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愛情這東西啊!
「呵,愛上哪告上哪告,好,李逍遙是吧,有骨氣,我告訴你,我會讓你逍遙不起來的,我要告你個傾家蕩產,讓你來求我,如果不告你,我就跟著你姓。」
鄭總也當老大許多年,怎奈今天就有人讓他無法下台,而且是一個無名小輩,心裡的那個氣,感覺再多一點就要上天了。
李逍遙對鄭總冷哼道:「告不告是你的事情,至於你想跟著我姓,我也無權干涉,但是別說和我有關係啊。」
「你……鄭總氣的一時有些說不出話來,渾身發抖。
站在一邊的霍院長也不搭話了,心道李逍遙這小子也太猖狂了,原本是為他好,卻連自己一起下不了台,哎,這年輕人啊,有點本事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太浮躁了。
「我什麼我,你要是不告我,我就先走了啊。
李逍遙一臉不屑地看了看嘴唇發紫的鄭總,突然笑了笑,聳了聳肩膀,轉身道:「各位,對不住了,我有事先走了」。
說完,轉身離開酒會大廳。
身後留下一陣唏噓的聲音。
王剛趕緊放下酒杯跟了出來。
「逍遙老弟,你就消消氣,好不容易來南都一次,一定要住上兩天再走,等就會完事了,我讓人帶你轉轉。
王剛全然不提酒會大廳的事情,一邊是老爺子的座上賓,一邊是多年的合作夥伴,誰他都得罪不起,只好岔開話題。
李逍遙笑了笑道:「剛哥,你忙你的吧,我真的有些事情要先走了,改日咱們再聊。」說著把王剛王酒店裡面推。
王剛執拗不過李逍遙,搖著頭退了回去,大廳里還有那麼多需要他招待呢。
參加這個酒會也是人情使然,要不然李逍遙絕對不會大老遠的過來聽人家說一些無用的話,因為這裡是一個名利場,是一個和他的追求完全不同的地方,但是,他還必須得來,卻沒有想到會碰見他想見而又不敢見的錢盈盈,當然也沒有想到會遇到這一系列的事情。
一個人走在大街上,李逍遙問自己,來這裡到底是為什麼?不就是想讓人家知道自己的醫術牛逼嗎?讓那些有錢人認識自己嗎?李逍遙發現自己心底的齷齪,師傅一再說要治病救人,可是自己呢?
這就是社會的現實,在這個國度,尤其是學習中醫的,有再高的技術,如果沒有一個機會,可能永遠都是社會最為底層的人,而那些擁有幾輩子都花不完錢的有錢人,到哪裡都會有人奉承和接待,花錢揮金如土,甚至給寵物狗吃的東西都比自己吃的要好。人和人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差距呢?
這也許就是我想得到他們承認的原因吧?李逍遙暗暗地責怪自己道。
想了很久,獃獃地站在街道的人行道上,被小風一吹,李逍遙忽然想清楚了,說一千道一萬,其實立世之本就是錢。
不就是錢嗎,一個很簡單的答案,做個有錢人就完了,只有自己有錢了,那就沒有人敢瞧不起他了。
發現了自己心底的秘密,李逍遙感覺到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壓力,而他釋放壓力的最好辦法就是儘快地衝破練氣的第三層,那個時候他就是大腕,他就是大款,就是上層社會的人。
但是他絕不會做像那些為富不仁的人做的事情。
「做個有錢人吧!」
李逍遙輕聲對自己喃喃地說,他彷彿看到了自己腰纏萬貫的景象。
「這人有毛病吧。」
看到李逍遙站在那裡一個人喃喃自語,走在身邊的一對小情侶趕緊地往旁邊讓了讓,生怕李逍遙挨著他們一樣。
由於李逍遙行動詭異,他身邊沒有人敢經過,後面的幾個人都饒他而過,像是躲著瘟疫一般。
「大叔,想什麼呢?」
一個熟悉的聲音,李逍遙轉過頭,看到了那張清秀純美的俏臉,是錢盈盈。
「你怎麼也出來了,應該在裡面陪陪他們啊?」
李逍遙一時是百感交集,甚至是有些矛盾,他不知道是該責怪錢盈盈還是應該感謝錢盈盈,要不是錢盈盈拿他當擋箭牌,他也不會這麼深的體會這人家的冷暖,以前這樣的情景她也只是在電視和小說里看到過,如果發生在自己的身上,讓他深有體會。
「剛剛我不是拿你當擋箭牌,那都是我的心裡話。」
錢盈盈看著李逍遙的眼神說道,這個女孩子表現的異常的大膽,就像在青州臨走時她以為再也見不到李逍遙的時候,吧自己的初吻獻給了李逍遙,而陰差陽錯在南都又碰見李逍遙,讓她感覺如在夢中一般,加上在家裡很多事情不如意,就來了一個假戲真做,卻不想差點平時溫文爾雅的李逍遙居然大打出手。
看到那鄭超躺在地上的那熊樣,她內心高呼:「逍遙哥哥,你太棒了。」但也只是心裡歡呼而已,因為她就是再喜歡李逍遙,也不能在沒有得到對方明確接受自己的時候開口,她畢竟是一個女孩子,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她還在她舅舅和那個背叛了她的叔叔面前,一些話不能隨便的說,要不然他可能這輩子都見不到李逍遙了。
李逍遙神情地看了看眼前這個這個女孩子,天使一般的容貌,嗯,是自己喜歡的類型,但是她為什麼喜歡自己呢?這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呢?自己一沒有錢,二沒有勢力,他是不是只是一時的新鮮呢?
錢盈盈的話一出口,李逍遙反倒不自信起來。畢竟是當了二十幾年的屌絲,以前這種事情只能是想想而已,如今人家富家小姐突然表白,讓他如雲里霧裡,就像剛剛得到傳承的時候一樣,他有些不相信。
「你不是拿我當擋箭牌是什麼,那樣的場合你不是把我往火坑裡推嗎?」
李逍遙全然沒有了先前的怒氣,心平氣和地說。
「對不起,逍遙哥哥,我也不想這樣的,所以我專門出來給你道歉。」
錢盈盈一聽李逍遙並沒有怪她的意思,心中的委屈似乎一下子找到了傾訴的地方,說著居然留下了眼淚,人也不自覺地靠在了李逍遙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