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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我想把你佔為己有

  韓老看到夏晴天進門,只是打了聲招呼,但是葉星悅則直接起身,看著夏晴天說道:「以深呢?」


  「他應該也快到了。」夏晴天打量了趙峰一眼,明顯也瘦了下去,而且看起來情緒有些焦躁。


  聞言,趙峰的眉頭就皺了起來,焦慮的動了動步子:「不行,我還是要回家看一看!」


  「葉以深說要你等他回來再商榷這事情!」夏晴天直接就攔住了他:「你先冷靜下,我知道你現在很著急,不過也不能貿然行事!」


  「可是蕊兒還有我的父親!」


  「你走了這麼久都沒有什麼事情,現在就更不會有什麼事情了!」夏晴天嘆了口氣,覺得趙家現在也是不安寧:「要是你實在等不了,現在聯繫一下葉以深也可以,不過他可能會罵你。」


  「那還是算了吧,我等他。」


  趙峰躊躇了一下,最終還是做了下去,夏晴天的心裡有些按耐不住的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這個時候韓老卻開口道:「對了,金老頭說你回來就去找他,現在在跟小深晴還有小星辰逗趣呢,哎姓趙的,繼續我們剛剛說的。」


  夏晴天想留下聽一聽他們剛剛到底說了什麼,但是聽了幾句,是關於養生之類的,也就沒了什麼興趣,上樓去找了金館長。


  金館長看起來心情不錯,正在抱著小星辰,看到夏晴天就來了精神:「在國外怎麼樣?有沒有不適應?」


  「都很好。」夏晴天伸手把小深晴抱在懷裡,說道:「韓老說您找我?」


  「啊,是!我也在這裡住了這麼久了,再叨擾下去老臉也掛不住,所以就想這兩天就搬回去。」


  「您說什麼呢?難道您忘記了,我是您認的乾女兒,住在女兒家裡有什麼打擾?」換句話來說,葉家的房間那麼多,不住也是空空蕩蕩的。


  夏晴天拒絕的不假思索,金館長有些不好意思:「我什麼都沒做,這樣蹭吃蹭喝,著實不好!」


  「您不是還要教給我找什麼寶藏的技巧嗎,怎麼就是蹭吃蹭喝了,等小深晴和小星辰再大一點,還能讓您教著識字!您我可是比外面的那些老師家教放心多了!」


  夏晴天的一番話把金館長哄的有些開心,連要走的事情都忘記了,開始問她最近學的怎麼樣。


  樓上一對老少,樓下一對老少,看起來十分的和諧,只是說的東西,卻千差萬別。


  夏晴天和金館長有說有笑,而樓下趙峰的神情,卻都凝固在臉上。


  「您確定嗎……」


  「我是看你順眼才和你說這些的,但是也不能說確定。」韓老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說道:「我不過就是個老中醫,其他事情都不清楚的。」


  「多謝韓老提醒。」


  趙峰現在的心情很複雜,難以形容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心態。


  之前總覺得自己安安穩穩有保護自己和家人的實力就夠了,如今看來,人在家中坐,禍是真的會從天上來!


  韓老見趙峰神情肅然,擺了擺手,想起來還有話要對夏晴天說,起身拍拍屁股就上樓去了。


  夏晴天正在和金館長相聊甚歡,笑的一雙漂亮的眼睛都眯在了一起,看到韓老過來,立刻就熱情的打招呼:「韓老,您怎麼過來了?」


  「上次你不是說回來要看一看葉以琰嗎?我正好準備過去。」


  韓老的話讓金館長看了他一眼,不等夏晴天開口就先打斷了他:「你在說什麼呢?」


  「你不是也要一起去的嗎?」


  韓老不像是金館長做事情很穩重,很多情況下做事情都是隨心來的,一句話說的金館長不知道如何作答,尷尬了幾分鐘之後才開口對夏晴天說道:「你去不去還是等葉少回來再說吧。」


  「晴天只是跟著過去又不會有什麼事情。」也不知道是不是和金館長對這干習慣了,韓老開口就是反駁他的話:「你是不是擔心太多了?」


  「你要是做事情靠譜一點,我還要擔心這些事情嗎?」


  眼看兩人就要吵起來,夏晴天趕忙在中間調和說道:「我是真的想去看一看,也的確和韓老說過,金老您就不要氣了,就算氣也是要對我氣!」


  「我覺得沒有葉少的同意,你還是不去為好!」


  「葉以深同意才能去?你以為還是過去男尊女卑的時代啊?」


  「我就去看看,就去看看!」


  雖然說他們兩人之間經常吵架鬥嘴,簡直都要成了日常,但是夏晴天還是不想聽他們在自己耳邊各抒己見,選了一個最折中的辦法:「我這就給葉以深打電話說一聲。」


  這個做法倒是讓韓老和金館長都勉強接受了下去,只是在打電話的時候,葉以深那邊是關機的狀態。


  如今小提琴都已經習慣撥葉以深的電話是關機了,只是想到要給金館長一個交代,於是就裝模作樣的說了幾句之後,對金館長點了點頭:「葉以深說讓我注意安全。」


  「既然如此,那就去吧。」


  葉以深都同意了,金館長這邊再說什麼就顯得有些多餘了,只能選擇點了點頭。


  夏晴天雖然說是為了安撫韓老才和他一起去看葉以琰的,但是眼看要到了地方,心情就也激動了起來!


  時隔那麼久,好久不見了,葉以琰。


  韓老這次來顯然不是為了給葉以琰帶來好消息,一邊摸自己隨身帶的小布袋,一般對夏晴天說道:「等會兒你是要去嘲諷他一番,還是想羞辱他一番?」


  「我,還沒想好,而且這兩者好像沒有什麼區別吧?」


  「那你就一起好了,我保證他現在老老實實的。」看出了夏晴天對葉以琰好像沒有準備羞辱一番,韓老撇了撇嘴說道:「你的善心不會要在這個時候大發了吧?」


  「我只是還沒想好。」


  夏晴天摸了摸鼻子,雖然對他恨之入骨,可是時間過去了那麼久,夏晴天覺得自己已經冷靜了下來,好像也沒有那麼仇恨他了!

  也不知道自己這種性格是好是壞。


  聞言,韓老的語氣有些恨鐵不成鋼:「你,我知道他對你做了什麼都恨的不得了,你竟然還沒想好!」


  「難道你還想晴天把他扒皮抽筋嗎?」


  坐在韓老身邊的金館長看得出來有些生氣!

  這個樣子,完全就是不想讓自己孩子和壞小孩玩的語氣嘛。


  韓老從來都不會在意別人怎麼說怎麼想,金館長這話分明就是在質問他,他卻當成了一個問題,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就算是扒皮抽筋,我也沒有什麼意見的。」


  「晴天,你不要和他胡鬧!」


  見和韓老說不通,金館長就又開始對夏晴天苦口婆心:「有什麼事情都要考慮一下後果,如今葉以琰還有事情沒有說出來,進去之後你也不要衝動!我覺得最好的你方法還是不要去見他。」


  有一個韓老在就夠,在加上一個夏晴天,搞不好葉以琰真的會因此喪命。


  「我知道了。」


  夏晴天十分乖巧的點了點頭,讓金館長總算得到了一絲的慰藉!


  這次倒是輪到韓老不爽了,撇了撇嘴:「算了,看在你是個老頭子的份上我不和你計較!」


  「哼,好像你不是一樣!」


  韓老這話讓金館長也傲嬌起來,直接別過頭不去看他。


  兩人的相處真的是太像小孩子了,夏晴天忍不住露出了一個無奈的笑。


  不過不去看葉以琰也好,萬一葉以深真的不願意讓他過來,到時候也可以說只是陪著韓老和金館長過來的。


  進去之後金館長因為擔心夏晴天自己乏味,只讓韓老一個人進了管著葉以琰的房間,不過門上的玻璃,還是讓夏晴天和他對視了一眼。


  葉以琰的眼神……好像更陰沉了。


  只是一眼,夏晴天就覺得彷彿從地獄里剛剛爬出來了厲鬼一樣,看的她背後一寒,好在只是一眼,她就和金館長快步離開了。


  這裡應該是葉以深建立起來的類似於基地一樣的東西,裡面的格調很簡單,沒有監獄的壓抑,卻也讓人有種嚴肅的氛圍。


  夏晴天和金館長被人領到了房間里之後,四處看了幾眼,問道金館長:「金老,其實我還不知道今天你和韓老過來是為了什麼?」


  「韓老肯定是又要折騰一番葉以琰了,他也真的是嘴硬,吃了那麼多苦,該說的一句都不說!」


  「那金館長您跟著過來做什麼?」


  「他就是覺得自己來太無聊,也不知道一把年紀的老頭,怎麼就不能在家裡好好的歇著。」


  金館長的話是在抱怨,夏晴天卻覺得反映出了他和韓老之間的關係,笑道:「興許這就是韓老對朋友的態度吧!」


  「難怪這個老頭子沒有什麼朋友。」金館長雖然吐槽著,卻說道:「上次雖然說回去你也知道我們是去了哪裡,其實他也是想回去看看的。」


  「那等葉以深回來我就告訴他,讓他安排一下。」


  夏晴天話音剛落,就有人敲門,在前對說道:「請問金老方便嗎?」


  聽到是找自己的,金館長問道:「怎麼了?」


  「韓老找您。」


  「找我?」金館長直接就起了身,對夏晴天說道:「我去看看他有什麼事情,你在這裡等我片刻。」


  夏晴天懂事的點了點頭,雖然這裡什麼都沒有有些乏味。


  只是金館長剛剛走,門就別打開,韓老瞬間就鑽了進來。


  看到韓老進來,夏晴天的手指抬起來,指著門外說道:「韓老,您不是找金老嗎?他剛剛出去!」


  「噓!」韓老手指放在嘴邊,壓低了聲音,神神秘秘的說道:「我知道他出去了!」


  「那您這是……」


  「我是故意讓他出去的,要不然他在,怎麼會同意能你去見葉以琰!」


  「見葉以琰?」


  夏晴天更不明白韓老這是在搞哪一出了。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但是韓老都親自來了,便也跟著他去了。起身走到門口,在關門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多問了一句:「韓老,你叫我果然是去看你怎麼整治他嗎?」其實她沒有那個癖好的,如果畫面太殘忍的話,興許還會害怕。


  「當然不是!」


  沒想到韓老卻擺了擺手:「他已經被我治的命都沒了半條,要他的命已經沒有絲毫的挑戰性了,我現在目標很明確,就是要撬開他的嘴!」


  「地圖都已經找到了,他還有什麼值得去撬的?」


  「當然有了,他自己怎麼能和葉以深斗那麼久?」


  「您是說……他背後還有人?」


  夏晴天不由的瞪大了眼睛,雖然葉以深最近的所作所為,夏晴天也猜到了一些,不過聽韓老說出來還是覺得有些詫異。


  原本以為處理好葉以琰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見夏晴天問這麼蠢的問題,韓老回答都不想回答,加快了腳步:「你過去問他不就知道了嘛。」


  「我去問他會告訴我嗎?」這也是夏晴天最困惑的,莫名其妙把她叫過去開什麼,那麼久他都一句話不肯吐出來,難道自己去就會說不成?


  「剛剛他看到你來了就非要見你,並且許諾看到你之後,就都說出來。」韓老知道夏晴天要質疑葉以琰這話是真實性,搶在她前開口道:「反正他都這樣說了,試一試!萬一是真的,也省了我的和葉以深的事。」


  「那好吧……」夏晴天總覺得心裡怕怕的,畢竟葉以琰這個人做事情很讓人琢磨不透,非要見自己到底是有什麼算盤?

  反正她和韓老不一樣,篤定葉以琰叫自己過去絕對是有陰謀,而不是為了把所謂的真相秘密告訴自己。


  其實距離也不遠,說完這些話的時候,就已經到了門前,韓老走的時候門都沒有鎖,所以來到門前,伸手就把門推開,反正葉以琰被鎖著,跑也跑不掉。


  「對了韓老,您剛剛叫金館長去了哪裡?」夏晴天說完這句話,抬眼就看到了葉以琰,他也在看著自己。


  這已經是他們今天第二次的對視了!


  剛剛不過是隔著玻璃的匆匆一眼,夏晴天只覺得他陰沉沉的。但是換句話來說,葉以琰在夏晴天的印象里,一直都是癲狂的陰鬱!


  但是如今看到他整個人在自己面前,就是截然不同的感覺了,比當初的葉星悅要胖一點點,也只是臉頰上多一點肉,露在外面的手腕只剩下一層皮護著骨頭……


  夏晴天沒由來的就想起了張牙舞爪來索命的怪物,下意識的向後靠了靠身子,不想進去。


  看到夏晴天這個動作,葉以琰冷笑了一下,開口的聲音分外的沙啞,就像一張塑料紙揉搓的聲音:「嗨,好久不見啊,你好像還是像以前一樣怕我。」


  「怕你嗎?」夏晴天的眼神看到了鎖在他腳腕和手腕上的鐵鏈,確定他不會忽然撲向自己之後,穩了穩心神,邁出了一步走進到房間里:「現在我有什麼可怕你的。」


  就算真的打起來,夏晴天都覺得他不一定有自己有力氣!

  「呵呵。」葉以琰又發出了一聲怪笑。


  只不過這次韓老沒有給他繼續說話的機會,不耐煩的打斷了他:「你現在是不是要把自己要說的都吐出來了?」


  「我說出來肯定也就是死路一條,既然總是要死的,死之前就在滿足我一個願望,我只把想說的話跟她一個人說。」


  雖然葉以琰現在看起來分外的落魄,而且一副吸毒患者晚期的模樣,但是說話的時候卻還是一種運籌帷幄,讓人討厭的感覺!

  夏晴天的眼角抽搐了一下,果然讓人討厭的人不管什麼時候都是討厭的。韓老可是不慣著他,他這樣說上去就是一頓罵,然後指著他鼻子不耐煩的說到:「沒人想要你的命,只要你說出來老子一輩子都不見你!」他看見葉以琰就覺得心煩!


  「既然她人都已經送來了,你出去讓她和我單獨談一談又能怎麼樣呢?已經走到了這一步,最後臨門一腳了。」


  「如果不呢?」韓老嗤之以鼻:「你以為我不能讓你更痛苦了嗎?」


  「可以,甚至你和葉以深隨時都能要了我的命,但是我不說,又有什麼用呢?」葉以琰得意的勾了勾嘴角:「怎麼不見金館長了,是幫葉以深找東西去了嗎?哦,應該是找下半張藏寶圖去了吧,嘖嘖,我不說你們找得到嗎?不僅找不到,就連葉以深一直想知道的那個人,他也無從知曉!」


  如果是之前葉以琰說出這樣的話,夏晴天興許還會心情複雜,但是如今,夏晴天只覺得他是盲目自大……都這個時候了,還嘴硬什麼?

  「算了算了。」韓老是不放心真的讓夏晴天獨自和葉以琰待在一起的,直接對夏晴天說到:「你還是快回去吧,就當我沒有把你叫過來,估計金老頭也要回去了,看不到你絕對要殺過來!」


  「來都來了,他說的也對,臨門一腳而已。」夏晴天只是剛剛見到葉以琰的時候情緒出現了波動,剛剛三言兩語之間,早就安撫好了自己的情緒:「韓老您先出去吧,我就聽聽他到底能說什麼。」


  如果在這裡的是金館長就絕對不會出去,但是在這裡的畢竟是韓老,聽到夏晴天主動要求,話都沒有多說轉頭就走。


  頓時,房間就安靜了下去,外面的光打進來,籠罩住了夏晴天。而葉以琰背對著坐在床上,整個人都陷入了黑暗之中,一直盯著夏晴天!


  夏晴天畢竟是已經經過大風大浪的人,連巨蟒盯上自己的時候都不畏懼,況且眼前的葉以琰?


  直視著他,泰然自若。


  「果然許久不見,整個人都不同凡響了。」葉以琰嘖嘖了兩聲:「有現在這樣的膽識,是不是要感謝一下我?」


  「葉先生。」夏晴天站的筆直,嘴角上揚了一下:「我想你可能搞錯了些什麼,不是我不同凡響,只你今時不同往日。我現在面對的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需要什麼膽識呢?」


  這話就是在嘲諷葉以琰,落了難,就不要還以為自己是當年運籌帷幄的人!


  「你以為我輸了嗎?遊戲還沒有結束,葉以深不一定是最後的贏家!」


  「不是我以為你輸了,是你真的輸了,最後到底是不是葉以深贏和你又有什麼關係呢?你葉以琰,已經被淘汰了。」


  夏晴天覺得自己說的話句句扎心,特別的解氣!


  要不是覺得他現在已經很慘了,夏晴天肯定會更加猛烈的吐槽他!


  夏晴天的話讓葉以琰的面部不受控制的抽動了一下,原本因為暴瘦而陰鬱的臉,此時更加的嚇人了。


  「葉以深把你調教的真是不錯。」


  「葉以深把你整治的也很舒服吧?」夏晴天一挑眉,裝作忽然想起來一樣說道:「哦對了,你把地圖藏在畫下面的確是個好主意。」


  一句話,在葉以琰心中掀起了狂風暴雨的悸動。


  「……」他沉默了好久之後才算開口:「難怪這麼淡然,原來是已經找到想要的東西,不需要我了。哦對了,你應該看出來了畫上的人是誰吧?那可是我親手畫的,是不是很傳神?」


  其實夏晴天當初看到畫上是自己的時候,就有種不喜歡的感覺,如今知道是葉以琰畫的,更加厭惡了,自己和他很熟嗎?手癢想畫畫難道不能畫他自己嗎?

  臉上的嫌棄掩蓋不下的說道:「已經丟在垃圾桶了。」


  「嘖嘖,那可以說很可惜了。」葉以琰像是根本不在乎一樣,反而沉溺在了自己的回憶中開始了自言自語的模式:「其實當初看到你的時候我就想佔有你的,不過你懷了孕,但是沒什麼關係,我經常在你睡著的時候去看你睡覺,你不知道吧?」


  「噁心……」


  「有時候你的很熟,我還會……」葉以琰說著伸手抓了一把空氣,鐵鏈被他扯動起開,發出來撞擊的聲音:「摸一摸你,當初的你可是很害怕我,很可愛的。」


  「滾開!你果然是個變態!」


  只是聽他這樣說,夏晴天就已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番話還順利的勾起了夏晴天對於沈元進的回憶……那樣噁心的觸感,原本都要在葉以深的安撫下忘記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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