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3章 怎麼不關她的事
「我腳疼,」她嘟嘟嘴,一臉的抱怨,不管是哪個女人,只要穿著高跟鞋站上一天,誰也都是受不了的。
所以,你只能看到了我美麗的站姿,優雅的身形,還有站在那裡的光彩奪目,卻是不知道,我正在忍受著什麼,那種幾乎都是用腳尖在踩著地的感覺,無疑的不下於小美人魚那種一步一步踩在尖刀上面的疼痛。
有時女人的美,也是一樣的充滿各種的痛痛而來,就更不用說,有些女人還要給自己的臉上這裡來上一刀,那裡再是打上一針的。
陸逸捏了捏她的雙腳,「一會用開水泡上一會,誰讓你要穿這麼高的鞋子?」
「工作需要啊,」言歡將自己的身體都是依偎在他的懷中,就像是一隻正在撒嬌的小貓咪一樣,她不想穿,可是這是她的職業,她要有她的職業道德的,對不對?
「你們,你們……」
方竹半天才是反應了過來,她伸出手,聲音幾乎都是無法發出來,就像是被人給看到了出軌的丈夫和小三一樣,恨不得都是將他們碎屍萬斷了去。
我們很好啊
言歡再是樓緊了陸逸的脖子,將自己的臉貼在陸逸的臉上。
「對了,言小姐,你到我家來做什麼?」
「言歡,你水性揚花!」方竹呼的一聲站了起來,還好有一肚子的學問,她也裝了一肚子的書,可是到了現在,她卻是只能說出這麼一句話,也就只會這麼一句。
水性揚花,她有嗎?言歡可是從來沒有啊,她明明很專一的好不好?
「陸逸,你就這麼這麼對我家小竹的?」方母已經的已經氣到同女兒一起站了起來,開始指責著陸逸。
兩母女的表情和動作,幾乎都是一模一樣的。
「我和方竹已經分開了,」陸逸已經重複了很多次了,他和方竹分手這句話。
「那你不也能不和她……」
方竹搖頭,因為她無法相信,陸逸竟然和言歡在一起,言歡是他的黨弟媳婦啊。
「我為什麼不能和他在一起?」言歡淡淡的撇了一眼這兩母女,「他是我丈夫,我為什麼不能和他在一起?」
方竹突是感覺自己的腦袋一蒙,什麼就聽不見了,就只有那一句,他是我丈夫,他是我丈夫……
他們結婚了,他們怎麼可能結婚……
「方小姐,你拉我的擋搶的事情,我沒有公開,」陸逸輕輕撫著言歡的髮絲,嘴裡吐出來的話就像是一顆顆的冰珠子一般,「我也是希望有些事情方小姐最好也不要說出去,不然,小心你們方家。」
方竹的臉色再是一僵,陸逸在威脅她,他竟然在威脅她,如果她敢說出去什麼,他就會對付他們方家是不是,可是這怎麼可能,陸逸怎麼可能會和言歡在一起。
明明的,言歡是陸秦的女人啊。
「方伯母,方小姐,請……」
陸逸逐客,因為言歡好像都是有些累了,她都是打了好幾個哈欠了,也是難怪,她是一早就出去的,拍了一天的片,而且還要踩著這麼高的鞋子。
陸逸將方竹抱了起來,而他的北景看的方竹異常的刺眼,
「我最不喜歡她了。」
言歡趴在被一被子上面,整個人都是不想說話,腳也是疼。
「你不知道,她當時最是喜歡諷刺我,又喜歡挖苦我,說我的胸大無腦,說我是草包,說我空長了一張臉,最主要的事,我就不明白,你為什麼會和那樣的女人在一起?」言歡伸出手戳了一下他的胸口。
「你的眼光很獨特,真的。」
是的,陸逸的眼光是很獨特.
不是那個人,是誰都無所謂,陸逸替她拉上了被子,「睡吧。」
「你陪我睡,」言歡抱了抱被子,她不願意一個人睡。
「好,」陸逸脫掉了自己的外衣,然後躺了下來,再是從身後的抱住了她。
「恩,睡吧。」
言歡這才是閉著眼睛睡覺,然後又是睜開。
「你說,她以後還能不能嫁的出去?」言歡再是翻過身問著陸逸,說實話,方竹那性子,是個人可能都會敬而遠之的。
「怎麼,你還不困?」陸逸捏著她的臉問著。
「這和困有什麼關係?」言歡就納了悶了,「咱們現在說方竹的問題,那你說,如果你不娶她,她要是嫁不出去了,到底你是你的錯,還是我的?」
「嫁不嫁的出去,那都是別人的事,」陸逸將自己的下巴抵在了言歡的頭頂上面,「而現在,言小姐,乖乖睡覺,不要忘記了,你明天還要再是穿上一天的高跟鞋。」
「我都是忘記了,」言歡想起自己的明天還要受的罪,就有些頭疼,恩,那快睡,今天多睡一會,明天就能早起一會。
她抱緊了陸逸的腰,將自己的臉了埋在他的懷中。
「陸逸……」
「恩,」陸逸輕撫著她的髮絲,也是回著她。
「我做了一個夢。」
「什麼夢?」
言歡顫了下自己的長睫,「可能也不是夢,我似乎總會走到一個很奇怪的地方。」
「一個奇怪的地方,什麼奇怪的地方?」陸逸的手指輕輕的頓了一下,然後若無其事再是一點一滴的輕撫著,輕輕順著,她的頭髮沒有打過結,她的頭髮也是十分的順滑。
「像留園,」言歡再是抱緊了他的腰,最後已經近是自己的喃喃自語。
「可是我沒有去過留園幾次的,為什麼我會對那裡那麼熟悉的,我甚至知道,知道……」
「知道什麼?」
「那間房間裡面有一個人,一個女人,可是我卻是看不清她的臉……」
「你說,我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
陸逸的手指一停,還是輕輕的拍著她的背。
「那只是一個夢,」他的聲音似是有些輕,可是卻是從未落下過,那只是一個夢,是的,那只是一個夢,一個普通的夢,而夢裡的一切也都是假的。
「如果你發現,其實現在才是夢,你說,你會怎麼樣?」
「你的選擇呢?」
他在問,而言歡卻沒有回答,可能她也不可能回答什麼,她已經睡著了,可能也是因為太累了,所以她已經很久沒有再是做過那個夢了,也是很久沒有再是聽到那個聲音了。
到了晚上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黑了,而從外面走進來了一個年輕的男人,他大步的向前走著,也是目不斜視著,而他的手中也是提了一個藥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