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情不自禁愛上你
「你當真見過?」葉以深凝眉問。
「當然見過,」她冷笑接著說,「後來葉星悅便告訴我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還認定我就是那晚的女人,我就順水推舟,說我就是那個女人。」
「你這個賤人!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葉以深怒聲罵道。
「能進入葉家,還能成為你的救命恩人,這麼好的事情我為什麼不做?」蘇清雅說的很直白,聽到葉以深直冒火。
「後來……你對我那麼好,那麼溫柔,」蘇清雅眼中浮現一種別樣的溫柔,她想起了那些曾經兩人相處的時光,他對她百般疼愛,現在想來就如同一場夢,「是個女人都會被你感動,我就情不自禁的愛上你了。」
葉以深聽到這裡,臉上的怒意減少了許多。
蘇清雅眼眶一熱,眼淚涌了出來,可是她沒有管,接著說,「你是晴天的丈夫,我知道自己這樣做很不對,很想離開這裡,不過這個時侯葉星悅找到了我……他說……」
「他說什麼?」葉以深的聲音似乎已經沒有那麼冷了。
「他說,他喜歡上晴天了,而你對晴天又不好,所以想帶晴天離開,讓我幫幫他。」
蘇清雅的這句話似乎在葉以深的意料之內,他的眼眸只是暗沉了幾分,只是夏薇薇卻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她沒想到葉家還有這樣的秘聞。
「我當時內心非常糾結,就告訴他我並不是救你的那個人,他也很驚訝,沉默了許久……」
「你是說,葉星悅也知道你是假的?」葉以深突然覺得,自己又被背叛了一次。
「對。」蘇清雅點點頭,因為這是真的,「最後他說,他不會揭穿這件事,希望我繼續假裝下去,愛上你,讓你和晴天離婚,這樣他就能名正言順的帶走晴天,卻沒想到,晴天根本就沒有同意。」
到這一刻,蘇清雅不想再陷害夏晴天,她真的只剩下她了。
葉以深壓抑著心中的怒氣,青筋畢露。
「我當時是真的愛上你了,所以就答應了葉星悅,」蘇清雅抹了抹眼淚,哽咽的說,「以深,我做這一切都是因為愛你,我想和你在一起,如果不是因為如此,我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蘇清雅一邊哭一邊說,「我從小孤寂,從未享受過一個男人如此的柔情,你對我越好我就越彌足深陷,我也知道這件事肯定會有被拆穿的一天,但是我不敢告訴你真相,我盼望著你愛上我,不是因為我救過你,而是你真的愛上我這個人……」
葉以深冷淡的說,「蘇清雅,建立在謊言上的感情從來就不會牢固。你今天說這些,只會讓我覺得你更加令人噁心,我葉以深不需要這樣的愛情。」
他的話讓蘇清雅渾身發冷,忍不住問道,「難道這麼久的相處,你對我所有愛,都是因為那一晚,而不是我本身?」
「是。」
蘇清雅腳下不穩顫了兩下,幸好扶著旁邊的沙發靠背才沒有癱軟下去,「葉以深,你的心真狠。」
葉以深沒有說話。
蘇清雅深吸幾口氣,鬆開沙發站直身子,似乎接受了這個事情,淡聲道,「事已至此,我也無話可說,你說吧,想怎麼處置我。」
葉以深又變成了那個殺伐果斷,不留任何情面的魔鬼,冷酷的說,「蘇清雅,不要怪我狠心,實在是你做的事情已經超過了我的底線。我說過,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總不能是說說而已。」
蘇清雅雙腳發軟,心底升起一股懼意,「你想怎麼樣?」
葉以深抬起她的臉,冷冷一笑,「你的心壞透了,也只有這張臉勉強能看的下去,這樣吧,我有個朋友是做皮肉生意的,你去那裡待上半年,沒準我的氣消了,就把你放出來。」
「什麼?」蘇清雅瞪大了眼睛,渾身哆嗦道,「你居然……居然讓我去……去……」
「放心,我會好好交待我朋友,讓他們對你好一點,不要接那麼多客,免得我的氣還沒有消,你就丟了小命。」
蘇清雅是徹底害怕,「噗通」跪在地上,拉著他的褲腳哀求,「我錯了,求你不要把我丟到那種地方,我求求你,你讓我幹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要去那種地方,我求求你了……」
女孩的眼淚如同斷了線的淚珠,葉以深卻沒有一點同情,腳一抬,將她踢到一旁。
「葉少爺,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你放過我吧……」蘇清雅不斷的祈求。
葉以深置若罔聞,似乎下定了決心,沖外面大喊,「方毅!」
蘇清雅嚇得渾身發抖,一雙含淚的眼眸突然看向另一個人,帶著凌厲和狠決,夏薇薇抖了兩下,瞬間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在方毅還沒有進來的時侯,忙對葉以深說,「葉先生,我想說幾句。」
面對夏薇薇,葉以深的態度緩和了許多,「你說。」
夏薇薇吸口氣說,「雖然蘇清雅有錯,但是她是個女孩子,進了那種地方這一輩子就算是毀了,她還那麼年輕,這個懲罰實在是太重了,不如……」她頓了頓,雖然她巴不得讓蘇清雅去死,但是此時此刻,她只能讓她平安,否則自己就要遭殃,她繼續說,「你就繞了她這一次吧,她也是因為對你的感情才走到今天這一步,也沒有造成多麼大的損失,算了吧。」
葉以深訝然,他沒想到這個曾經看似嬌蠻的大小姐居然轉性了,竟替蘇清雅求情。
「你不計較她假冒你的名義?」
「沒關係,現在事情不是都清楚了嘛,」夏薇薇假惺惺的說。
葉以深陷入沉思,他實在不想饒恕蘇清雅,但求情的是夏薇薇,自己又欠她良多,想了想最後說,「蘇清雅,今天我看在夏薇薇的面子上放過你,現在帶著你所有的東西滾出葉家,這輩子都別讓我看到你。」
蘇清雅頓時鬆口氣,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她默默的從地上爬起來,深深的看了眼葉以深,轉身上樓。
「王管家你去盯著,別讓她拿了我們葉家的東西。」葉以深故意羞辱道。
「是,少爺。」
蘇清雅心中又是一痛,不敢停留,快速上樓,她在這裡一分鐘都待不下去了。
短短一個多小時,葉家就發生了這麼一樁大事,而另一個人卻還在被窩裡睡著,什麼都不清楚,也不知道自己即將面臨什麼樣的局面。
蘇清雅來到葉家的時侯行李不多,而且大都是舊物,第二天她就把不用的東西扔了,如今要走,柜子中除了葉以深給她買的無數華服,就是價值高昂的包包。
蘇清雅只拿了兩件換洗的衣服,包包也只拿了最常背的那個,最後又裝了洗漱用品,其餘的一概留下了,所以行李箱很空很輕。
從自己房間出來,她沒有再回頭看一眼,這裡原本就不是她待的地方。
下樓的時侯,她的腳步僵住,抬頭看向夏晴天的房間,那扇門還關著,她突然有些後悔,為她對夏晴天做的所有事情。
晴天,我走了,你要保重。
心裡默道了這句,蘇清雅下樓,她知道葉以深和夏薇薇就站在客廳的地方看她,但是她沒有轉頭,徑直朝著門的方向走去。
踏出葉家的那一刻,她渾身一輕,整個人心情都舒暢了許多。自從來到葉家,她被這種慾望所控制,先是求而不得葉星悅,再是各種奢侈的衣服包包,最後又是葉以深的感情,所有這一切蒙住了她的心。
現在,她又孑然一身了,這樣,也很好。
葉以深目送蘇清雅離開,夏薇薇揪了一早晨的心也終於放下,她笑著說,「葉先生,那我也先走了。」
葉以深把眼神收回來,詫異的看著她說,「不用走了,就在葉家住下吧,我也能好好補償你。」
夏薇薇欣喜若狂,臉上卻不敢表現出來,「這樣……合適嗎?我來並不是想要補償的。」
「非常合適,就這麼決定了,你安心住下,」葉以深對立在旁邊隨時候命的王管家說,「給夏小姐準備一間最好的客房,她想要什麼都要滿足。」
「是,少爺。」王管家離開去安排。
夏薇薇露出笑容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把這裡就當作夏家,千萬不要客氣。」
夏薇薇故意問,「晴天呢?來了這麼久怎麼沒有看到她。」
葉以深淡聲道,「她估計還沒有起。」
「哦。」
……
眼下,蘇清雅最重要的是租房子,要不然今晚只有露宿街頭。
她在學校附近找了一天,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房子,天漸漸黑了,她在麵館吃了一碗面,想著今晚先在旅館將就一晚。
當然,她不敢住貴的,她錢包里的錢不多,平時要買什麼東西,葉以深都是直接刷卡,她也不好意思伸手問他要錢。因此錢包僅有的幾千塊錢,還是上次的那個男人留給她的。
她不敢亂花,天黑之後,她朝一條偏僻的巷子走的,那裡一般都會有便宜的旅店。
小巷子的路燈很暗,也很舊,光線投在地上印出斑駁的影子,那是燈罩的陰影。
蘇清雅沉默的走著,看到不遠處亮著一個燈牌,上面只簡單有兩個字:旅館,她趕緊加快腳步朝那個燈牌走去。
快到的時侯,從那間旅館里突然出來了幾個男子,深秋季節還穿著單薄的襯衣,花花綠綠的,走路也散漫,還未走近,蘇清雅就聞到一股濃烈的酒味,接著她聽到其中一人醉醺醺的說,「聽說那裡的妞最好玩,也不貴,今晚兄弟們要好好放鬆放鬆。」
蘇清雅一聽這話,渾身的血液都僵住了,心跳的厲害,她的大腦在飛快的運轉,是要轉身離開,還是強裝淡定繼續往前走。
大腦沒有給出決定之前,她腳下一移,將自己隱在黑暗中,希望這四個人沒有看到她。
幾個人越走越近,蘇清雅心中的恐懼也越來越大,恨不得閉上眼睛,掩耳盜鈴。
然而,人走背運的時侯,就連喝涼水也塞牙縫。而今天,就是蘇清雅最背的時侯。
一個尖嘴猴腮的男子眼尖看到了她,嘻嘻一笑,邁著八字步走到她跟前,調笑道,「呦,這是誰家小妹妹,在這裡幹什麼?」
蘇清雅腦子「嗡」的一下,瞪了他一眼,也不知是哪裡來的勇氣,用力推開伸過來的一隻糙手,抓起行李箱就往剛才來的方向飛快跑去。
「嘿,小妹妹你跑什麼?」那人一看來了興趣立刻追了上去,其餘三人看熱鬧般也追了上去。
蘇清雅拚命的跑,風在她耳邊呼呼作響,可她還是覺得自己跑的太慢,因為她已然聽到身後不斷接近的腳步聲。
「救命啊,救命啊,」蘇清雅大聲喊起來,又驚又怕。
可是深秋季節,巷子又偏僻,根本沒有多少行人。
饒是她用了吃奶的力氣,卻還是跑不過幾個男人,刺鼻的酒味和腳步聲越來越近,她彷彿聽到了男子的呼吸聲。
馬上就要跑出小巷子時,蘇清雅的腦袋被一隻大手狠狠的從後面拍了一下,她失去平衡猛地向前摔去,「啪!」骨胳和地面相撞,蘇清雅疼的差點暈過去,手中的行李箱也飛了出去,剛好落在巷口的路燈下。
「奶奶的,老子又沒把你怎麼,你跑什麼跑?」出手的那個男人氣喘吁吁的罵道。
蘇清雅連忙從地上爬起來,一邊退一邊膽怯的望著先後到來的幾人,「我……我沒有什麼錢,我只是個窮學生。」
「那你跑什麼?」男子氣的罵道,「害得老子差點跑斷腿。」
「你們追我就跑,」蘇清雅怯懦懦的說,小心的觀察著情勢,伺機再次逃跑。
又一個男子眼中突然露出淫邪的笑,堵住蘇清雅逃跑的路線,賤兮兮的笑道,「哥幾個,這娘們長得不錯,要不然我們……嘿嘿,那可省不少錢。」
他省去的那幾個字是什麼,不言而喻。
此話一出,其餘三個男人眼中均是一亮,有人應和道,「說的對,還是個大學生,玩起來一定很爽。」
蘇清雅嚇得手腳冰涼,瞅中一個空隙奮力向近在咫尺的路口衝去,她記得這條街的拐角處就有一個警衛亭。
她使勁了全身力氣,直接將那個擋住她的男子撞倒,但剛跑到路邊胳膊卻被一隻粗糙的大手用力抓住。
「救命啊,來人啊,救……」那個命字還沒有喊出口,就被另一隻手捂住了嘴巴,那人力氣很大,直接又將她拉回了昏暗之中。
那一線生機就在眼前,蘇清雅奮力向前掙扎,拳打腳踢,上前想要鉗制住她的幾個人,臉上都或多或少的被她抓出了傷痕。
「啪!」一個響亮而清脆的耳光甩在她的臉上,蘇清雅被打得腦袋嗡嗡作響,嘴裡有了血的味道,很像是生鏽的鐵。
動手的那人捂著左臉,惡狠狠道,「臭娘們,敢弄傷老子的臉。」
蘇清雅此時心中全是恐懼和怨恨,嘴巴又被人捂著說不了話,只能用眼睛表達自己的情緒。眼看又一個男人上來要抬她的雙腿,蘇清雅瞅中那人的下半身,一腳狠踢在他的襠間,只聽「啊」一聲慘叫,男子捂著下半身倒在地上。
其他幾人一看這還了得,又上來一人從側邊抱起她的雙腿,向小旅館的方向快速的走,一邊走還一邊罵罵咧咧,說今晚一定要讓她好過之類的。
蘇清雅被兩個大男人抬著,沒有了反抗之力,眼淚嘩的掉落,昏暗的路燈在她婆娑的眼光中被分成了好幾瓣。
就在絕望之際,忽聽一個暗沉的聲音在夜空中響起,「站住!」
幾個人均是一愣,回頭一看,一個高挺的男人跟在身後不到兩米的距離,他的臉隱路燈里,身上的那件白襯衣在夜色中異常扎眼。
「少管閑事!」其中一個小流氓罵道,「否則我們和你一起打。」
男子淡淡的笑了,「我勸你們趕緊跑,我剛才報警了,街角的警察馬上就過來。」
幾個男人互相看了一眼,只遲疑了兩三秒,「噗通」將手中的蘇清雅扔在地上,快速的消失在了小巷子中。
穿白襯衣的男子趕緊上前扶起蘇清雅,小聲問,「你能走嗎?」
蘇清雅被摔得屁股成了好幾瓣,疼的直冒汗,卻聽這聲音很熟悉,抬頭一看,這不是他嗎?
「你……你……」蘇清雅結巴了。
男子笑了,「是我,真是巧啊。」
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那晚酒吧碰上的那個人。
「能走嗎?我們要快點離開這裡。」男子扶著她站起來。
蘇清雅一邊跟著他走一邊疑惑的問,「你不是報警了嗎?」
「沒來得及,我騙那幾個人的,被他們發現就不好了。」
蘇清雅一聽,腳下生風反手抓住男人的手腕,也顧不得身上有多疼,撒腿就往路邊跑去。
行李箱還安安靜靜的躺在地上,蘇清雅拉起它,站在最明亮的地方喘著氣說,「謝謝你救了我。」
「這麼客氣,先上車再說。」男子抬腳走向路邊停著的一輛黑色小轎車。
等蘇清雅坐上車,她的一顆心才放下。
「你怎麼會碰上這夥人?」男子啟動車子隨口問道。
「我想找個旅館住宿,沒想到……」蘇清雅輕聲說,她一說話,嘴角還扯著疼。
男子蹙眉,「女孩子不要住那種小旅館,不安全。」
蘇清雅慘淡的一笑,五個手指印顯得格外刺眼,「我錢不多,不敢亂花。」
男子扭頭看了她一眼,上次見她,身上穿的衣服價值不菲,怎麼現在說沒有錢呢?
不過這是別人的隱私,他不想追問太多。
男子取了一包濕巾遞給她,「擦一擦。」
「謝謝。」蘇清雅接過,打開紙巾包,抽出一張靜靜的擦拭被打的左臉。
她沒有問男子要帶她去哪裡,要做什麼,能從那四個小混混手中逃出來已經是萬幸,她本就浮萍,飄到哪裡都是一樣的。
車子停在一家高級酒店門口,兩人進去開了間房,一路都是默默無語,他不知道她的名字,她也不知道他的,縱使剛才她給身份證的時侯,他也沒有低頭看一眼,似乎他並不關心。
走進明亮溫暖的房間,男子溫聲說,「你先洗個熱水澡,我下去買點東西。」
不等蘇清雅回答,男子轉身便出去了。
蘇清雅將行李箱立在牆角,脫了衣服換了脫鞋走進浴室。
溫熱的水彷彿有安定人心的魔力,蘇清雅強撐的那一點勇敢此刻消散全無。她剛才經歷了一場噩夢,夢醒了,她只是一個柔弱的小女孩,無父無母無家無靠。
眼淚混合水嘩嘩流下,害怕和委屈席捲而來,蘇清雅抱著自己在浴室哭了起來……
男子買了東西回來,用房卡刷門進來,看到扔在地上的衣物,便知道女人在浴室,而且她好像在……哭。
那哭聲可憐之極,像是一隻被拋棄的小貓,蜷縮在冬天的牆角,一聲聲哀叫。
男子無奈的搖搖頭,每個人都有自己不願世人的悲傷和苦澀,那些都只能自己承擔。
他沒有去打擾她,現在哭一哭總比悶在心裡默不作聲好,他將手中的東西扔在桌子上,從褲兜里摸出一盒煙和打火機,來到窗邊的沙發前坐下,將煙默默的點燃。
浴室里的哭聲漸漸減弱,直到最後只剩下流水聲,在男人的第三根煙快燃盡的時侯,蘇清雅裹著浴巾出來了。
他將煙頭摁滅在煙灰缸里,打開兩扇窗戶透氣,外面清涼的風吹進來,房間里的煙味頓時散去不少。
蘇清雅有些局促的站著,她的眼睛已經哭紅,白嫩的左臉高高腫起,手印也愈發清晰。
男子拿過剛買的藥膏,拍了拍旁邊的沙發坐墊,「過來,我給你塗點葯。」
蘇清雅依言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下,他身上還有淡淡的煙草味,混著男子身上的氣息,莫名的好聞。
葉以深也是抽煙的,但是她卻極少見到。
葉以深……這個人她再也不要想起了。
傷透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