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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死裏逃生

  就這樣喬楚弈和王恢以及幾十個俘虜被帶到了廣場,此時還是淩晨但是淒冷的夜色再也掩不住太陽的光輝,當東方透出第一屢陽光時所人在場的樓蘭族人都向東而跪右手成拳放於心髒的位置開始虔誠的禱告喬楚弈看到這一情況忍不住暗自發笑。


  正是因為這場禱告才使得喬楚弈在愚人節那天被那所謂的真神阿拉愚了一回,“喬兄為何事發笑?”“那個我隻是想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才笑的”


  “哦,喬兄真是膽識過人在生死麵前還能談笑風生鄙人自愧不如”“好說好說,”喬楚弈嘴上這麽說心裏的苦也隻有他自己知道


  “丫的我這是苦笑有什麽好佩服的”這時的樓蘭族人跳起起了奇怪的舞蹈而喬楚弈對這種舞卻是不以為然,這和傑克遜的舞比起來簡直就是一群打了雞血的人在哪裏發泄多餘的體力毫無看點,

  但是王恢卻看得津津有味嘴裏還不住的念叨著什麽,“王兄對這舞蹈很感興趣?”“哦不,我是在解讀他們的祭文,樓蘭人把對真神阿拉的話都用舞蹈來表達”


  “哦,原來是這樣”喬楚弈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這時樓蘭人的舞蹈已經結束了,這時從遠處抬來一個裝扮詭異,整張臉上都塗抹著紅色物質的老女人。


  “這是樓蘭的大祭司,是真神阿拉與樓蘭之間的信使是代替樓蘭王向真神阿拉卜問禍福的”這時王恢向喬楚弈解釋道,這時那大祭司走下轎子赤腳走過一條鋪滿了炭火的路走上祭壇嘴裏又嘰嘰咕咕開始念叨,

  看到這個大祭司喬楚弈心裏不禁生出一絲不詳的預感轉頭看著王恢“她會怎麽祭獻我們是清蒸還是油炸?”這時王恢轉過頭麵無表情地看向喬楚弈“據我所知樓蘭的獻祭分三種


  第一是天祭也就是把人綁在祭壇上然後讓禿鷲來一點一點的啄食被祭之人的肉直到被獻祭人的心髒被禿鷲吃掉才算完成獻祭因為樓蘭人認為禿鷲是真神的使者。


  第二種是人祭,這種方法就是劊子手用刀隔斷祭品的血管讓血液流進祭壇的血池讓太陽把血池裏的血液曬幹完成獻祭。


  第三種就是火祭所謂火祭就是用火把祭品燒死”當王恢講完三種獻祭方式喬楚弈早已被嚇得兩腿發軟:早知道這樣還不如死在沙漠裏,在電視裏見過食人族但是今天看來這些人比食人族還血腥,

  當祭祀儀式進行到最後一項“獻祭”時那大祭司走下祭壇走向喬楚弈和王恢所在的人群“他要開始選祭品了”這時王恢的聲音再次響起但此時這句話對這群奴隸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人群開始騷動但是隨著士兵把被選中的人拖上祭壇的時候突然整個人群又安靜了下來。


  他們不想因為自己的騷動引起祭司的注意而被選作祭品,這時祭司走到喬楚弈身邊喬楚弈不斷在心裏禱告著“不要選我不要選我,耶穌保佑、宙斯保佑、齊天大聖保佑”可是那祭司好像看透了喬楚弈的心裏一樣,走到喬楚弈身邊詭異一笑示意士兵把喬楚弈架上祭壇


  “你個神棍,這樣你也能聽到,小爺我不怕你十八年後小爺又是一條好漢”就算是被綁在了祭壇上可是喬楚弈還是說著各種從電視裏看來的各種就義宣言,


  終於在喬楚弈的聒噪中大祭司忍無可忍地示意士兵用破布堵上了喬楚弈的嘴,一切準備完畢過後這時從遠處走來一支隊伍人們看見隊伍簇擁著一個男人緩緩走來沿途所有的樓蘭族人齊齊向他跪拜。


  “這是樓蘭王呼牙吉”而此時喬楚弈的所有注意力都被樓蘭王被後的人所吸引那是一位在喬楚弈看來絕世傾城的女子一襲黑發被高高盤起成發髻、精致高挺的鼻梁、如水一般清澈靈動的而又如海水般碧藍的眼睛、半啟半合的朱唇,皓白如雪的貝齒、吹彈可破的肌膚一切的一切都如天賜一般完美無瑕。


  喬楚弈的心裏隻剩下一個詞“傾國傾城”而此時在喬楚弈的心裏湧起一種他和眼前的女子視乎已經認識了幾千年的感覺,而這時國王來到祭壇前示意眾人起身,此時大祭司走到國王耳邊開始傳達真神的旨意國王聽完向太陽行了禮回身示意大祭司開始獻祭,大祭司走上祭壇對著天空一陣呼喊,

  過了一會兒天空出現幾個黑點漸漸地黑點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大喬楚弈終於看清黑點的真麵目那是一隻隻眼裏透著貪婪的禿鷲“天祭啊,你這死神棍,”就這樣喬楚弈在心裏把大祭司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而此時天上的禿鷲開始在喬楚弈這些所謂的祭品頭上盤旋似乎在享受這些活人眼裏的最後的恐懼,


  終於在一隻體型較大的禿鷲飛向喬楚弈時,所有的的禿鷲都瞬間俯衝下來,而正當的喬楚弈正麵無血色地等待被啄食的時候天空突然響起了一聲驚雷隨後原本是豔陽高照的天空瞬間烏雲翻滾而來,

  這一突然變化使得原本要享受美味的禿鷲倉皇飛走而此時那大祭司正匍匐在地上不斷地禱告全身瑟瑟發抖臉上露出恐懼之色,而國王看了一眼大祭司轉身往回走去,此時那女子凝望了喬楚弈片刻轉身跟上了國王的步伐.

  死裏逃生,大雨瓢潑而下衝刷著喬楚弈身上的泥垢這是喬楚弈從進入沙漠以來第一次享受這麽酣暢的露天式淋浴,而此時的喬楚弈全身說不出的舒服如脫胎換骨般清爽或許是死裏逃生後真正明白活著就是享受,

  就這樣祭祀被突如其來的暴雨打斷而大祭司認為是真神阿拉對祭品不滿意故而降怒。所以喬楚弈和王恢再一次被關回了地牢,王恢因為今天的死裏逃生正在一旁叩謝他那所謂天朝皇帝的庇佑,

  喬楚弈獨自坐在一邊回想著今天所發上的一切那女子是誰?看她的樣子應該是這樓蘭國的貴族為什麽我一見到她心裏就有一種相識了幾千年的感覺?種種疑惑縈繞在喬楚弈的心頭。想了許久喬楚弈還是無法解開心頭的疑惑,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要去想了。


  喬楚弈轉頭看向一旁的王恢“王兄你覺得他們會怎麽處置我們”“應該會把我們都變成他們奴隸,去給他們幹活吧”王恢看著遠方回答道。


  此刻在王恢的心裏再一次想起了自己身上的皇命“那就是出使西域聯合大月氏抵抗匈奴,而且漢庭還不知道樓蘭王與匈奴聯合這對於漢朝廷來講就是十分危險的。王恢下定決心一定要逃出樓蘭去完成皇帝的旨意。


  此時的樓蘭國王城裏樓蘭王坐在王座上看著殿下的大祭司一臉沉重地問道“大祭司今天的祭祀為何真神阿拉會發怒,這是要向我樓蘭臣民發出警告麽?”


  隻見那大祭司拿出一塊亀殼在炭火上烤了烤看著那裂開的紋理那詭異的臉上頓時出現了驚慌亀殼瞬間從大祭司手上掉落在地上,

  亀殼落地的聲音打破了宮殿裏的沉寂但是卻仿佛敲在在場的每一個人的心裏,驚恐不安瞬間揪緊了在場所有人的心,看著大祭司的這一動作樓蘭王神情冷峻地看著大祭司。


  “真神阿拉有什麽指示,快說與孤王聽”片刻大祭司顫抖著雙手從地上撿起亀殼“真神阿拉神旨由於我們族人對其不敬他要對我們進行懲罰”大祭司的每一個字都令在場的人不寒而栗,


  這對於他們來說無疑是噩耗,所有人都站在原地連大氣都不敢喘如石化了一般,過了片刻樓蘭王無力地抬起手示意所有人都退下,當所有人都離開後樓蘭王無力地靠在王座上,此時的他再不是那萬人之上的的王,他也有屬於他的憂慮,

  這時從王座後走出一女子輕輕地走到國王麵前蹲了下來把頭靠在了國王的膝蓋上“父王不必煩惱,父王仁愛治國,所做的一切也都是為了樓蘭國的子民我想真神阿拉會知道的”。


  樓蘭王伸出手撫摸著女子的麵頰愛憐地看著自己的女兒說道“我在匈奴的逼迫下不得已向他們妥協截殺了大漢的使團這對於樓蘭來說無異於是個災禍啊”此時樓蘭國王望著東方的夜空心裏的憂慮愈加沉重了。


  “額”喬楚弈還在睡夢中就被突如其來的嗬斥聲給吵醒了隻見牢吏凶神惡煞地把犯人綁在了一起此時睡眼惺忪的喬楚弈還沒搞清楚是怎麽回事就被牢吏推出了牢房“他們這是要帶我們去哪裏?”顯然此時的喬楚弈還沒搞清自己奴隸的身份“我們要去給他們幹活”。


  “哦”喬楚弈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在喬楚弈的那個時代這項工作又簡稱勞改。就這樣喬楚弈一幹人被帶到一條河邊看著遠處的河堤喬楚弈知道他們將會做什麽了。


  在監工一通比劃過後奴隸們開始幹活了看著那些士兵手裏的皮鞭喬楚弈隻得硬著頭皮做起了他從沒有做過的體力勞動。


  時至正午天上的太陽就像個烤爐烘烤著大地而此時的喬楚弈早已經精疲力盡而且餓得是七葷八素而正在這時一個士兵提著一個木桶走了過來朝奴隸們一揮手,早就已經饑渴難耐的奴隸們爭先恐後地跑向木桶此時的喬楚弈早已餓得不行了,

  當看到飯的時候就撒開腳丫子跑了上去他深知隻要自己晚一步就得餓肚子,而此刻王恢也是顧不上所謂的斯文緊隨喬楚弈身後,不多一會兒的喬楚弈懷裏掩著一個饃餅拚命從人群中擠了出來找了個人少的角落正準備祭祀自己的五髒廟時。


  突然看到遠處的兩個人一個老人和一個七八歲大小的孩子正坐在那裏看著遠處的人群,那孩子正怯生生地看著喬楚弈手中的饃餅顯然這一老一小是沒有辦法和這些人去爭食的,喬楚弈看了看手中的餅又看了看那一老一小最後咽了咽口水,走到兩人麵前

  “給,吃吧”小孩一把搶過喬楚弈手中的餅大口大口的啃了起來老人顯然對眼前這個年輕人的舉動感動了一時老淚縱橫,“謝謝你年輕人,謝謝”“不客氣大爺,年輕人少吃口還頂得住,誒?大爺你是漢人?”


  “嗯,我是大漢商人幾個月前去大宛經商路過樓蘭時一夥士兵攔下搶了我的駝隊還殺了很多人這孩子的父母都被殺了我們也被帶到這裏給他們做奴隸,唉”此時看著眼前的小孩喬楚弈突然很想家想念那個不苟言笑的老爸和很少給自己做飯吃的老媽,

  喬楚弈抬頭看真天上老爸老媽你們還好嗎?是不是知道我失蹤了,但你們不知道的是我應經穿越到了兩千多年前的樓蘭還成了奴隸。


  這時從遠處走來衣服被撕破臉上還有瘀傷的王恢當他看著眼前的一老一小就明白了是怎麽回事,從懷裏拿出一個餅掰成兩半把稍大的一半遞給了喬楚弈喬楚弈接過餅向王恢笑了笑。


  這裏的發生的一切早被遠處一個牽著白馬的女子看在眼裏,隻是那女子的臉上看不到任何表情,隨後女子轉身走進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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