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保證,我會對你好的
但理智立刻拉住了他,為什麼要和她道歉?他說的句句屬實。
兩人之間剛才還和諧的氣氛瞬間降到了冰點,葉以深目光移到別處,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不自在,強行轉移話題,「那個,晚上想吃什麼?」
「隨便。」夏晴天撂出兩個字,表情淡淡的。
「那就去吃粥吧,這有一家粥做的挺好。」
「都行。」
葉以深一股怒火升上來,他討厭女人說「隨便、都行」這種敷衍的字眼,可看到她微顫的睫毛,那股怒火消失於無形。
粥店與賓館隔了兩條街,由於葉以深的那句話,兩個人一路上很沉默,葉以深有些憋氣,事情怎麼會發展到這種地步呢?
他什麼時侯開始這麼在乎她的心情了?她難過她開心與自己何干?他起初想要的,只是她的身體啊,怎麼現在……
粥店的生意很火,縱使葉以深有再多的錢,眼下也只能無奈的坐在窗邊的卡座,點了兩份養生粥,又要了幾道菜,兩個人便都看向窗外的夜景不說話。
葉以深有些胸悶,想開口說話,可看到她淡漠的臉色便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正在沉默之際,耳邊傳來一聲嬌呼,「夏小姐?好巧啊。」
夏晴天和葉以深回頭去看,是只有兩面之緣的女主角,隆冬時節,她裡面穿著單薄的毛衣,外面搭著一件長款披風,一雙長筒靴子高到了大腿處,怕是被人認出來,大晚上的還戴了幅大大的黑墨鏡。
她身後跟著兩個助理,手裡提著買好的粥和菜,看樣子是打算回去吃的。
「你好。」夏晴天擠出一絲微笑。
女主角看了眼她對面的葉以深,摘下墨鏡,露出那雙盈盈秋水般的眸子嬌笑道,「這家的粥熱乎乎的吃最好了,既然碰上了熟人,那我就在店裡吃吧。」
最後這句話她是對著身後的兩個助理說的,不等他們點頭,她又轉過臉去看葉以深,笑著說,「不打擾二位吧。」
葉以深冷著臉沒有說話,夏晴天心中那叫一個好笑,熟人?她和她統共見了不到三次,什麼時侯成熟人了?
可對方都開口了要一起吃飯,她也不好推脫,便勉強的笑道,「不打擾,坐吧。」
此話一出,引來葉以深一記刀眼,夏晴天沒有看他。
女主角款款坐在夏晴天的身邊,其實她是像坐在葉以深旁邊的,但摸不準對方的脾氣還是收斂一點的好。
剛一坐下女主角就先招來服務員,要了碗養顏美容的玫瑰花粥,然後向葉以深做自我介紹,「你好,我叫張雨煙,不知先生貴姓?」
葉以深眼皮都沒有抬,把玩著手機,淡淡的說,「葉。」
「葉先生啊,很高興認識你。」女主角在腦海中搜尋了一番姓葉的有錢人或者大老闆,都沒有想到葉以深這個名字上去,一來葉以深這些年來和娛樂圈沒有一絲瓜葛,二來,張雨煙覺得像葉以深那樣的大金主怎麼會看上這麼一個名不經傳新人。
看對方對自己興緻缺缺,張雨煙便暫時把注意力防在了夏晴天身上。
「聽說你前幾天受傷了,傷都好了嗎?」張雨煙看似關心的問。
「好了,只是你怎麼知道的?」
張雨煙笑的如沐春風,讓夏晴天不由的讚歎,不愧是專業演員,雖然不熟也能讓她感受到一股溫暖。
「這件事都傳遍了,我怎麼會不知道?」
「呵呵,」夏晴天鬱悶的笑笑,「真是太丟人了。」
「你丟什麼人?是對方心思太壞了。」
夏晴天只想扶額,找個地方鑽進去。
這時,葉以深點的兩碗粥上來提前上來,菜也陸陸續續上來,夏晴天聞的口水都快掉下來了,奈何張雨煙的粥還沒有好,她也不好意思提前動筷子。
葉以深向來唯我獨尊,只有別人等他的份,哪有他等別人的時侯,更何況對方還是個從未聽說過的小明星。
他只當對面沒有人,徑自拿起勺子舀了口粥,放在唇邊吹了吹便開吃。
張雨煙看這種情況,頓時覺得這兩人的關係有些奇怪,難道不是男女朋友?心思轉了轉,張雨煙像是不經意的提起,「夏小姐,這幾天拍戲感覺如何?」
「挺有趣的,」夏晴天正覺得無聊,便和她閑聊。
「聽說你是第一次拍戲?是秦老師介紹你進組的?」張雨煙又問。
夏晴天心中一驚,偷瞄了眼對面葉以深不變的臉色,連忙說,「不是。」
「哦,我上次見你從秦老師房間里出來,還以為你是他介紹來的。」
夏晴天皺眉,這女人是來故意給她找麻煩的嗎?果然,葉以深聞言吃粥的動作停了下,抬頭盯著她,眼中帶了份怒意。
張雨煙見狀忙捂住嘴巴,「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我上次找秦老師是找他請教演戲方面的事情,幾個經紀人和助理都在場,」夏晴天看似是在對張雨煙解釋,看的卻是葉以深。
張雨煙似乎也想挽救,「對對,秦老師在劇組是出了名的零緋聞,除了對戲之外,私底下和女演員基本沒有交集……」
她嘴上在為夏晴天辯解,心裡卻在暗笑。她雖然猜不出對面這男人的身份,只他穿的那一身高檔的阿瑪尼西裝,還有搭在軟椅靠背上的那件黑色呢大衣,樣式看著很簡單,但布料和做工都是一等一的好,張思雨恰巧認得,那是世界頂級的男裝品牌布萊奧尼,再加上他手腕上那塊價值數百萬的百達翡麗,光是他這一身行頭,就頂她一部戲的片酬。
見到這樣的鑽石王老五,張雨煙如何能不動心?就算他有女朋友又如何?只要鋤頭揮得好,就沒有挖不倒的牆角。
夏晴天這時恨不得堵住她那張嘴,收斂了臉上的笑容,微帶怒意道,「張小姐,我們沒有那麼熟吧。」
張雨煙眼眸閃動,似有幾分楚楚可憐之處,「夏小姐,我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嗎?」
「你……」
這時,葉以深突然開口道,「張小姐,這家的清蒸鱸魚不錯,嘗嘗。」
張雨煙不知對她剛才還冷淡的葉以深為什麼突然熱情,心中大喜,立刻撇下夏晴天不管,笑的眉眼彎彎,愈發的明艷動人,「是嗎?我正好餓了呢,多謝葉先生。」
夏晴天扭頭去看葉以深,見他臉上帶笑的望著張雨煙,說話更是溫柔,「你們平常拍戲很辛苦吧,多吃點魚肉,補充蛋白質,而且不容易發胖。」
張雨煙受寵若驚,「葉先生真是貼心。」
不知怎麼,夏晴天心頭突然堵了一口氣,悶悶的呼吸不順。
他以前在她面前也是如此,那時她看著只覺得噁心,而現在,她覺得有些堵心,尤其是看到他對張雨煙笑的那麼溫柔,夏晴天竟想去撕他的臉。
「葉先生是做什麼的?」
「一點小生意。」葉以深淡淡道,夏晴天嗤之以鼻,只顧埋頭吃她碗里的粥,臉埋在燈光投照的陰影里,葉以深看不見她臉上的表情。
「我最佩服會做生意的人了,腦子又聰明目光又獨到。」張雨煙奉承道。
「是嗎?我看張小姐也挺聰明,也應該是個做生意的好料子。」
「真的嗎?」張雨煙笑的眉飛色舞,「不知葉先生懂不懂理財?可以介紹我幾個理財項目嗎?總不能讓錢放在銀行。」
「這方面我不是很懂……」
兩人談笑的氣氛很好,張雨煙的粥上來她都顧不得吃,只往葉以深的碟子里夾菜。
夏晴天越聽越氣,吃了一口魚肉,然後就悲劇了。
一根小小的刺卡在了喉嚨眼,咳不出來咽不下去,難受的滿臉通紅,她大口大口的喝了杯水,還不見好轉。
葉以深察覺了她的不對勁,語氣略帶焦急的問,「怎麼了?」
夏晴天難受的指了指那道清蒸鱸魚,聲音啞道,「刺卡住了。」
葉以深立刻扔掉手中的筷子,俯身過來捏住她的下巴,向她的嘴巴里看了看問,「卡在哪裡了?」
「喉嚨。」
「怎麼這麼不小心?」葉以深輕斥一聲,用紙巾替她擦了擦嘴巴,一把撈起軟椅上的大衣,急聲說,「去醫院。」
夏晴天欲哭無淚,只好默默的穿衣服。
張雨煙也忙起身說,「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葉以深冷淡的拒絕,和適才熱情的態度截然相反。
葉以深穿好了衣服,見夏晴天還慢慢吞吞的,便伸手替她將羽絨服的拉鏈快速拉上,然後用圍巾將她裹成一個粽子。
「葉先生……」張雨煙還想說什麼,最好能要到他的聯繫方式什麼的,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葉以深打斷,「賬會有人付的,張小姐繼續吃吧。」
說完,葉以深拉著夏晴天的手大步離開,背影挺拔,透著些許的焦急。
張雨煙這下明白了,她是被人當槍使了呀。不過沒關係,風水輪流轉嘛。
醫院急診室。
醫生用鑷子從她的喉嚨里夾出一根又細又軟的魚刺,夏晴天這才舒服了很多,葉以深全程黑著臉,一句話都不想說。
這根魚刺一攪合,夏晴天的氣消了許多,跟在葉以深身後惴惴不安,都怪那個張雨煙,葉以深又要懷疑她和秦亦朗了。
為了保命,夏晴天討好的走上前問,「我們要不要另外吃點什麼?」
葉以深冷臉不說話。
夏晴天看到前面有一家麵館,說,「要不要去吃點面?」
葉以深還是不說話。
夏晴天心裡更忐忑了,看葉以深的氣性,沒準明天把她一道捆回去都有可能。
等走到麵館門口,夏晴天看他還往前走,所幸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將他往麵館裡面帶,「走吧,吃碗面,我還餓著。」
葉以深望著她的背影,臉上的冰霜漸漸消融。
在點餐台,夏晴天要了碗牛肉麵,看葉以深一手插兜沒有說話的意思,便做主替他要了碗海鮮丸子烏冬面,他晚上一般吃的很清淡。
麵館不大,裝修的卻很好,清雅別緻,顧客幾乎坐滿了,夏晴天拉著他走到最角落的一張空桌。
「這家味道應該不錯,人還挺多的。」夏晴天打破尷尬說。
葉以深像是啞巴了一樣,不言不語。
夏晴天忍不住了,小聲抱怨道,「能不生氣了嗎?都氣了一路了,你一個大男人氣量這麼小?」
葉以深眸子幽深的瞪她,眼裡露出危險的光。
夏晴天脖子一縮,嚇得不敢再開口。
可是她不說話,葉以深也生氣,冷聲問道,「你和那個姓秦的到底什麼關係?」
「我對天發誓,」夏晴天立刻舉起右手,「我和秦亦朗真的就是普通朋友,劇組開機那天,韓曉為了讓我儘快熟悉角色,就帶我去找秦亦朗,求他幫我對戲,就是這樣。那天下午,韓曉,秦亦朗的經紀人,還有他的幾個助理都在,你不信可以去問。」
葉以深的目光審視了半天,淡淡開口,「最好是這樣。」
夏晴天快要無語,語氣中帶了怒意,「為什麼我說什麼你都不信,別人隨便說兩句你就信以為真呢?你如果不相信我,為什麼還要問?」
葉以深被她一激,也生氣了,可又礙於是公眾場合不便發作,便緊握著拳頭只狠瞪著她不說話。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又僵滯住,直到兩碗熱氣騰騰的面端過來,也沒有緩和。
夏晴天也不離他,操了筷子就吃面,不知是心裡委屈還是被碗里的熱氣熏的,眼睛一點點酸脹起來,淚水也漸漸溢出來。
不要哭,為什麼要哭?他向來都是這麼對待自己的,這會兒有什麼好哭的?
太沒有出息了!
看了會兒她毛茸茸的發頂,又看看碗里的各種肉丸子,葉以深賭氣般的夾起一個丸子扔進她碗里。
夏晴天正吃著面,忽見一個丸子出現在碗里,心頭一跳,碰也沒碰那個丸子,繼續吃自己的面。
半分鐘后,碗里又出現一個丸子,夏晴天筷子頓了頓還是沒有碰。
不一會兒,夏晴天的牛肉麵里就堆滿了丸子,可是她只吃完自己的面和幾塊牛肉,一個都沒有吃。
葉以深氣急,也憋不住了,怒聲問道,「怎麼不吃丸子?」
夏晴天用紙巾擦擦嘴,「不喜歡吃。」
「我夾給你的你不吃?」葉以深威脅般的說。
「為什麼你夾的我就必須吃?哦~我想起來了,剛才那位張小姐很喜歡你夾的菜,你如果這麼喜歡給別人夾東西,不如去找張小姐。」夏晴天也不知怎麼,脫口就說出了這句話。
葉以深盯著她看了半分鐘,臉上的怒意漸消,一抹笑在唇邊勾起,「你吃醋了?」
夏晴天心裡一慌,假裝平淡的說,「你想太多了,我為什麼要吃醋?」
眼前一花,葉以深坐在她旁邊的凳子上,將她牢牢的扣在他的懷中,聲音低沉又富有磁性,「夏晴天,你今晚是要把我氣死嗎?」
女人的心跳更劇烈,勉強對視著他的眼眸,一邊掙扎一邊說,「我哪有本事氣到葉大少爺,我本來就是葉少爺買來的……」
後面幾個字還沒有說完,就被葉以深堵進了嘴裡,吻了起來。
他們坐在角落,燈光也偏暗,所以幾乎沒有人注意到這裡的電石火光,柔情蜜意。
夏晴天擔心別人看到,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他推開,氣喘吁吁的小聲說,「葉以深,這裡是公眾場合,你能不能注意點。」
葉以深心裡說不上的歡喜,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看到她吃醋就開心,此刻,他不想理那些麻煩的思緒,只想將她揉進懷裡狠親。
身隨心動,葉以深拉過她又吻了會兒,才扯著她離開麵館,疾步朝住宿的賓館走去。
夏晴天幾乎是被他拖著走,好幾次差點摔倒,不由的反抗道,「你走這麼快乾什麼?」
葉以深一把將她拽過來,在她的耳垂邊道,「我想你了,現在。」
「你!」夏晴天又氣憤又羞怒,「你好歹是個文明人,怎麼這麼野蠻?」
「再多說一句,我不介意把你就地正法,這裡的黑巷子很多。」
呃……
可以想象,葉以深今晚是如何的亢奮,變著花樣把夏晴天要了一遍又一遍,從門口到沙發,到地毯,最後才到床上。
夏晴天非常不理解,這個傢伙今天晚上根本沒有吃幾口,怎麼力量這麼大?
中間還有有個很不和諧的小插曲。
葉以深正把夏晴天推進浴室,準備洗鴛鴦浴的時侯,門鈴突然響了,葉以深準備不管,可門口的人似乎料定裡面有人,堅持不懈的摁著門鈴。
葉以深氣呼呼的套上一件浴袍,「嚯」的打開房門,卻見張雨煙穿著絲綢睡衣俏生生的站在門口,兩截白玉般的胳膊暴露在空氣中,葉以深都替她冷的慌。
「什麼事?」葉以深神色非常不悅。
張雨煙淡笑,「葉先生,不知道夏小姐怎麼樣了?我很擔心。」
「她沒事!」說完,葉以深就「砰」的關上了門,響聲大的嚇了張雨煙一跳。
而這個小插曲帶來的直接後果就是,葉以深的動作更加粗魯了,氣的夏晴天暗中對張雨煙又惱怒了一分。
深夜,待葉以深終於用完了最後的力氣,夏晴天也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了。
空氣很安靜,除了兩人淺淺的呼吸聲,還有歡愉過後的曖昧氣息。
葉以深捋著夏晴天的頭髮,眼睛放空的看著天花板,良久他淡聲說,「你以後乖一點,我不會……像以前那樣對你了。」
夏晴天昏昏沉沉的就要入睡,突然聽到這句話,猛地清醒過來,撐起腦袋差異的看著他,「你這話什麼意思?」
葉以深瞥了她一眼,「就是字面的意思。」
「那我怎麼樣在你眼中才是乖?」夏晴天追問。
「不要忤逆我。」葉以深給了簡單的五個字。
夏晴天撇嘴,略帶嘲諷「呵呵」了兩聲道,「你這範圍未免也太大了,而且我也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我怎麼知道你每件事情的想法?」
「你自己長著腦子不會去想嗎?」葉以深拽了下她的頭髮。
夏晴天「啊」了聲,無意識的捶了下他的胸膛繼續說,「你的腦子那麼複雜,我的腦子這麼簡單,我們倆就不是一個天平上的,你讓我想?」
葉以深心裡湧起一股無力感,不拽她的頭髮了,改成用手指卷,一圈一圈彷彿要纏住他的心,「那就慢慢來吧,總之你記住,我不會像以前那樣對你,所以你有什麼事情要先和我商量,不許再發生這種先斬後奏的事情。」
夏晴天腹誹,我和你商量過啊,可是你反對,我當然只有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了。
只是,今晚的葉以深未免太奇怪,怎麼說這種話?
不會像以前那樣對她?是指辱罵她關她禁閉?她怎麼這麼不相信呢?
他今天這是……怎麼了?
夏晴天想理出一個所以然來,奈何實在是太困了,還沒有想明白就沉沉睡了過去。
葉以深等了半天沒有聽到她的答覆,輕聲問,「我問你話呢,怎麼不說話?」
回答他的是她均勻的呼吸聲,葉以深低頭一看,女人緊閉著雙眼,兩隻手放在他的胸膛,肩膀露在外面,不知什麼時侯早已睡了過去。
葉以深第一次露出苦笑,將被子向上拉了拉蓋住她的肩膀,雖然房間的空調很充足,但是凌晨還是會有涼意滲進來。
「睡的跟豬一樣。」葉以深輕聲嘀咕了一句,卻不自知這句話包涵著多少寵溺。
他動了動將女人抱住,拍下室內所有的燈,眼前頓時黑漆漆一片。葉以深此時的大腦很是清明,就這樣吧,他對自己說。
千里迢迢的跑過來,捨不得綁她回去,看她受傷會緊張,看她吃醋自己開心,經過幾天的相處,葉以深不得不承認,其實自己是有點喜歡這個女人的。
至於是因為她本身,還是因為某人的原因,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現在不想讓她離開。
他也知道以前自己對她很惡劣,她對自己有很強的防備心理,但是他並不著急,反正她總在自己的手掌心,天長日久的,她總會清楚自己今天說的這些話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