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話
男人好像有意將她帶到一個地方,果然……許晚風跟著他來到一處無人區內。
他走到晚風面前,一把揪住她的手道:「你跟姓陳的什麼關係?」姓陳的?哪個姓陳的?
許晚風一下被問的有些發矇,問道:「哪個姓陳的?」她一時之間真沒想出來!
男人:「就是那個陳醫生,他怎麼會調查你,還有,除了上一次我救過你以外,我什麼時候還救過你了?」
難不成這個男人就是自己胡編亂造出來的男人?我去,她也太神了吧!
許晚風笑道:「那個陳醫生就是個腦袋有病的,沒事兒非說我有什麼特異功能,要抓我去做研究,於是我就想辦法逃了,還有那天晚上真是謝謝你,要不是你估計我早就被棄屍荒野了!」許晚風說的有些誇張了。
男人看了她一眼說道:「我叫康乾!」
許晚風哦了一聲,好奇道:「你怎麼會飛的?難不成你是隱士高人?還有你跟陳醫生真是仇人?他說你是黑社會的!」能陰陳醫生的時候,許晚風絕不吝嗇,甚至到最後兩個人把酒言歡的時候,依舊不忘~習慣了~~
晚風心疼自己那一針管血,那得多少紅棗能補回來?
康乾淡淡扯扯嘴角,黑社會,虧那傢伙能說的出口,他怎麼不說自己是殺手?他的氣質比較符合殺手這個職業吧!
許晚風哈哈一笑道:「陳醫生這人,怪裡怪氣的,給人感覺陰氣森森!要是你沒事兒,就放我走吧,我還要回家做功課。」
康乾這時候才發現自己還拽著許晚風的手,面色有些訕訕道:「你還沒說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許晚風懊惱,自己不是已經成功揭過了?他怎麼又問?想了想撓撓頭道:「這個是秘密!再見了康先生!」說完用巧勁掙脫開康乾的手,三步並兩步的逃離而去,這一個個的太危險,以後還是少出來為妙。
康乾望著許晚風的背影失笑,他只是想問問情況!不會把她怎麼,她怎麼就逃了?
女人,真奇怪~~
沒怎麼跟女人打過交道的康先生,顯然很納悶許晚風的落荒而逃。
許晚風回到家,將買的三套內衣全部洗了,又給倉鼠換了墊料,餵了食物換了飲用水,還帶著大黑出去遛遛。
大黑最近很鬱悶,兩個小主人都不帶它遛遛了,一直都是一個大點兒的男人遛自己,它很苦惱,男人身上煞氣太重,它拉粑粑都不敢用力。(作者:「.……」)
還是小主人好,不光遛遛,還給買零食,帶自己去一個非常寬闊的地方睡覺。
許晚風這幾天沒將大黑帶進過空間。是因為有西平在,怕被她察覺到什麼,不敢輕舉妄動。今天將西平趕走了,家裡只有三個人,她可以放心大膽的將大黑丟到空間去。
忙好所有的一切,到做飯的時間了.……
這一天過的很充實,晚上睡覺前,晚風拿起那張名片,想著要不要給對方打個電話表示下感謝。
最後決定給女警姐姐發個信息,簡單說明了自己的謝意等等~
要從陌生人開始,逐步打入敵人內部。
這個女人一身正氣,關鍵跟爸爸有夫妻相,而且自己貌似還很喜歡她的不嬌柔做作,女中豪傑的形象!
兩個相差十多歲的女人簡訊聊的很嗨,剛開始許晚風要拿捏著尺寸,後來漸漸得兩個人越來越投機。都逐漸露出『英雄本色』來。
這個表面很女漢子的女警官內心很小女人。至於許晚風的,外表柔弱內心腹黑,敢愛敢恨,讓兩個人的關係瞬間拉近了許多。
兩個人聊到凌晨一點多,才互相說了晚安,各自睡覺。
許晚風進來空間去睡,這樣在睡覺中也在修鍊,而方鈞,吃飯都沒下樓,在家裡修鍊,很容易打擾到他們,如果她能搬出去,再好不過了,可外面那麼多如狼似虎的女人在盯著,她不敢鬆懈,總要將爸爸順利交到未來后媽手裡才放心!
她爹現在就是一塊蛋糕,那些喜愛甜食(錢)的女人,恨不能撲上去將她爹霸佔了。額~這話說的有點兒難聽,可這比喻很恰當~
第二天許晚風早早起床,兩個人並沒有在去跑步,不過每天早上許巡都會早早起床去鍛煉身體,順便遛狗,大黑長的雖然不好看,可它聰明,說過一遍的事情保准能記得很清楚。
這跟許晚風經常喂它空間食物有關。
空間食物已經開了它的靈智,加以時日讓它修鍊,它一定能成為一隻了不起的靈獸,可狐狸現在閉關.……很多事情都不能進行!
許晚風每天晚上將大黑丟到空間,讓它自己多吸收吸收靈氣,方便它以後修鍊。至於能不能吸進去,許晚風不知道!
準備好早飯,方鈞『聞著香味』下了樓,一下樓,許晚風發現他氣質變了,短短一天的時間,難道他又突破了,在許晚風『驚恐』的目光下,方鈞抬抬手,一個水球從他手中冒出,他還自學了法術,這個男人運氣好的讓人嫉妒,她現在指揮一些三腳貓的功夫,哪兒會什麼法術。
見晚風一臉深受打擊的樣子,方鈞攬過她笑道:「只有我強了,你才不會被人欺負,被人威脅!通過那幾件事,我發現自己原來那麼渺小,我連自己都保護不了,還怎麼保護你?我只有努力修鍊,才有守護你的資本,晚風~我會讓你成為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方鈞說起情話來,那是一套套的!
晚風聞言,笑道:「你光說好聽的,遇到那些好的,你還不將我踹一邊?」
方鈞聽后,一臉認真,他扳過晚風的肩膀,臉上是從未有過的認真,說道:「我方鈞選的女人就是天底下最好的!你或許不完美,可在我看來你就是最好的。」
許晚風故作搓搓自己的胳膊,實際上臉已經笑的如同一朵燦爛的喇叭花。
許晚風:「真的?」
方鈞:「我什麼時候騙過你?」許晚風扭頭想了想,她還真忘了他什麼時候對自己撒過慌,額~好像沒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