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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誤會大了

  王芳下班回家,手裡提著塑料袋裝的剩菜剩飯,來到門前悄悄地打開門裡面一片漆黑。


  「小輝不許嚇唬表姐哦,趕快出來……」王芳摸到開關,打開以後四周看了看都沒有看到李小輝。


  王芳把頭伸到床底下看了看,「表弟趕快出來,我不和你玩躲貓貓……」


  她好像覺得有什麼不對勁,把塑料袋放到桌子上到處找,掀開被子、打開廁所門、廚房看了看、花園瞧了瞧,大叫,「小輝……」


  李小輝再公園的長凳子上躺著,雙手抱著自己肩膀,膝蓋彎曲到肚子上,頭下放了一個大塑料瓶當枕頭,緊閉雙眼,嘴唇發紫,全身都在顫抖……


  王芳流著淚,坐再床邊上拿著電話放在耳邊,聽著嘟嘟嘟……的聲音!【對不起你撥打的已關機……】


  王芳看著手機屏幕又拔了一個電話出去……


  「喂!思琪……小輝在你那裡嗎?」王芳低沉的問道。


  「滾!三八……在不在我這…關你屁事……」電話里傳出思琪生氣地聲音。


  王芳擦著臉龐的淚水,強行擠出微笑說道,「天涼了…晚上他又喜歡踢被子……你!」還沒說完洛思琪就把電話撩了。


  王芳用手掌擦了一下右臉的淚水,又用手背的虎口擦了下左臉的淚水,緩緩的站了起來……心想(這樣不是挺好的嗎……他們肯定再那套房子里生活了……為什麼我就是控制不住的流淚……嗚嗚嗚…我肯定是眼睛進沙子了……不許哭王芳……你應該祝福你弟的……本來都不屬於自己的又談何失去……)

  「小盆友快點喝,喝完了把瓶子給哥哥!」李小輝頭髮凌亂,眼角帶著眼屎,提著黑色垃圾袋,對著正再和爽歪歪的小男孩說道,旁邊他媽牽著他手真在等公交車。


  小盆友拉了拉他媽的褲腿嗲嗲的說道,「媽媽他恐嚇我!」


  一個長得像豬站起來的婦女,眼神瞬間看著李小輝,蠻橫地說道,「你敢欺負我孩子,信不信我一屁股坐死你!」


  「老妹這話說的像是自己多胖一樣,我就是個撿垃圾的和我生氣多掉價呀!」李小輝說道。


  婦女樂開了花捂著臉羞的說道,「我還不胖丫……」


  「這不叫胖…叫富態、圓潤、豐滿、水多……」李小輝說道。


  婦女臉唰一下就紅了,悄悄地說道,「水多你也知道…」李小輝壞壞的笑了笑,婦女踢了下孩子說道,「鐵柱快把瓶子給哥哥……」


  小輝緩緩的舉起拿著爽歪歪手,李小輝一把拿著,拖著大大的黑色垃圾袋裡面裝滿了瓶子。李小輝把爽歪歪舉到眼前晃了晃,透過陽光看了看好像還有三分之一,他喉嚨蠕動著緩緩張開嘴,頭往後仰,手把爽歪歪舉動老高,裡面流出白色的液體,像一條線流入李小輝嘴裡。喝完以後把瓶子扔進黑色垃圾袋裡,繼續前行……


  一個廢品站里,到處都是瓶瓶罐罐廢棄的爛鐵,中間有個用塑料布搭建起來的小破屋,外面放著一台稱。李小輝扛著一打口袋的瓶子來到了廢品站。


  「老闆在不在?」李小輝放下袋子,向屋內吼道。


  屋內走出來一個身材幹枯,白髮蒼蒼,有些蹉跎的老爺爺,他步履蹣跚來到李小輝面前,把袋子提再手裡顛了下重量說道,「5塊錢!」


  李小輝臉唰的一下變了,說道,「老爺爺這麼大一包才5塊錢呀!」


  「瓶子是泡貨也不值錢……不賣我回去睡覺了!」老爺爺說道。


  「賣…賣…賣……」李小輝連忙說道。


  老爺爺顫顫巍巍地從腰間小包里翻找著錢,拿出5張一塊的錢有些顫抖的遞給李小輝,微笑的說道,「給你五張,這樣看起來多些…」


  李小輝拿過錢,轉身就耷拉著頭雙臂吊著像沒有力量一樣,往前一步一步走著,心想,(我是拿這錢坐公交車回去呢,還是吃去呢……算了我不能回去……回去又會控制不住自己和表姐發生關係…我不想報仇了……夠了…不能越陷越深……對了昨晚沒回去表姐會不會著急呀!要不……)

  小超市外面,黃色的公用電話已經布滿灰塵,李小輝吹了吹上面的灰塵,一下飛了起來,他捂著鼻子用手掌來回扇了扇,手指再按鍵上一按就會露出原來的數字,電話傳出「嘟嘟嘟」的等待聲音。


  「喂您好!找哪位?」電話里傳來王芳不太飄準的普通話。


  李小輝趕忙拿起聽筒貼在耳朵上,說道,「表姐是我,小輝呀,我昨天晚上……」


  「不用解釋…我懂……我再上班,要回來我等你……不回來也沒關係!」李小輝還沒說完就被王芳打斷了。


  「嘟嘟嘟……」話筒里傳出掛斷電話的聲音。


  李小輝放好電話,撓著頭想,(我還沒說,我不回去要再外面闖蕩,她就懂了?)

  王芳坐在小木凳上生氣地摘著菜,輕輕嘟著嘴,心裡暗罵,(笨蛋還想給我解釋……拿著賓館的座機給我打電話,當我傻呀……)

  「唉唉唉……你咋把好的扔掉了!」老闆吼道。


  王芳看了看地上,好葉子全扔到地上了,她連忙彎腰撿,抱歉的說道,「對不起老闆……我走神了!」


  「好好乾活……不是晚上不讓你打包回去喂狗了……」老闆說完就走了!

  王芳嘆了一口氣,「哎……不說喂狗難道說自己吃嗎?多丟人呀!」


  李小輝坐再公園的長凳上,手裡拿著很小巧的蛋糕,蛋糕上面有一顆紅色的櫻桃,他抿了抿嘴,吞了口口水,拿著叉子準備叉的時候,突然傳來一個嗲嗲的聲音。


  「鴿鴿……好吃嗎?」一個看樣子12歲的小女孩,頭上一邊扎著一把頭髮,頭髮很長一直延伸到屁股,眉毛被齊劉海蓋住,長得錐子臉,非常清秀美麗,穿著一件粉色長袖,胸部微微發育,衣領上紅、藍、黑相間的線條打著一個紅領巾一樣的結,穿著一條義大利風格的格子紅超短裙,腿上白色絲襪一直到膝蓋處剛好抱住膝蓋,膝蓋上的絲襪還有可愛的簡化卡通貓臉。非常可愛。背上背著一個白色兔子,又大又長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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