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找個男人過了這一夜
「你胡說,明明是她喝醉了。」張遠喊道。
「喝醉?年輕人,難道我還分不清喝醉和昏迷?」秦亦朗調侃,「要不然我們把昨天下午你們吃飯那家服務員叫來問問,看看她喝得是酸奶還是酒?」
張遠臉色煞白,他只是一個涉事不深的大學生,考慮事情哪有如此周全,而蘇清雅也以為這個計劃一定萬無一失,所以就沒有想那麼多,誰知半途殺出個秦亦朗,將所有的計劃都打亂了。
張遠眼神閃爍,半天吞吞吐吐,有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葉以深一看這架勢,心裡就明白了幾分,原來自己被這傢伙騙了,面子上掛不住,一腳踹過去正中張遠腹部,張遠向後倒摔倒在地上,想說什麼卻看到蘇清雅掃過來的眼風,咬咬唇硬是沒有開口。
秦亦朗淡瞄了眼,接著說,「我看夏晴天臉色不好,就帶去了附近我朋友的公寓住了一晚,就是如此。」
葉以深挑眉,「秦先生說的如此大義凜然,看來我還要感謝你了?」
「感謝就不必了,我只是希望葉先生不要冤枉了夏晴天,她也是受害者。」
秦亦朗越是這麼說,葉以深的怒火就越旺,這個男人如此為夏晴天求情說話,一看就是喜歡她。
「她在你那裡住了一晚,我怎麼知道你們有沒有做過什麼事情。」葉以深毫不客氣的說,語氣中帶著濃濃的不信任。
秦亦朗微一皺眉,淡聲說,「你要如何相信?」
葉以深盯著夏晴天,「她是什麼樣的女人我比你清楚,她說的半個字我都不會信的。」
秦亦朗道,「她說的你不信,我說的葉先生也不信?」
「我只相信我看到的。」言下之意,他只相信那些照片。
若不是估計眼前這個人是葉以深,秦亦朗真的想一拳揍上去,他還沒有見過如此不講理的人。
兩人敵對的對峙了半晌,秦亦朗說,「我是混娛樂圈的,見過無數美女,比夏晴天漂亮美貌的不勝枚舉,我還不至於看到女人就把持不住。葉先生這麼說,不但是對夏晴天的侮辱,也是對我的不尊重。」
葉以深不以為意,「那又怎樣?」
秦亦朗笑的雲淡風輕,看出心裡的一丁點怒火,「葉先生財力雄厚,動動手指就能讓我的事業舉步維艱,我是不敢得罪葉先生的。只是這件事和我有關,我當然要來說幾句實話。如果葉先生還是不信,我只能以自己未來的前途和名譽發誓,我說的話句句屬實。」
秦亦朗說的很隨意,但說出話卻讓在場的人都驚住了,一個明星拿自己的前途發誓,這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到的。
「秦亦朗,你不用這樣……」夏晴天眼眶發熱,她到底何德何能,會交到這樣的朋友,值得他這樣對待。
秦亦朗眉目俊朗,笑的時候,眼中彷彿有萬千星辰,此時他就用這樣的笑容看著她,「你不用內疚,反正我說的是事實,老天有眼,誓言自然不會應驗。」
夏晴天被他說的啞口無言。
葉以深一看他發了這麼重的誓言,對他的話信了幾分,只是看不慣他如此張狂的樣子,冷聲說,「秦先生請回吧,這件事我會處理的。」
「葉先生信我了?」秦亦朗追問道。
「信了。」葉以深很不耐煩撂出這兩個字。
「多謝葉先生的信任,那我不打擾了,再見。」說完,秦亦朗沒有再說一句廢話,轉身離開時溫和的沖夏晴天點點頭,離開。
他是個聰明人,葉以深能鬆口已經是不容易,不能再逼他免了對夏晴天的處罰,他沒有那個立場,更加不能給夏晴天增加麻煩。
秦亦朗如同古代仗義出手的俠士,突然出現,解決問題后又快速的消失,這讓在場的不少女僕都對他傾心不已。
站在一旁的蘇清雅有些慌,葉以深的那句「信了」重重的砸在她心上,他的意思難道是,放過夏晴天?
還有張遠,萬一這傢伙扛不住把自己暴露了就全完蛋了。
這時只聽葉以深說,「竟然有秦亦朗替你證明,有些事情我就不追究了。但是,照片和徹夜未歸的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
夏晴天垂著眸不說話,等待著屬於她的宣判。
「王管家,從今天起把她關在房間,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出房門一步。」
「是是,我知道了。」王管家喜形於色,這個處罰相對來說實在很輕了。
夏晴天聽到這話也大大的鬆口氣,只是不許出門而已,沒關係,她喜歡宅著,剛才趁這段時間好好看書。
「至於你,」葉以深轉身來到張遠跟前,漫不經心的說,「我最恨別人騙我,打斷他的腿,藏獒許久沒有同伴了。」
還有一個原因葉以深沒有說,那就是覬覦屬於他的女人。
「不,你不能這樣對我,」張遠眼中全是恐懼,轉而投向蘇清雅連忙求救,「蘇清雅救救我,我……」
張遠的話說了一半就被蘇清雅打斷,她忙對葉以深說,「以深,他家好歹也是有頭臉的,都是做生意的,你這麼對他,以後在生意場上遇見了,多不好?再說,他喜歡晴天,也是因為不知道晴天已經結婚了,晴天也沒有對他說過,不知者不罪嘛。」
她的這幾句話,把過錯一股腦又推到了夏晴天的身上,好像這一切都是由他引起的。
夏晴天看著這樣的蘇清雅,心裡生出無限的絕望和悲哀。
剛才她落的那般地步,蘇清雅不但沒有幫她反而添油加醋,現在輪到張遠了,她卻出現勸慰,而且據她所知,這兩人似乎沒有什麼焦急。
就算認識,也是她在場的時侯,兩人才說兩句話,一副不熟的樣子,怎麼現在……
電石火光間,有什麼推測閃過她的腦海,她還沒有來得及抓住,就飛快的跑了。
葉以深也狐疑的望著蘇清雅,不解的問,「你和這傢伙熟嗎?怎麼替他求情?」
蘇清雅很是尷尬,怕葉以深生疑,忙說道,「我和他怎麼會熟呢?就是每次他和晴天相處的時侯聊兩句,我只是覺得,你這樣做,是不是有點不公平?畢竟他是真的不知道晴天和你結婚了,否則就是給他一百個膽也不敢招惹晴天啊。」
張遠聽出了意思,忙跪地求饒,「葉先生,求你放過我,我真不知道夏晴天是您的妻子,對不起對不起……」
此時的他哪裡還有半分校園男神的樣子,夏晴天都不想看他。
「以深,怎麼說他也也是我的同學,你就放過他這一次吧,好不好?」蘇清雅拉著他的胳膊撒嬌。
葉以深扭頭看著蘇清雅,見她眼中全是祈求,心不禁一軟,「清雅,你太善良了,以後要吃虧的。」
蘇清雅連忙笑道,「有你在啊,我怎麼會吃虧呢?」
葉以深無奈的苦笑,對著張遠時又是一副狠厲,「還不滾?」
「謝謝,謝謝葉先生。」
張遠一邊道謝一邊跌跌撞撞的向大門口奔去。
夏晴天心中凄涼,臉上卻沒有一點表情,她默默的撿起腳邊的衣物,走向自己的房間。
這就是葉以深,這就是蘇清雅,對罪魁禍首張遠網開一面,對她卻恨不得拆骨食肉。
葉以深冷眸望了眼夏晴天蕭瑟的背影,沒有說一句話。
夏晴天被關了禁閉,她還沉浸在人心的險惡中,為什麼明明看上去那麼正值的人,暗地裡卻如此陰險毒辣。
想起蘇清雅,夏晴天突然就想清楚了一些事情。
想清楚,為什麼她出現的地方總能遇到張遠,為什麼他對自己的喜好那麼清楚,為什麼他說的每一句話都讓自己舒心,為什麼蘇清雅會為他求情放他安然離開……
她還以為他是知己,沒想到啊沒想到,有一個最了解自己的人在他背後出謀劃策,他怎麼會不知道?
可是夏晴天想不明白,她已經和蘇清雅說明白了,她不喜歡葉以深,終有一天會離開葉以深,她就這麼迫不及待,要用這種方式把自己從葉家趕出去?
不敢想象,如果那天不是遇到了秦亦朗,自己的下場一定非常的慘,難道這就是蘇清雅想要的?
她們這麼多年的交情,難道還比不上葉以深?
夏晴天心如刀絞,她一直視蘇清雅為親人,尤其是自己被關獸籠后,她不顧一切的救自己,夏晴天那時感動的痛哭流涕,這件事彷彿還在昨天,怎麼轉眼就這樣了?
在房間里幽幽走動,穿著平時的那件白色棉質睡衣,很長,一直拖到腳踝,她來到陽台,外面的天陰沉沉的,似乎在醞釀著一場磅礴大雨。
夏晴天低頭看著地面,有些高,一個念頭突然冒出來。
從這裡跳下去會不會死,是不是死了,心就不那麼疼了?她就可以解脫,去天堂也好去地獄也罷,總好過這樣的生活。
鬼使神差般,似乎有一隻手在推著自己站上去……
白色的睡裙在風中飄蕩,身體都輕盈了許多,耳邊一直有個聲音在說,跳下去,跳下去就好了。
一隻赤腳慢慢的伸了出去,身子傾斜的瞬間,腰突然被一雙有力的胳膊抱住,然後猛的被拖下來。
「你在幹什麼?不要命了!」男子低聲喝道,語氣中帶著壓抑的怒火。
夏晴天從魔障中清醒,回過神才知道剛才自己做了什麼,驚得一身冷汗,她抬頭看抱住她的男人,一時之間竟分不清他是葉以深,還是……白帝。
「你怎麼了?沒被嚇到吧,」男子用手試了試她的額頭,還好,沒有發燒。
夏晴天木木的搖頭,他好像是……白帝。
抿了抿乾燥的唇,她音色很是乾澀,「你……怎麼來了?」
「我心突然跳的厲害,就想著過來看看,幸虧來了,再晚一秒,你是不是就要跳下去了?」白帝臉色也很不好,打橫將女孩抱起來放到床上。
「我也不知剛才怎麼了?好像有人在召喚似的,控制不住。」夏晴天揉揉眉心。
白帝心疼的凝望著她,將她額頭汗濕頭髮撥到耳後,柔聲問,「什麼事情想不通?」
他不問還好,一問夏晴天的眼淚就冒了出來,「你說,人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明明是最好最親的人,轉過身卻想要你死,為什麼會這樣?」
白帝用紙巾一點點替她擦著眼淚,「人心是最善變的,也是最自私的,別人這麼做這麼想自然有她的立場,若是你因為別人而懲罰自己,是不是太傻了?」
「可我心裡難受,我把她當最親的人,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從未想過,她有一天會這麼恨我,我不想讓她恨我,我只有她這麼一個親人……」說著,夏晴天淚如如下,泣不成聲。
白帝給她抹著淚,任由她哭泣。
哭聲漸大,帶著無盡的委屈,像是要把這輩子的眼淚都哭幹了才罷休。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今天白帝是見識到了,要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多的眼淚兒,跟打開的水龍頭似的。
等哭聲變成了哽咽,水龍頭才慢慢關上,白帝也小小鬆口氣,他是真的不會哄女人,尤其是哭的女人。
「好了,哭一哭就舒服了,」白帝將手中濕成團的紙巾扔到地上,又抽了張新的,小聲安慰道,「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輕生,只有活著才有希望,死了,只能讓仇者快親者痛。」
夏晴天抽著紅彤彤的鼻子說,「我沒有想過死,就是不知剛才怎麼了,頭昏沉沉的就站上去了。」
「看來是魔障了。」白帝輕輕的笑。
哭了一陣,加上這幾日沒有怎麼好好睡,有他陪在身邊,夏晴天頓時困意來襲,羞怯的拉住他寬大溫暖的手貼在自己臉上,「我想睡覺了。」
「那你睡吧,我等你睡著了再走。」白帝的目光柔情似水。
夏晴天往裡面挪了挪,騰出一點點地方說,「你躺下來陪我一起睡。」
白帝頓了頓說,「好。」
他脫了鞋,躺在她的身旁,張開手將她摟在懷中,在她耳邊親了親說,「乖,睡吧。」
夏晴天的臉貼著他的胸膛,隔著薄薄的羊毛衫,熱氣源源不斷的傳過來,烤的她全身都暖洋洋的。
不管什麼時侯,他的懷抱似乎都是暖的,帶著陽光的味道。
很快,夏晴天就呼吸均勻的睡著了。
市中心最火的夜店。
晚上十一點,正是最熱鬧的時侯。蘇清雅稍顯慌張的提了下低胸的衣領,這是她特地買的一件稍顯暴露的衣服。
深吸一口氣,蘇清雅走進了這家夜店。
剛一進門,火爆的音樂就灌入耳朵,燈光忽明忽暗,無數男女在瘋狂的吶喊,蘇清雅借著五色燈光看去,舞台上的七八個男女正在玩遊戲,一張薄薄的撲克牌從嘴巴上傳到另一個嘴巴上,突然一個男生故意沒有接住,和女孩嘴巴相碰,隨之激吻在一起,氣氛立刻被點燃。
這是一個陌生的世界,蘇清雅從未涉足,看的面紅耳赤。
她來到人稍微少點吧台,點了一杯五光十色的雞尾酒,淺淺的喝著。
酒吧這種地方,女孩子是最受歡迎的,尤其是稍有姿色的女孩,有很多單身男人都在搜尋今天的對象,她剛一進來就落入了這些人的眼中。
從她局促又好奇的目光看去,應該是第一來夜店。
須臾,就有一個穿著大花T恤破洞牛仔褲的男人晃著一杯酒過來,「小妹妹,喝一杯?」
蘇清雅很快打量了他一眼,這個男人她不喜歡,長得雖然看的過去,但是她不喜歡這一款。
「謝謝,我等人。」蘇清雅冷淡的拒絕。
男子並不生氣,笑著調侃,「小妹妹還是學生吧,出來給爸媽打報告了嗎?」
蘇清雅很高冷的沒有說話,她來時做足了準備。
男子說了兩句看她不搭理自己,索然無味,尋找下一個目標。文明社會,幹什麼都要你情我願才可以啊。
等男子離開,蘇清雅心底緩了口氣,一點點抿著杯中酒,一雙眼眸在夜店裡亂看,說實話,她有些害怕,也有些緊張。
「嗨,一個人?」又一個男人出現在她旁邊,蘇清雅回頭,一個帥氣英俊的男人笑盈盈的看著她,穿著白色襯衣,解開了三顆紐扣,隱約能看到裡面結實的肌肉,下面穿的黑色西褲,鋥亮的皮鞋。很明顯,這是一位公司精英,或許是工作壓力太大,來夜店放鬆放鬆。
或許是因為葉以深的影響,蘇清雅對這種類型的男人有莫名的好感。
而且他的臉龐很乾凈,沒有大多數男人那種油膩膩的感覺。
還不錯,蘇清雅心裡想。
她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紅唇輕啟,「一個。」
「這麼巧,我也一個,」男子像吧台打了個手勢,調酒師很快送來一杯酒,顯然,他是這裡的常客。
男子坐在她旁邊的高腳凳上,一隻手隨意的搭在她的凳子上,遠遠看去像是把她摟在懷中一樣。
舞台上的遊戲結束,音樂換成了慢搖,舞池裡突然冒出了十幾隊男女,摟抱住,隨著音樂的節拍搖晃著身體。
「能請你跳一支舞嗎?」男子突然開口說。
蘇清雅遲疑了一下,「我不是很會。」
「沒關係,很簡單。」男子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站直身子向她伸出邀請的手,蘇清雅感覺有無數人在看著她,臉一紅喝了大大一口酒,手搭在他的手上,走進了舞池。
她學著其他人,把兩隻手放在他的肩膀,男人則很熟練的一雙大手摟住了她纖細柔軟的腰肢。
他的手很燙,隔著薄薄的衣料,蘇清雅覺得自己腰上的那塊皮膚快被灼傷了。
兩個人慢慢的搖晃著,男子側頭在她耳邊吹氣,「你跳的很好。」
蘇清雅的耳朵更加紅了,咬著下唇小聲說了句「謝謝。」
男子看著她的耳垂越來越紅,心下竄起一陣火,突然在她耳垂上輕咬了一下,蘇清雅渾身像是被電打了般,又酥又麻,愣愣的抬頭看著男子。
「真是個單純的小丫頭,」男子俯身涼涼的唇壓上她的,溫柔的輕吻,半響放開后發現她一張臉通紅。
男子望著好笑,「你該不會是……初吻吧。」
蘇清雅連忙低下頭不敢看他,男子頓時心情大好,今天居然能碰上個雛兒?還是在夜店這種地方,他明天簡直可以去買彩票了。
握住女孩的雙手愈發用力,男子有些心浮氣躁,在她耳邊說,「我們換個地方喝酒?」
蘇清雅頓時一僵,她當然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她本能的想要拒絕,卻陡然想起她今天來此的目的。
半分鐘后,蘇清雅點點頭。
等來到附近一家高級酒店,坐在床上,蘇清雅的心還在砰砰砰的跳,她還有反悔的機會,可是如果不這麼做,她就永遠得不到葉以深。
浴室里,剛剛那個男人在洗澡,水聲嘩嘩嘩的。
蘇清雅揪著自己的衣襟,她不斷的給自己加油,他看起來很健康,技術應該也很好,不用擔心會染上病,過了今晚就可以了。
水聲突然停了,蘇清雅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快停止了,她如此循規蹈矩的女人,竟然做出這種瘋狂的事情。
天吶,太瘋了。
腳步聲從浴室的方向傳來,蘇清雅下意識的去看,男子只在腰間圍了一條白色的寬大浴巾,寬肩窄腰,有一點胸肌,腹部有幾塊腹肌。
這是蘇清雅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男人的身體,臉又紅了。
「去洗澡吧。」男子說的很隨意,從自己的褲兜里掏出煙盒和打火機。
蘇清雅趕緊竄到浴室,裡面還熱氣騰騰,似乎留著男人的氣息。
陌生男人在窗邊抽著煙,浴室水聲響起,他扯扯嘴角笑了,真是個奇怪又大膽的丫頭。
不過,那又有什麼關係?只是一夜情而已,連彼此的名字都不用知道。
他大喇喇的坐在床邊,拉開旁邊小柜子,裡面放著五個杜蕾斯,他拿出來看了看,找出兩個大號扔在櫃面上。
溫熱的水從頭髮淋到腳趾,她清洗著臉上的妝容,為了符合夜店風格,她化的妝有些濃。
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