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你是不是吃什麼葯了
第251章
霍司琛的腦子還是清醒的,不受控制的只是體內的燥熱。
顧夏走過來,瞄了一眼咖啡,並沒有喝多少,然後笑著看了看霍司琛,站在他面前叫到:「阿琛哥……」
霍司琛冷笑一聲,只是淡淡的說:「果然不該把你留在這裡。」
要不是他母親吩咐,他早就把顧夏弄走了,還以為不理她就沒事了,卻沒想到她比他相中要陰險得多。
「我希望你不要怪我。」顧夏看著他,腳步越發的靠近了霍司琛,眼神有些無奈的看著霍司琛說:「我來公司這麼久了,可是你從來都沒有正眼看過我,你不準的跟你接觸我都聽你的,我以為我聽話一些你就會對我有所改變……」
「可到頭來我得到了什麼?在公司你也沒把我當成這裡的一員,出了公司你更把我當成陌生人……」
「阿琛哥……我只是喜歡你,為什麼就那麼難?」
這個時候,霍司琛的鬢角已經有了汗漬,喉結的滾動,也暴露了他此刻的隱忍。
理智正在一點一點的被吞噬,看著顧夏一顆一顆的解開她自己衣服的紐扣,霍司琛的眼底呈現出了一絲厭惡。
顧夏視而不見,走過去將他的手抬起來,往她的胸前放去,然而她剛剛碰到他的手,他就狠狠的甩開。
霍司琛從椅子上站起來,不等顧夏反應,他就抓著她的胳膊徑直朝著門外走去,將辦公室的門一打開,就狠狠的將顧夏丟了出去,顧夏腳下一扭,整個人摔倒在地。
異常的動靜引來了其他同事的圍觀,顧夏從地上爬起來慌亂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阿耀也立即從辦公室里走了出來,看到這邊的情況也是一臉的不解,正準備彎腰將顧夏扶起來,就聽見霍司琛說:「帶她去把工資結了,我不希望在公司里再見到她。」
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看霍司琛在氣頭上,也沒人敢出來說三道四,只是看著顧夏哭著被帶走。
霍司琛緊咬著牙回到了座位上,拚命的甩了一下自己的頭企圖讓自己保持清醒,然而葯不普通,讓他越發的想要發泄體內的慾望……
尹淺夏正在樓下,站在前台處發獃,腳上十厘米的高跟鞋讓她覺得腳都快站廢了。
都想找個地方坐一坐,可剛好上午都是顧客比較多的時候,她也只能硬撐著,想著中午的時候一定要回家換一雙鞋子。
她甚至還蠻不講理的在心裡怪罪霍司琛,要不是他早上來找她,她也不會為了在他面前展現自己而去穿這麼費勁的鞋子!
「嘟嘟嘟——」桌面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離電話比較近的小英立馬就接了起來,尹淺夏以為有什麼新的任務,也在旁邊認真的聽著。
電話那頭說的什麼尹淺夏聽不清,只是聽見小英有些詫異的說:「總裁辦公室?」
「……哦,好好好,我馬上跟她說。」
聽見總裁辦公室,尹淺夏立馬就集中的注意力,等小英掛斷電話之後,尹淺夏就迫切的問道:「怎麼了?」
「張助理說讓你去一趟總裁辦公室,指名點姓讓你去,是不是霍總想你啊?讓你上去陪陪他?」
尹淺夏立馬就「嘁」一聲,換做四年前她可能還覺得這樣的說法過得去,可是在昨晚的事之後,她是絕對不會相信霍司琛會想她。
「你快去吧,好像挺著急的,說不定有什麼急事。」
尹淺夏放下捏在手裡把玩的筆,滿心不解的走進了電梯。
心裡想著不在乎霍司琛的看法,實際走進電梯就開始對著鏡面電梯壁整理自己的著裝。
她自己是覺得今天比以往漂亮了很多啊,至少這個妝她就畫得很用心,鞋子不也高了一大截嗎?霍司琛是眼瞎才看不見么?
心裡怨念著的同時,電梯就抵達了樓層。
經過電梯事件之後,她就再也沒打過專梯的注意,哪怕這會是總裁辦公室傳喚她,她也是坐的通用電梯然後爬了一層樓,才到了霍司琛所在的樓層。
這個點每個人都在忙自己的事,廊道安安靜靜的空無一人。
她儘力的放輕了腳步,卻還是能聽到高跟鞋的聲音。
走到了他的辦公室前面,她四處看了看,然後才伸手叩響了房門,沒得到他的回應她也沒敢直接進去,挺怕他跟以前一樣,嫌她不敲門,數落她一番讓她滾出去重新進一遍。
為了不挨罵,她還是規規矩矩的站著門外等著他的回應,然而敲了兩回,裡面也沒有動靜,她正想要去助理室問問情況,得先知道他在不在辦公室,剛想過去,就看見阿耀走了過來,對她說了一句:「你直接進去就好了。」
尹淺夏知道阿耀是霍司琛的好兄弟,這個人也比以前的袁亦愷要靠譜得多,聽見阿耀都這麼說了,她才大著膽子推開了門。
探頭看了一眼,辦公桌邊並沒有看見人,她抬腳繼續往裡面走,小心翼翼的四處打量著,緊接著就聽見身後的門傳來了聲響,她扭頭看的時候,就見阿耀將辦公室的門從外面鎖上了。
尹淺夏攆到門邊,還沒來得及詢問,阿耀就拔下鑰匙,急忙轉身離開。
雖然這裡是霍司琛的底盤,她沒必要太害怕,但是鎖門這一點讓她覺得奇奇怪怪了。
有一瞬間還在想,這個阿耀是不是跟顧夏一夥的,故意把她引到這裡來?
可是在霍司琛的辦公室里她還敢行兇不成?
想不明白緣由,尹淺夏只覺得背脊發涼。
安靜之中,聽見了裡邊的休息室傳來了動靜。
她四處打量了一下,然後躡手躡腳的朝著休息室那邊走過去。
門是開著的,裡面的窗帘關得死死的,燈也沒開,屋子裡特別的昏暗,她發現聲音是從休息是里的浴室傳來的。
大白天的誰在裡面洗澡啊?
一系列奇奇怪怪的事情聯繫起來,尹淺夏想破腦袋也想不到把她關在這裡的原因。
而她此刻只想知道,浴室裡面的人是不是霍司琛。
「咳哼——」她故作玄虛的輕咳了一聲,示意她的存在。
浴室裡面的人好像也聽見了,嘩啦啦的水聲立馬就停了下來。
尹淺夏還刻意的往門邊靠了靠,貓著身子正打算把耳朵停在門上聽一聽裡面的動靜,卻沒想到下一秒門就被人從裡面打開。
手撐在門板上借力的尹淺夏沒來得及穩住身子,順勢就朝前撲去。
在以為自己要摔倒的瞬間,她就伸手胡亂的抓著,有一股力道穩住了她的身子,只是她還沒來得及慶幸,就感覺到了手中觸感有些不對勁。
剛剛慌亂之中好像有碰到什麼不可描述的東西,而這會她抓著的也好像是人類的肉體,溫度滾燙,還帶著水漬,濕漉漉的……
急忙的抬起就對上霍司琛的視線,他眉宇微擰,眸色凌厲之中好像又有著一絲迷離。
而這些都不是重點,當尹淺夏急忙推開他之後,視線中就是一具一絲不gua的男性軀體。
「你……你你你……」她視線慌亂的不知道該落到何處,被這突然的畫面也驚得有些語無倫次了。
只曉得他有強迫症和很嚴重的潔癖,卻沒想到他還有這嗜好。
大白天的洗澡就不說了,從浴室出來也不曉得找個什麼東西遮一下么?[暴][露]狂!
霍司琛沒什麼心思去欣賞她此刻的害羞,冷水澡也澆不滅的火,一點一點在燒毀他的理智。
「你快點把衣服穿上!」尹淺夏一邊後退他一邊靠近,她別著頭都不敢去看他。
然後視線才看到了床頭柜上的浴巾,想都沒想就急忙跑過去,牽開之後急急忙忙的往他的下身罩去。
還不等她把浴巾固定好,一雙手臂就被他拎住,然後就逼著她後退著往一側的床而去。
尹淺夏穿著高跟鞋本來走路就困難,這會被他推著更是一步一個趔趄,要不是他的手拽著她,她估計就已經屁股著地摔在地上了。
腿抵在了床沿上,在他的力道下,她直接就重重的往後摔倒在床上,緊隨著的,就是霍司琛壓了下來。
好在他的手還撐在床上,否則她可能得丟半條命。
昏暗曖昧的房間,一裳不著的男人……
尹淺夏的腦子裡還有些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
這會不是上班時間嗎?平時那個西裝革履的霍司琛怎麼變成了現在這個臭流氓樣子?
「霍司琛!你幹嘛?!」
霍司琛順勢抬腳,跪在她身子兩側,眼神越發的縹緲,聲音沙啞發酥,說她:「二十幾歲的人了,不知道要幹嘛?」
尹淺夏身子一僵,這樣的局勢她不是沒想過會發生什麼,只是不敢信而已。
且不說他們現在的關係還處於尷尬期,現在還是上班時間啊!這裡是他的辦公室啊!
讓他的助理把她騙上來,還把門給鎖了,進門就是裸身攻擊,這玩的是哪門子套路?
抵觸的時候也感覺到了他體溫的異常,明明室內打著空調不會熱,可是他的鬢角兩邊卻是不停的冒汗,尹淺夏就試探著問了他一句:「霍司琛你是不是吃什麼葯了?去醫院吧!」
霍司琛輕笑一聲,不知道在笑什麼,尹淺夏只感覺他禁錮著她的力道越來越大,讓她根本動彈不得。
「不去醫院也能解決的事,你要是不想,去外面給我隨便換個人進來。」他呼吸急促著,卻還不忘說話嗆她。
尹淺夏伸手更加用力地推了他一把,微惱的問他:「你想換誰?顧夏就在隔壁吧?你想要我去幫你叫!」
霍司琛只是意味不明的輕笑,緊接著尹淺夏就感覺到一隻大手落在了她的大腿上,順著她的腿一路下滑,她剛要躲,霍司琛就拽住她的腳踝,手指輕輕一撥,腳上那十厘米高的皮鞋就「啪」的掉落在了地上,歪到在地面,卻無人去顧及。
另一隻鞋子在剛剛的混亂之中就已經掉了,躺在屋子中央的地板上,有些刺眼,卻也無聲的渲染著房間里的曖昧。
尹淺夏下意識的想要逃,更多的不是因為害怕,而是沒做好心理準備,感覺現在發生的一切有些荒唐。
雖然結婚期間就已經知道他對這方面需求挺大的,因為她懷孕才有所節制。
她在這方面比較保守,但是也不反感他的碰觸,只是時隔四年,在兩個人的關係還僵著、在他昨晚拒絕了她之後,突然有這樣的舉動是不是太奇怪了?
她都開始懷疑這葯是他自己吃的還是別人陷害的!難不成他就是想通過這個方式告訴她,他接受了她昨晚上的「求婚」?
就在尹淺夏還在覺得莫名其妙的時候,霍司琛的手就落在了她的襯衣上,手法嫻熟的解開了她領口的第一顆扣子。
尹淺夏急忙伸手揪著自己的領口,另一隻手抓著他的手,視線這才看到到了他手臂上的傷口,雖說已經結痂了,看起來還是有些觸目驚心。
「你的手……」她剛張口想提醒他,然而霍司琛就反鉗住她的手腕,將她的一雙手反剪過頭頂,另一隻手繼續解扣子。
動作已然沒有了平時的優雅,變得急促而瘋狂,像是恨不得直接把她的衣服撕開。
就算沒有藥效,他面對她這副身子也會變得失去理智,在藥劑的作用下,所有的顧慮和思緒都在一點一點被摧毀。
衣服敞開,尹淺夏身子忍不住顫了顫,下意識的想要伸手去遮擋,一雙手卻被他緊緊的鉗制著。
在她細微的掙紮下,霍司琛鬆開了她的手,游移的視線也終於落在了她的臉上。
尹淺夏的雙手恢復自由后,立馬就撐著床抬起了身子,往後縮了縮,顫顫巍巍的看著他說:「……你還沒說到底復不復婚!」
雖然知道霍司琛不是那種玩弄女人的男人,但她還是想要一個明確的答覆,省得被他用完了,他還讓她寫幾千字的文稿。
霍司琛聞言,沒有再繼續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出聲回答她什麼,只是挪動著身子,一點一點逼近她,直到她的背抵在了牆上,再無路可退。
在她顫慄的目光下,他沒有猶豫的靠近她,伸手將她身上已經散開的襯衣扯掉,隨手丟到了一旁,看著她滿面通紅,他的嘴角微微上揚,伸手一把鉗住她的下巴,劫走她的呼吸……
尹淺夏瞪大了眸子,手抵在兩人之間,想著他手上的傷她也不敢亂動。
他的攻勢下,尹淺夏完全處於被動狀態,理智喪失的他才讓尹淺夏知道以往的他有多紳士!
感覺自己都快窒息了,她無奈之下才張嘴咬了他一口,力道並不算太重,她還是捨不得下狠手。
而他並沒有因此而鬆開她,像是饑渴的人在沙漠之中發現了綠洲,捧著她的頭纏綿不休,蠻橫的動作中卻透著一絲溫柔。
尹淺夏也是這個時候才意識到,除非是他清醒著,否則就算初遇的那個晚上她沒有喝酒,她恐怕也沒有力氣逃出他的控制,就像現在的無能無力。
然而這種無奈並沒有帶給她恐慌,她被迫的承受著,也希望自己能讓他得到釋放。
她安分的躺在床上,儘力的去配合他。
他好像也意識到了她的變化,落在她腰間的手停了下來,抬起頭看著她。
視線已經不如以往那麼清澈了,看上去也沒有那麼駭人了,尹淺夏跟他對視著,汗珠順著他的臉頰落在了她的眼角,她顫了顫眸子,伸手輕輕的擦著他臉上的汗,看得出來他此刻已經很難受了,即便對她有些粗魯,卻也讓她心疼。
「你愛我嗎?」
許久沒開口的他,突然啞著聲音問了這麼一句,尹淺夏的手頓了頓,抬眸看著他,心裡暗想著,這話一般不是女人在床上問男人的嗎?
還以為他是神志不清了在說胡話,而他卻一動不動的看著她,她能感覺到抵在她小腹上灼熱的硬物,知道他一直在忍耐,卻沒想到這會他還能很有耐心的等著她的回答。
見她半天沒出聲,他擰著眉又問了一遍:「你愛我嗎?」
像是他的一總執拗,又像是堅持了許久的信仰,看著這樣的他,尹淺夏不由紅了眼眶,在他的注視下輕輕點了點頭,聲音都變得有點哽咽,問他:「……你呢?」
得到的並不是他的回答,而是又一次剝奪。
水嘩啦啦的砸在兩人身上,然後流淌到地上,掩蓋了急促曖昧的呼吸聲,只是水霧的氤氳之中也遮蓋不住一室的旖旎。
在浴室狹小的空間里,她覺得腦子有些缺氧了,感覺好像過了很久,昏昏沉沉的,意識清醒了又模糊,等她再次找回意識的時候。
身體被溫暖的水包裹著,被一雙有力的手臂環繞著。
霍司琛躺在浴缸里,她躺在他的懷裡,他的手臂橫在她的胸前,一浴缸的泡沫遮住了讓人羞恥的畫面。
她動了動身子,看著浴室一側的窗戶,陽光依舊沒有那麼烈了,也不知道幾點了。
心裡還有些后怕,怕他待會是不是還會來一次,但是她剛剛動了一下,他好像沒有什麼反應了。
這才扭過頭,想去看看身後的她。
只是剛剛轉過去,還沒看到他的臉,就見一隻手撩著水花灑在了她的臉上,「看什麼看?」
水進了眼睛里,尹淺夏立馬就低下了頭,不舒服的閉著眼,氣鼓鼓的扒開他的手,從浴缸里坐起來,也不說話,無聲的表達著自己的憤怒。
看見霍司琛伸手過來,還以為是要哄她,卻沒想他的視線肆無忌憚的落在了她的胸前。
尹淺夏急忙伸手遮住自己的身子,惡狠狠的看著他罵道:「變態!」
只見他眉頭一擰,長臂輕輕一撈將她重新攬進懷裡,浴缸里的水花含著泡沫濺落在地板上,他手臂鎖著她的脖子,語氣帶著威脅的說到:「還有力氣罵人?!」
尹淺夏雙手扒著他的胳膊,他不鬆勁她根本拿他無可奈何,便順勢靠在他的懷裡,嘟噥著說:「你就是看我好欺負……」
「這叫疼愛,不叫欺負。」
她扭頭控訴道:「只有疼!沒有愛!」
霍司琛只是把她的身子往上提了提,怕水盪起來又嗆到她,隨後就聽見她嘀咕說:「我不想跟你復婚了。」
尹淺夏這麼說,就是想他哄哄她,哪知道他不輕不重的說:「隨你便,反正我又沒吃虧。」
聞言尹淺夏就炸了,張嘴一口咬住面前的手臂,等他鬆開的時候她立馬就從浴缸里站了出來,急急忙忙的抓起浴巾就往自己身上裹,然後就站在旁邊指著他說:「渣男!」
霍司琛隨即也大剌剌的從水中站了起來,雖然身上稀稀拉拉的沾著泡沫,但是該看的不該看的尹淺夏都看到了。
急忙別開視線,緊緊的裹著自己的浴巾罵罵咧咧的往於是外面走。
剛走到把門打開一條縫,背後就伸出來一直上「砰」的一聲將門扣了回去。
尹淺夏驚忙扭頭看著身後的男人,視線都不敢往下瞟,明明心裡怕怕的,卻還是故作鎮定的瞪著他。
霍司琛低頭打量著她,緩緩開口問她:「真不復婚?」
尹淺夏聞言氣就上頭了,一副奴隸翻身的樣子沖著他說:「當然!還沒復婚你就這樣對我,要是……」
「那算了,不用負責更好。」
霍司琛打斷了尹淺夏的話,給出來的回復更是讓尹淺夏氣得半天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伸手去扭門鎖,尹淺夏立馬就死死的靠著門板,抬頭看著他說:「你糟蹋了一個青春美少女,你還想逃避責任?你信不信我報警!告你誘女乾女下屬!」
他嗤笑一聲,抬手把玩著她濕噠噠的頭髮,看著她重複了她剛剛的話說:「青春美少女?」
說著輕輕拍了拍尹淺夏的臉,「皮挺厚。」
尹淺夏皺著眉一把將他的手打開,「跟你比起來差遠了!」
她站起身子,打開浴室的門,抬腳走出去了,確認他抓不到了她才扭過頭得意的看著他說:「你這個又老又渣的男人,今晚我就把款款帶走,跟著你肯定學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