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6：男人還是女人

  「滾。」范世初冷眼一睨，不由得笑了。


  陸綿見賀東他們離開忙掂著腳尖問道，「快說，怎麼回事？賀東怎麼是姐姐？」


  范世初見她一副急切的樣子故意不肯告訴她。「裕冰啊，你把他們處理一下。」


  「怎麼處理啊？」田裕冰笑笑，一副狗腿的樣子也叫一旁的陸綿疑惑異常。印象中田裕冰在范世初面前總是一副「狗腿」模樣。


  暗自疑惑，這些人到底是怎麼了？

  跟著范世初上了車，見他故作神秘的不肯說氣道，「好啊，有秘密不跟我分享，還說要跟我結婚，切——」


  扭過頭去不予理會。范世初急了，忙把她的腦袋轉過來，「你可是當著漫天星空答應要跟我一起不得好死的。這麼快就反悔啦。」


  「誰反悔啦。是你小氣，不肯把賀東的秘密告訴我。」陸綿兩手交叉在胸前，一副拒絕說話的模樣。范世初見狀樂呵道，「你跟他都這麼久難道一次也沒發現過？」


  「發現什麼啊？」


  「寶貝，你的觀察能力真是遲鈍的可以啊。」


  范世初一邊感慨一邊示意莫北冥開車。


  「寶貝，你跟一個變性人相處了這麼久真的一點也沒發現？」范世初又問了一遍。


  陸綿聞言驚訝的連瞳孔都放大了，「不會吧。」


  「是真的。」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聲音來自莫北冥，「七年前，賀東還是個女的。」


  陸綿吞噎了下，捏著范世初的衣袖道，「那他為什麼要變性啊？」


  「因為他本來就是個男的啊。」范世初回道，眸底蘊著一絲壞笑，等著看某人犯難。


  「什麼意思啊。一會兒男一會兒女的。你不是說她變性么。現在是男的，那以前怎麼還是男的？」陸綿微微擰著眉頭，腦子裡一團漿糊。


  她跟賀東在一起挺久了，除了偶爾看他沒有喉結外真真一次都沒有懷疑過！

  「這是個複雜的問題。」范世初摸了摸下巴，擺出一張認真臉，「不如我們回家再研究。」


  陸綿睨了他一眼，微怒道，「你再瞞著戲弄我我就咬你。」


  「來啊，好怕怕啊。」范世初賤兮兮的笑笑。陸綿咧著嘴做咬狀。


  莫北冥從後視鏡里看了一眼，暗自納悶。自從他們兩人撇下他去了一趟海上回來之後就變得奇奇怪怪的。范世初不再像以前那麼霸道而陸綿也不再像從前那樣溫吞吞的。好像，兩個極端通過某一點達到了一種折中的狀態。


  不過，這種變化還是挺好的。


  兩人鬧了一路，回到南苑時陸綿也沒從范世初口裡得到一丁半點的信息，簡直恨得牙痒痒。


  「我一定要咬你，不然難解我心頭只恨。」陸綿道。


  白管家從屋裡出來正好聽到陸綿這麼說，不禁掀起眼皮多看了她幾眼，淡淡的說道，「怎麼好好的咬人幹什麼？」


  陸綿吐吐舌頭，「沒什麼，鬧著玩呢。」


  「俞森終於同意轉院了？」范世初淡淡的問了一句。


  「是的。俞家老爺斷了他的所有經濟，甚至連他的保險箱里的私房錢都被拿走了。他不得不同意。」


  「哼，那個老變態，沒了俞森早晚倒台。」范世初十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