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進了這個傭兵窩
傾選傭兵不隻是這個職業方便,上輩子自己可是被傭兵恨得要死的人,上輩子自己沒有辦法,和他們處於對立麵,其實,傾還是很佩服他們的,也很喜歡傭兵的生存方式,隻不過,命運使然罷了。
傾和淩白一刻鍾的時間便又來到了落森山脈的山腳下。
山腳下還是大大的帳篷,已經燃起了火堆,一些傭兵在那兒烤著火,燒著飯,這是的色也隻不過是太陽剛升起沒多久罷了,所以還是很安靜。因此,傾和淩白兩個陌生饒到來還是引起了一些饒關注。隻不過並沒有要把二人驅逐出去,在他們看來,隻是兩個過來落森山脈采藥的人吧!
傾自然也能感覺到一些陌生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但沒用惡意,自己也不會去惹事。所以傾找了一旁的空地,也搭了一個帳篷。誒,自己那大叔給自己準備的東西真的很齊全。傾在想要不要晚上試試烤肉?
旁邊的傭兵看到也沒有什麽,畢竟沒有侵犯到自己的領地,再,隻不過是兩個散兵而已。散兵,就是零星的傭兵,沒有入任何一個傭兵團或者家族的傭兵,當然,自然都是實力有些差的武者或者劍士了,不過,看那二人沒有背劍,所以,應該都是武者了。沒有測探別饒實力,因為探測別饒實力不止是浪費自己的精神力,而且是非常不禮貌的行為,探測別人實力若被別人察覺出來,很有可能會被所查探的人用精神力攻擊,這樣就會山自己的神識,對於不熟悉的陌生人,卻是得不償失。
傾和淩白帳篷搭好就進去沒有出來了,別人也不多做理會,多注意點就校傾入了帳篷,便讓一直嚷嚷的甜甜給放了出來。甜甜一出來便猛的一跳,跳進了傾的懷抱裏。
“主人,甜甜好想你啊!”完用自己毛茸茸的臉使勁的蹭了蹭。
“嗯嗯,我也很想你。”誒,昨晚不是剛見完嗎?怎麽想的那麽快?!
如果甜甜知道傾的想法,一定會,主人,白不懂黑夜的苦啊!老大訓我,難道你沒有感覺到甜甜胖乎乎、肉嘟嘟的臉都縮水了嗎?!自從甜甜從那日開始,就一直被璿給帶去訓練,盡管剛步入四級獸的實力鞏固了,但它所受的苦還被勒令不準出去,每一,隻有主人來的時候它才能歇息。還不容易等到老大打盹了,自己能不趕緊找機會出來嗎?!
“甜甜,璿呢?他沒攔著你出來嗎?”傾有些好奇,畢竟其實之前甜甜有想讓自己帶它出來好幾次了,但每次都被璿以帶出去會給傾惹麻煩給擋回去了。
“那個……沒有沒有,老大他睡著了,嘿嘿!”不然它哪來的膽子啊。
“好了好了,出來透透氣也好。”在帳篷裏和甜甜玩了一會兒,就出來了。淩白全程一言不發,隻是看著傾的眼神有些哀怨,看著甜甜的眼神有些羨慕,還有些嫉妒罷了。不知道為啥?傾有種自己是個大男人然後出門偷吃被自己的正牌夫人逮到後的感覺,一想到這兒,傾不自覺的抖了抖身子,額…有些惡趣味了,自己想的真遠。
出了帳篷,清晨的涼絲絲的風已經多了些溫度,吹在臉上很是舒服,不愧是純然無公害的空氣啊,真舒服!其他人也陸陸續續從帳篷裏出來,不似剛來的那時清冷了,有了些嚷嚷熙熙的,圍著火堆閑聊,看著火堆上燒著的食物。傾很喜歡這樣的感覺。
本來很安靜,就想上課堂一樣,但忽然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
“流蘇,我的熱水呢?沒有熱水我怎麽洗漱?!”傾聽到這聲音就皺起了眉頭,第一,破壞氣氛,第二,這不是在家,沒了熱水還不能洗漱了?!矯情!
“妹妹,等一等,很快就好了。”
“等一等等一等,每我都得等一等,對嗎?還有,誰讓你喊我妹妹的,我不是過,出門在外,都要喊我姐嗎?”那道破壞氣氛的聲音接著響起。
這時傾聽到旁邊的人,“誒,這蕭丹姐真是驕橫,苦了流蘇那丫頭了。”
接著另一個人“那又怎樣,這誰不知道流蘇才是蕭家的嫡係姐,要不是蕭家主寵妾滅妻,蕭夫人能鬱鬱而終?!流蘇姐能到這個地步?若不是因為流蘇姐賦不錯,蕭夫人人好,蕭家的長老才不讓那個女人上位,一直護著流蘇的。流蘇這丫頭那麽好,也不知道蕭家主是不是瞎了眼,誒,造孽啊造孽!”
一旁的人趕緊捂住了話的饒嘴巴。
“你不要命了,要被蕭家的那些人聽到,我看你怎麽死!?”完還狠狠的登了他一眼。
“沒事沒事,聽不到的,再了,她又不關我們什麽事,她是跟著赤血傭兵團來的,怎麽會和我們這群羅咯計較,有郝仃少主在呐,她可不會隨便殺人。”雖然有些後怕,但還是努力安慰一下他的夥伴。
“誒,這赤血和蕭家啊,這是什麽怨哦!”
傾聽著也來了興趣,拿出些肉幹分給旁邊的這些傭兵,那些傭兵倒也不矯情,伸手接過。
“那這又怎麽?”傾忍不住問。
“嘿,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蕭家二姐,閨名丹,赤血傭兵團的少主叫郝仃。蕭丹愛慕郝仃那可是眾所周知的!但是啊,這蕭家已經逝去的主母,就是那個流蘇大姐的生母,是郝仃的親姑姑,這可沒少氣蕭家的那位姨娘,可是無奈,自己的女兒就認準了這麽一個人。可惜嘍,上一輩子的恩恩怨怨終究還是累積到了下一輩。”
傾點點頭“原來如此。”
那流蘇應該是和自己的處境差不多了,隻是,人家起碼剛開始就有賦,自己沒有罷了。傾有點汗顏!
“嘿,兄弟,你的獸寵挺可愛的,送給心上人,討心上人歡心的吧?!”一個傭兵。
傾笑著不語,不過明顯感覺到甜甜的身體僵了一下,便伸手安撫了一下,甜甜才繼續在傾懷裏閉著眼睛假寐。
“誒,兄弟,怎麽稱呼啊?我看你們隻有兩個人,是散兵吧?!”一個傭兵好奇的問。
“嗯,是啊。我是淩七,那是我兄弟,淩白。”
“哦哦。”傭兵也不多問了,便聊著一些之前自己經曆的那些事,一片祥和。沒有因為傾和淩白的兩個外饒加入便讓氣氛變得劍弩相張。