後便是放棄了和老李穿一樣衣服的打算。他可不喜歡衣服把他束縛的太緊,程咬金本就是一個好動的人,這衣服太緊的話,容易開線。
「那清泉你看看,我穿什麼衣服合適?」程咬金又是把自己的大臉湊到了張楠跟前問道。張楠不自覺的退後了兩步,隨後道:「其實程哥你穿什麼我早都想好了。」
張楠說著,便是拿出了他給程咬金準備的衣服。
程咬金這個架勢,怎麼穿的儒雅那也是不可能了,所以張楠乾脆就直接讓程咬金整上一個混社會的形象,一身黑,黑皮鞋黑褲子黑汗衫,外帶一條拇指粗的金鏈子。
「這是夜行衣嗎?怎麼這麼黑。」程咬金拿在手裡,把黑漆漆的衣服翻來翻去道。
「程哥,這衣服合不合適的要上身試一試對不對,你先試試,不合適了咱們再換也行。」張楠道。
聽見張楠這麼說,程咬金終於是抱著衣服去換了,等到出來之後,張楠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確實有點社會人的意思,身材魁梧,滿臉的絡腮鬍,除了應該是個光頭之外,剩下的還是蠻像的。
但是衣服是穿上了,金鏈子程咬金是死活不肯帶,程咬金總是覺得帶個那個鏈子就像是給自己戴了個脖套一樣,十分的不舒服,張楠也是無可奈何,只得是把金鏈子給收了回來,無奈系統不支持退貨服務,所以張楠這金鏈子算是砸到手裡了。
接下來長孫無忌,房玄齡,杜如晦就更好辦了,他們可沒有程咬金那麼多的要求,所以張楠給他們打扮起來也就簡單的多了。
等到一切收拾妥當之後,張楠便道:「好了,打扮的工作就算完成了,那現在就直接走吧。」
「等等,清泉,那這些東西怎麼辦?」李二同志說著,便是看了看放了一地的大箱小箱。
「留著唄,皇上,您該不會是想把這些東西全都帶過去吧。」張楠長大了嘴巴問道。
「不然呢?這裡面可是有朕給你師傅準備的禮物呢,如果這次過去拜訪的話,不拿些東西,朕總覺得怪怪的。」李二同志捏著下巴說道。
雖然老李是皇帝,但是通過張楠不停的給老李描述自己的穿越門還有張楠的實際行動,老李現在早都是把張楠的師傅當成了未入世的大賢,拜訪這樣的大賢,老李是願意放下自己當皇帝的架子的。
「不用拿東西,我師傅不喜歡這些俗禮,皇上您就放心吧,不拿東西是對的,還有可能皇上你拿了禮物我師傅還會生氣呢。」張楠的瞎話也是隨口就來。
李二同志聽后不僅沒有懷疑,在思考了一陣之後反倒覺得張楠說的十分的有道理,畢竟大賢的脾氣古怪也是能夠理解的。
但是其實張楠只是單純的不想要拿東西罷了,系統的穿越功能不僅僅人要收費,就連身上攜帶的東西也是要收費的,所以張楠這麼做也只是單純的為了給自己剩一點積分。
「不拿禮物就不拿禮物吧。」李二同志點了點頭。
老李都這麼說了,其餘人自然也是不會有什麼多餘的話。
「好了,既然大家都準備好了,那我就開始了,待會看見什麼話都不要亂喊亂叫的。」張楠提醒道。
張楠這麼一說,老李也是突然想起來去穿越門的路可是古怪的緊,所以老李也是點了點頭說道:「沒有錯,切記不可胡亂喊叫,尤其是知節你。」
說完,老李還不放心的看了程咬金一眼,被老李這麼一點名,程咬金雖然覺得心裏面冤屈,但是也沒有辦法辯解什麼,畢竟他自己也知道,他在這一行人裡面就是最不著調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